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貌似完全不是這樣的,她還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爭些什麼。為了息事寧人,柳顏夕頂著兩人之間形成的強大氣場,強自鎮定地說,“那個,打個商量……這場比賽是我贏了,所以我有權處置獎品的吧?”
此語一出,互瞪的兩個人也詫異地停了下來,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柳顏夕墨色的雙眸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那我可不可以把獎品先放著,過兩天再來取啊?”
“理論上是可以的……”這廂跡部皺了皺眉頭,完全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過兩天再取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嗎?還是說這又是這些母貓想出的新手段?
很好!柳顏夕控製住自己不能笑得太得意,極為淑女地說,“既然這樣,那就拜托忍足大人替我暫時保管一下獎品了。”說完也不管那人是什麼表情,直接拉著真田玄一郎的手臂走出人群。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柳顏夕眼底一閃而逝的精芒,淺倉雪突然有些同情這個冰帝的關西狼了。貌似這可愛的白兔少女也不像是個簡單的人物啊,她得罪過她嗎?的罪過……嗎?好像是有……吧?
於是淺倉雪少女不淡定了:得罪了竹馬少年真田玄一郎,大概會被她拖到道場教訓一頓。得罪了夕醬少女呢?還真不知道!
三人坐在一家日式拉麵店裏,柳顏夕尋思著一路上兩人怎麼都這麼奇怪,全都一言不發……話說玄一郎到底是到冰帝來幹什麼的?
等著老板上麵的空隙,柳顏夕決定不等他們開口了,“玄一郎怎麼會來冰帝?”淺倉雪的話,大概是為了帶她那些詭異的道具來搗亂?
淺倉雪聞言抬起頭,又看了看帽簷低垂,明顯渾身氣壓又低了一些的竹馬少年,眼神中隱隱流露出同情的色彩。
玄一郎,你怎麼就這麼杯具呢?可惜你在那裏生了半天氣,人家連你為什麼會來冰帝都不知道……
她有問什麼奇怪的問題嗎?柳顏夕尋思。像他這種認真的學生,如果不是有事,怎麼會逃課從神奈川跑到東京來。
“顏夕,你喜歡忍足?”真田不答,反而問了她一個問題。
柳顏夕鬱悶了一下,怎麼又是這個問題?她不是才回答過嗎?難道是忘了?
“不喜歡~”忍足又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那你為什麼要參加那個比賽?”
誒?“是後援團的團長幫我報上去的。”
“後援團?”
“是啊~她說忍足後援團的全體成員都必須參加那個比賽~”
老板在這個時候把拉麵端了上來,氤氳開來的熱氣混合著好看的顏色,讓人食指大動。因為運動了的緣故,所以特別餓,柳顏夕隻說了一句我開動了,就毫不客氣地開始吃起來。
“顏夕加入了忍足的後援團?”
“什麼?”吃得滿足的柳顏夕沒有聽清楚對麵的人在說什麼,於是又問了句,可惜隻得到對方搖頭示意沒什麼。玄一郎今天真奇怪!
淺倉雪在一旁聽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心裏隻有為自己的竹馬少年祈禱。
她絕對不承認她在幸災樂禍!
啊,想不到東京的拉麵這麼好吃,下次一定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