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將玨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幸村老爺滿意的點點頭說:“你就是真田家領養的那個孩子?不錯,不錯。”
玨隻是笑著看了幸村老爺一眼,不語的站在忍的身邊。
幸村老爺樂嗬嗬的看著他們倆,仿佛非常滿意他們之間的關係一般。隻是,他心裏在想什麼,估計隻有他自己知道。他身後的藤木管家無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又麵無表情的垂下頭安靜地站著。
“小玨啊,我聽說過你的事情。”和藹的說。
忍低下頭,在長長的劉海掩飾下飄給玨一個眼神,意思很名明確:自來熟的很呢。
玨淡定的準備聽幸村老爺接下來的話,她很清楚,這話不過是開頭而已。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你的父親是位值得尊敬的人。”說話的同時,臉上浮現出可惜的神色,帶著真摯的敬畏:“他死的非常的可惜啊。”
“父親會感謝您的誇獎之詞。”垂下眼簾,玨暗想,一般人不會在別人麵前直言這樣的語言吧……
“你,沒有見過你父親吧。”喝口茶,隨意的說。
“見過照片。”玨抬眼直視著幸村老爺的眼睛說:“感覺我長得不太像父親。”
“嗬嗬,是啊,伊式我也見過,風風火火的個性和你完全不像。”笑著看了眼玨,再看看玨身邊但笑不語的忍,幸村老爺話語一轉問道:“你以前是在孤兒院吧?”
“是的,真田爸爸說在找到我的孤兒院裏找到當年我的資料,上麵說我是被人送到孤兒院的,送去的人說我是父母雙亡的孤兒,請孤兒院代為撫養。”平實的語氣,沒有半點起伏,仿佛說的不過是一個讓人耳熟能詳的故事,而不是她本人。
“資料?哦,對了,聽說你受不了打擊失去了記憶。”幸村老爺眯著眼睛,追問道:“醒來以後不便於行的腳也好了,性格也變了很多,你一點都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都是真田媽媽他們告訴我的。”感覺到忍的手放在了自己肩上,玨回頭對忍笑笑,示意他不用擔心。
雖然知道玨可能會遇到傷害,但沒想到這個該死的老頭子居然這樣去質問一個身世淒慘的小女孩!?還佯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真是讓人覺得惡心不已。
“失憶是一種逃避,你在逃避什麼?”幸村老爺眼神淩厲的盯著玨問道。
“我說……夠了吧。”忍皺起眉頭,非常不禮貌的打斷幸村老爺的話,毫不在乎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懶洋洋的說:“我們可是客人,到現在還沒坐下呢,您老人家就一直在問問題,難道連晚餐也不準備準備。”
“藤木啊,還不快吩咐廚房準備一些忍少爺愛吃,趕緊去做。”恍然大悟的幸村老爺轉頭吩咐,而後又對著忍和玨兩人說:“一看到你啊,我高興啊,可我這一高興就忘記了,趕緊進來坐。來來。”是真的激動到忘記,還是想來個下馬威,在場的人都知道。
“是的,老爺。”說完,藤木微微躬身走了出去。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安排好了他們的晚餐,幸村老爺繼續之前的問題說:“忍十年沒有回國,而小玨你從來沒有出過國,也就是說你們是在忍回國以後認識的。”
“我啊,真想早點認識她。”忍一臉曖昧的說。
玨的嘴角猛的一抽,這人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和之前預定的不符。
“看小玨的樣子,好像不是這樣哦!”幸村老爺挑眉望著忍說。
“女孩子嘛,一般都比較害羞。”忍邪氣十足的笑著,說的話讓玨連眼角也控製不住的抽搐起來。
這、這、這是在演《紅樓夢》?忍這個家夥不會把自己當那個賈寶玉吧?而且他這是在發哪門子的風啊?怎麼越說越遠了。
“恩,那你們交往多久了?”幸村老爺饒有興致的問。
“從我第一眼見到她時,我就知道,她就是我這一生所想要的!”忍少見的認真表情令正對麵的幸村老爺一愣後,微微皺起眉頭。
不是吧!換劇本總要給個提示吧?連語句都換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不,她是我女兒!’嗎?怎麼上不粘天,下不粘地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玨忍不住想,自己這個忙是不是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