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藥下了床就按記憶找了過去。一路上偌大的雲府不見一個人。冷冷清清。
前腳剛入門,水瀠就感覺氣氛不太對。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此時的雲先生正端詳著那畫了一半的圖。見水瀠來了才放下圖。問道:“你可知這是何物?”
水瀠見雲清沒有道歉就心生一計道:“這當然是我的圖啊!”
“相傳上古時代,巫妖相爭,妖族的丞相白澤,一直在收集記錄天下大妖,並將其樣貌畫下,看你這圖應該就是那傳說中的白澤圖吧?”
水瀠有些不解道:“白澤,什麼白澤,家父不過是個莊稼漢,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哪裏是什麼白澤。”
見水瀠辯解,雲清不禁笑道:“那你倒是說說這圖到底從何而來?你的妖人血脈又是怎麼回事。而且白澤可是相由心生的哦。”
見雲先生不相信自己,水瀠道:“我其實是個孤兒,是家父在水上撿到我,所以給我取名水瀠。”
“......那你說說你那觸手是怎麼一回事。”
“那東西叫尾赫,你知道我之前有個項鏈嗎?”
“知道,那這跟你的血脈有什麼關係?”
“那項鏈裏麵封存了一股力量,而昨日那人把我項鏈打爆,裏麵封印的力量就入了我體內,而我的本源又給了小姐,所以我才能接受那一股力量。現在那力量已經融入了我的血液。我就算”
“等等,你說什麼?你把你的本源給了望舒?”雲清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
“對啊。”
“你,你怎麼這麼傻,吾輩修士靠的就是那本源,沒了本源你要怎麼修煉啊!”說著說著雲清坐回了椅子上開始思考怎麼恢複水瀠的混元氣。
水瀠不以為然的說道:“直接把我的本源還給我不就好了嗎?”
“說是這樣說,可是望舒的體質你也知道,昨日你把你的本源渡到望舒體內時可能就已經和她融合在一起了,而且她的病似乎好了,昨日半夜醒來直到現在。”
水瀠聽到後不禁失色道:“這種事情都能給我碰上!”
雲清也是十分無奈道:“人算不如天算呐,現在想來你若是還想繼續走下去就隻能以武證道,肉身成聖了。”
雖然水瀠也想到了,但從有史以來就沒有記錄過肉身成聖的人族聖人,就連以武入道的大能也沒有幾個。真正專修肉身的巫族也在巫妖大戰後徹底失去蹤跡。
雲清思索了一會道:“我過會就去尋聖人老爺,幫你求來一部功法。”
“聖人老爺?”
這時候的雲清有些得意道:“我曾經可是聖人座下的十三弟子,我觀你福源深厚,氣運滔天,這次的劫難對別人可能是滅頂之災,對你不過是毛毛雨,總有解決的辦法。”
水瀠聽到後也鬆了口氣道:“多謝先生了!”
可雲清卻連忙阻止道:“不行不行,你可不能謝我,我這是在幫舒兒了解這段因果,她欠你的可能得要她還”
雲清話還沒說話,水瀠突然吼起。
“怎麼了,你這不會有什麼後遺症證吧”雲清有些擔心。畢竟水瀠的身上現在正浮現出一塊一塊的耀斑。似乎隨時都能爆炸開。
“啊!!啊!先...先生啊!我不知道啊!!我的功法啊!竟...竟然還...還能運行啊啊啊!”
“那我要怎麼幫你?”
“凍住我,快啊!”
“好!”
雲清抓起水瀠把他帶到雲望舒小院裏放到寒玉石床上。
“水瀠他這是怎麼了?”這一番折騰自然驚動了雲望舒。
“不知道啊,他說他的功法還能運轉,而且是自行運轉。”
雲望舒用手碰了碰水瀠,剛碰到就縮回去。“怎麼這番熾熱?他平日裏甚至用寒氣來製冷啊,怎麼會成這樣?”
雲清也是十分不解,道:“我現在就去求一求元始教主。”說罷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