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見王鐵匠發足奔跑,但似乎不會熟稔使用,必不可久,尾隨其後,追得數裏地,王鐵匠身心疲憊,腳重的像塊鐵,每踏出一步費力至極。眼見幾人越來越近,心中焦急。幾人片刻近的王鐵匠之身,譏諷道:“怎得不跑了呢?還是跑啊!”王鐵匠心想:“這幾人決計饒不了自己,還不如與他們拚了。”隨即站起身來,幾人見之,笑道:“怎得,不跑了?”王鐵匠笑道:“我一鐵匠,怎能與你們相比!”
其中一人拔劍而出,王鐵匠根據夢中套路避開,劍招淩厲剛猛,耳邊呼呼作響。甚至駭人。王鐵匠隻覺冰冷的劍鋒自麵門劃過,還未站穩腳步敵人又一招接踵而至,一招險似一招,隻見一人揮劍,一人避之。不可開交。
說道這裏,陳之念停頓下來。寂塵忙吹到:“你倒是不要停下來,快些說來聽聽!”孫茜一旁笑而不語,寂空似乎明白些甚麼。寂塵笑道:“你們作甚不說了?”陳之念笑道:“其實,這王鐵匠是江湖人掀他老底,他本人亦是無所忌諱!”
“幾人正欲殺掉他時,一人救了他。”陳之念笑道。寂塵刨根問底到:“誰?”孫茜笑道:“此人說來,大有名頭,乃是武當山一位當世高人!”寂空驚訝道:“不知,你們說的這位武當高人作何稱呼?”孫茜笑道:“此人歸隱多年,恐世間無幾人識得!”寂塵忙問道:“孫婆婆。你倒是說說,是誰啊?”孫茜笑道:“看你兩那猴急的樣!此人乃是武林泰鬥,與少林劫度大師並駕齊驅,道號‘純陽真人’。”寂空、寂塵二人聽得此語,一臉難以置信表情。孫茜見此,笑道:“你們不相信老婆子我說的話?是與不是?”寂空、寂塵連連搖頭。
寂塵笑道:“‘五雄’如何與這王鐵匠結下梁子?”陳之念笑道:“此話說來就長了,一時間難以言明!”孫茜笑道:“說起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寂塵好奇道:“作何?”孫茜不屑道:“不過是為了爭奪地旁,這五雄乃是西北一霸,五人敢惹,唯恐避之不及,隻是素來與百姓交惡。王鐵匠後來改名王鐵生,純陽真人教授武藝,武藝日進,招收徒弟,名聲漸勝,此人樂善好施,一副菩薩心腸,素與百姓交好,聞風者望風而歸。”
寂塵笑道:“此乃再正常不過了,那又幹那五雄甚事?”“此事是開端,一日,弟子來報,王鐵匠正修煉推演,來報弟子說是有人來鬧事!王鐵匠穿好衣衫,隨弟子而去,大廳之上,赫然坐著五個彪悍,王鐵匠上前抱拳笑道:“不知幾位造訪寒舍有何貴幹?”五彪悍冷哼道:“聽聞鐵家拳立門戶,也不見邀請,便登門造訪!王鐵匠心知這五人來找茬,便道:“我乃是一介卑微之人,怎敢勞駕!”那‘五雄’分別是老大程不為,使一雙蕩魂鐧,魂鐧風聲赫赫,蕩氣回腸;老二程江發,使一把軟劍,名曰:‘紫玉劍’,淩厲異常;老三程軍,使一把大刀,刀無鋒,重約五十斤,舞弄處,刀痕無影;老四程不了,使一把扇子,扇骨精鐵,刀槍不入,山中暗器自是一絕;老五程泗州,使一根長繩,長繩以精鐵為材,軟化澆築而成,無堅不摧。”那老四程不了性子暴躁,叱喝道:“王鐵匠,你不要不識好歹,西北大地立門戶,不支會我五人,豈不是小瞧與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