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醉漢要求二人應允一件事,便放將二人過去,見寂空甚是豪爽,醉漢不禁眼放光彩道:“極好,我歡喜的很,這個小和尚心眼好!”隻見他蹦蹦跳跳,像極了孩子,甚是可愛,可憐。不自覺間,寂空倒是不厭惡這醉漢,倒是說不上的有種親近感。
醉漢手舞足蹈,搖搖欲醉,奔向樓口,一陣聲響道:“那事我們相遇在說與你等!”聲音陳厚渾宏,雖是蠅蠅之聲,但傳至寂空耳中卻是及其清晰,寂空默默道:“此人內力深厚,恐怕不再師祖之下!隨即又想,此人行蹤詭秘,此等身手,卻怎得有求於我,況且素未謀麵!”寂塵驚恐道:“師兄,我二人此次下山被人盯上了?”寂空亦是這般想過,但這醉漢如此武功,定不是跟蹤難般簡單,但隨即想到:“當務之急是趕往江南,回家探望父母!再圖北上尋那王森。”
寂空笑道:“昨日晚間,我讓店夥計尋來這個,假頭發,掩人耳目,像我們這般太惹人!”寂塵笑道:“這個不錯!”寂空笑而不答,說道:“這般折騰,肚子倒是有些餓了,先去果腹,再讓店夥計備些幹糧,明日便啟程,我們得加快步伐了!”寂塵笑道:“是了,屈指一算,我們下山也有些時日了!”二人背影消散在樓閣間,暗格處,一身影突顯,笑道:“真有趣兒,兩個小家夥!”不正是那老頭嗎?隨即消失在當場。
寂空二人喬裝一番,自是儼然換了一副新麵貌。寂空看起來清秀脫塵,著淡藍色袍子,兩眼炯炯有神,皮膚透著古銅色,雖未極冠之年齡,但精壯體魄,甚是顯眼。寂塵有自由一番風味,著一身淡青色袍子,皮膚白皙,身材頎長,玉樹臨風,恰是翩翩公子,手著一把扇子,不知情人見之,以為是江南書生。
寂空二人尋得一出空檔坐下,在一旁的便是那陳之念與那孫茜二人,兩人隻是瞟了一眼二人,起初沒有識得,寂空笑道:“陳兄,你看我二人,你還識得不?”陳之念看了又看道:“你二位是?”孫茜在一旁亦是狐疑。寂空笑道:“陳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再仔細瞧瞧,瞧瞧!”陳之念隨即笑道:“原來是你二人,你二人怎得打扮成這般?”寂空笑道:“一言難盡,我與師弟甚是顯眼,就打扮成這般!”孫茜微微笑道:“二位小師父,這般打扮真是別有一番新意啊!我起初以為是江南書生!”
陳之念說道:“今日這‘蓬萊客棧’恐怕熱鬧的很!”寂塵疑惑道:“陳兄此言怎講?”他指著南首五個壯漢道:“你瞧見了沒?那五人,乃是西北五雄,說是五雄,卻是作惡多端,凶神惡煞,罵名遠揚,因而當地人們將其稱為‘西北五凶’。這五人與那北方鐵拳掌掌門人王鐵生素來不和,你再看北首那桌,乃是王鐵生及其門徒!”寂塵見那‘西北五雄’時不時斜睨著北首王鐵生等人,眼中似乎燃燒灼熊熊火焰。那王鐵生等人卻是不加理會。寂塵笑道:“這‘五凶’怎得懼怕這王鐵生?”陳之念笑道:你可不能小瞧了這王鐵生,此人乃是鐵匠出生,聽說天生巨力,掄起鐵錘呼呼作響,山和震動!加之,不知怎得,這王鐵匠按說本是鐵匠,生性本愚鈍,一夜就寢,夜寐至中夜,突夢身不由己演練著,手腳並用,甚是奇異。待得翌日,王鐵匠起身,尤記夢中之事,索性便照貓畫虎,憑借夢中記憶演練,過得數十載,不禁體格健朗,健步如飛,出拳呼呼作響,做那刀劍鐵具手到擒來,毫不費事。他竟是不知自己身懷絕技,直到一日,幾個彪悍大漢光臨鐵匠鋪,說是要打造策龍鞭,他奇聞軼事所見自是不少,怎奈這策龍鞭竟是不知,那五壯漢拿出精華玄鐵和一張圖紙道:“你就按照此打造便是!”王鐵匠驚奇至極,心想:“這些都是甚麼人?出手之間竟是這精華玄鐵!”其中一人道:“這是一千兩銀子,這是定金,完工後,如數奉上!還有,囑咐你一句,千萬不可與外人道,以免禍害無窮!”王鐵匠連連點頭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