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明給我看。”
陳玲兒有一種站在刀尖上的驚悚，她怕蕭正民殺一個人不夠，隨時拿自己的命來過癮，雖然最開始決定投入蕭正民懷抱的時候知道他不是善類，但這麼長時間也從未涉及過人命，現在她隻要一閉眼，看見的畫麵就是歪著頭的老太太，陳玲兒聲音飄著
“老爺，您要我怎麼證明？”
蕭正民瞄了一眼身側
“把那個東西拿過來。”
一個不太大的紙箱，外麵的描畫的圖案是小孩玩的那種可以當搖椅坐著的膠皮獨角獸，這樣幼稚的東西出現在家裏，顯然很異常，陳玲兒打開紙箱，看到裏麵的物件，發現並不幼稚
“拿出來。”
蕭正民帶著命令的口氣，陳玲兒不敢反抗，即便她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下場。東西擺在地麵，陳玲兒緊張又絕望
“把衣服脫光。”
發抖的手指摸過肩頭，睡裙的肩帶從手臂滑落，陳玲兒強忍著眼淚
“坐上去。”
一個普通的搖椅玩具，座椅中間被安裝了棍狀物體，這樣赤裸的羞辱方式，陳玲兒站在原地遲遲不肯走過去。蕭正民可以把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留在身邊，但不允許她心裏有別的人，此時他的眼神裏充滿殘暴和肆虐，讓人心生恐懼
“快點，我耐心有限。”
陳玲兒投過來求饒的眼神，蕭正民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還拿起茶杯潑了一杯水上去，陳玲兒知道自己逃不掉，邁開腿咬著牙坐下去
搖椅感受到重力，底部像不倒翁一樣前後搖擺起來，陳玲兒坐下去感覺有微電流在身體裏穿梭，雖然電量不致命，但加上剛才那一杯水的助力，身體不受控製的扭動，讓她苦不堪言
蕭正民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拍手叫好
“浪一點，你平時在床上不是挺浪的，動啊！”
蕭正民拿起手機對陳玲兒拍攝，嘴上的侮辱還喋喋不休
“回答我，蕭拓能讓你這麼舒服嗎？你最喜歡被誰*？”
陳玲兒臉上掛滿淚水，還要裝模做樣的回答蕭正民想聽的話
“我最喜歡被老爺*，老爺最厲害。”
陳玲兒的狀態讓蕭正民極度興奮，站起來將麵前的女人從搖椅上拔起，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扔到床上開始為所欲為的發泄自己的欲望
初雪後的第一天，室外溫度急驟下降，楊柳睜開眼睛，被噩夢纏繞的一夜，連鎮定劑都趕不走那些畫麵
“楊小姐，門外有一個叫何可可的女孩來訪。”
楊柳麵無血色
“讓她進來吧。”
病房門再次開啟，何可可哭著跑到楊柳床前，她從未見過楊柳這個樣子，好像萬念俱灰，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堆在病床上的是一具空殼
“柳，你怎麼給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啊？傷哪了？還疼不疼？”
一覺醒來，楊柳倒是比昨晚淡定許多，隻是她這種淡定看起來不像好事
“你怎麼來了，我就是皮肉傷，沒事。”
何可可的眼淚像斷線的珍珠
“王言碩昨天在學校碰到蕭老師了，說她去辦離職，還說了你受傷住院的事，是她把地址告訴我的，她還說，還說。。。楊奶奶。”
兩行清淚毫無征兆的流淌下來，楊柳用沉默來回答何可可的問題，可是，蕭拓怎麼會知道，昨天她在現場？還是陳玲兒說的，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楊柳實在沒有力氣去想這些東西
“蕭拓要離職了，看來她是打算回到蕭夫人身邊了。”
何可可一臉懵
“你在說什麼呢？”
楊柳描述的莫不關己
“她有一個和我長的特別像的前女友，之前你和我說，大家都傳蕭老師有一個相戀多年的女朋友，出國以後就沒了消息，不是沒了消息，是蕭拓把她保護起來，別人都稱呼她是蕭夫人。”
何可可臉上的蒙圈轉為震驚
“什麼？那當初還找你幹什麼啊，這不是坑人嘛。”
“是啊，還找我幹什麼，蕭拓和我說，以後，我們沒有以後了。”
擠滿淚水的眼眶，逐漸哽咽的聲音，楊柳說不下去了，喉嚨裏好像有根魚骨頭，放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指甲扣進肉裏，才讓自己忍住不要哭的太難看
“這個該死的人渣，裝深情還裝的那麼認真，我該讓王言碩狠狠揍她一頓。”
楊柳哭到體力耗盡，連呼吸都覺得累，她也不想哭了，但是內心的悲傷可由不得她控製，何可可握著楊柳的手，安靜的陪著她，等她哭夠了，用紙巾擦幹淨楊柳臉上的淚水，輕聲安慰著
“柳，傷心咱就哭出來，但不能一直哭，以後的生活還要繼續，給自己一個傷心的期限，期限過了就要重新振作起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