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彌之介也有一家保安公司,比我們的名頭大,他本來就是警備世家出身,幹這行也有淵源。當初他希望我能幫他,調查一下我的老板,然而我也答應了。可是世事難料,到最後現實還是選擇了老板一邊,是我失信於他,他恨我也是應當。
頭發被人向後拽起,我整個人被迫跟著彎成個弓形。“這是不是,叫做,天理循環。嗯。”潮濕的空氣挑弄著我耳朵的每一寸輪廓,除了忍耐,我做不出別的反應。
一雙粗糙滾燙的仿佛烙鐵的手掌,隔著單薄的襯衣昭示著他們原來就有的威力,上衣的一排扣子迸裂開來,這雙手上的每一塊厚繭,每一個關節,我都清楚,我的每寸肌膚都清楚。
“彌之介,你到底想要什麼,自己恐怕都不清楚吧。”
他跨步騎到我的下腹上,擰著我的腦袋向後,窗外的燈光照在我和他的臉上,都顯猙獰恐怖。
“謝謝你的提醒,做之前,是不是還要我說,我愛你。”
我的腰帶被解開,褲子脫到膝蓋的地方,堪堪蓋住那個讓人惡心的傷口。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我沒有必要像貞潔烈女似的,哭爹喊娘,起碼這和以前還是一個人,足以讓我覺得慶幸。
整個人被一雙手肆意搓弄著,溫熱的嘴唇習慣性的貼伏在後頸上,順著兩片肩胛骨之間突出的脊骨緩緩向下,直到尾椎。“哦……”
“嗬嗬,賤種,這就高興起來了,啊。”他厚重的手掌把我的屁股打得‘啪啪’作響,伴奏音樂般的徒然添加著情趣。一拽我的胳膊,連人帶床單拖到了邊上,他強有力的手指,狠狠鉗住我的下巴,撬開嘴,濃烈的氣味撲麵而來,黑粗冰涼的物體貼著我的嘴唇捅進來,我死心閉眼。
滴答著口水的燒著了的鐵棍般的物體離開了我的嘴,我像個幹涸了的池塘中的魚一樣,喘息著搶奪著屋裏的空氣。兩條腿被分開,膝蓋明白的感覺到他跪到床上的下陷,高昂著的鐵棍稍稍撐開我全部注意力集中的微小地方。
“啊……求你,放了……我吧,啊……嗯,救救,命啊……”我死命的咬著床架,剝落下來的木屑紮進嘴裏,腹部肌肉瘋狂的顫動,以此緩解了後麵的刻骨疼痛。
“我……錯了,不……不,不……要……”
“救命,求……你,放……啊,我……啊,啊……”
下半身的感覺在搖晃中麻木,一直被綁著的雙手也被放棄了,我都放棄了。耷拉下來的腦袋,頭頂一下下撞擊著床頭,他的十根手指深深的感受著我兩側的肋骨,深到我的表麵皮膚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了。
架在鋼鐵上麵的木頭反複的吱呀哼叫著,就像躺在上麵的我一樣,真是個賤貨。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他說的一直很對,是我看不清,自以為是的真拿自己當回事,當個人起來,活該。
外麵路過的汽車燈,瞬間照亮了本來漆黑的房間,我瞪大了雙眼,四周彌漫的血腥味深海一樣的把我淹沒。
“你當初,”我喘得像條要死的狗,“就應該,把槍口再,抬高點,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