說到這裏,她頓了頓,小鹿般水汪汪的眸子看了眼沈如庭。
沈如庭麵容清淡,抬手在她頭上輕揉了一下,補充:“女朋友。”
見沈如庭承認自己的身份,白曉嬌羞地低頭。
周圍人再次開始起哄。
心口處蔓延開一陣酸澀,不想再看二人濃情蜜意,我開口道:“沈總,東西已經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沈如庭叫住我:“剛才玩遊戲,曉曉欠了三杯酒。
“她今天身體不舒服,你替她喝。”
“你忘了......”
我想提醒他我也有嚴重的胃病,去年為幫他談下一筆合作,甚至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
然而話未出口,沈如庭不悅的眸子就掃了過來。
他向來不喜旁人忤逆。
我一頓,沒再多說什麼,端起桌上的三杯酒一飲而盡。
烈酒入喉,火辣辣的痛感從喉嚨一路燒至腸胃。
我一口氣喝完了三杯酒,胃裏已是翻江倒海。
強忍著疼,我放下酒杯,“沈總,我可以走了嗎?”
沈如庭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低頭抽了紙巾給白曉,叮囑她擦幹淨唇角的蛋糕奶油。
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我抿了抿唇,獨自轉身離開。
到家是晚上八點半。
客廳沒開燈,我胃疼得不舒服,又多吃了幾片藥,捂著肚子倒在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胃部的疼痛依舊沒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我撐著身子從沙發上起來,準備再去一趟醫院。
打開房門,卻見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斜倚在門旁牆邊,似有些不穩。
我詫異,“你怎麼在這裏?”
男人側頭看過來,那雙素來冷清的眸子像是蒙了一層霧。
我聞到空氣中淡淡的酒香,夾雜著他身上原有的木質香,猜測他應該是喝醉酒走錯地方了。
這套公寓是我和他的婚房。
結婚兩年,他雖不喜歡我,但平時也都是住我這裏的。
我拿出手機,想叫人來接他回他現在的住處。
電話還沒撥通,手機便被人抽了出去。
我抬頭,未來得及言語,男人就扣住我的手臂,將我往前一帶。
另一手掌住我的後腦,重重地吻了下來。
男人滾燙的呼吸濺在我鼻息間,灼得皮膚都燒起來似的。
我呼吸一窒,下意識地推開他退回門內,慌忙關門。
然而門還沒關上,沈如庭便已擠了進來,將我抵在牆上。
灼熱而強勢的吻落下,溫熱的手掌也熟稔地撩開衣擺,掐著我腰間軟肉,摩挲揉弄。
我被他弄得渾身發軟,用力推拒,“沈如庭,你看清楚,我是阮清姝,不是你女朋友,你認錯人了。”
男人手上動作微停,一雙迷離的眸子盯著我看了片刻,喃喃道:“沒認錯.....老婆......”
結婚兩年,沈如庭從未用這個稱呼叫過我。
這應該是他對白曉的昵稱。
我還想提醒他我不是白曉,男人卻再次封住我的唇,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