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賊心不死。
與皇後稍作示意。
太子爺眾目睽睽之下,牽著蘇良媛率先離開。
魏暉州將魏霖州的神色看在眼裏,心裏想著,有趣,還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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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呀……”
一回到東宮,蘇菱就被人帶進了內室。
晚間胡鬧也就罷了。
青天白日,男人就拉著她胡鬧了兩回。
這會兒還不消停。
不愧是練武的底子,太子爺的精力著實讓蘇菱苦惱。
已經叫過一回水。
雖然都是太子爺抱著梳洗,沒有讓底下人伺候。
蘇菱也丟不起那個臉。
若是讓上頭那兩位知道了,該覺得她惑主了。
魏宸州又一次得了舒爽。
這才心滿意足地攬著人平躺下。
拂開她被汗浸濕地碎發,男人薄唇落在她額間。
“嚶嚶,日後再遇上這種情況,不喜歡可以直接拒絕。”
太子殿下已經在心裏記了宋家一筆。
要不是那宋家女無理,她今日也不至於違心大出風頭。
惹得某些人,心又蠢蠢欲動。
魏霖州那眼神,欣賞,愛慕。
同為男人,當他看不懂?
要不是知道她不可能有那個心思,魏宸州怎麼可能容得下別人覬覦他的女人。
“離魏霖州遠點,孤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
蘇菱這會兒已經累極。
她也沒有聽清魏宸州究竟說了什麼,隻是下意識哼唧,算是答應。
等人醒過來,再想起事後太子爺的話,蘇菱無語至極。
太子爺莫不是擔心她紅杏出牆?
拜托,她可是奔著現在的太子,以後的帝王的寵妃來的。
魏霖州最後頂多就是個王爺。
她又不傻。
再說了,美人千千萬,蘇菱還沒有那麼自戀。
想來想去,蘇菱就得出一個結論。
太子爺那性子真是太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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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邸。
下午從出宮後,魏霖州的情緒一直不太好。
眼見已經超過往日的歇息時間,管事李福硬著頭皮上前提醒。
“殿下,該歇息了。”
大褚習俗,皇子娶了正妃之後就可以出宮開崖建府。
魏霖州兩年前迎娶正妃,這府邸至今也已經兩年。
魏霖州的正妃是吏部侍郎王憲寶之女。
跟眾位皇子比起來,這位大皇子妃的背景隻能算一般。
誰讓,魏霖州的生母隻是一個身份低微宮女。
生下了皇上的長子,卻連養在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李福常在想,但凡魏霖州像太子爺、二殿下,母族勢力強盛一些。
憑借他長子的身份,未必不能與太子一較高下。
當然,世上之事沒有如果。
這種掉腦袋的事情,李福也隻敢在心裏想想。
就因為生母身份低微,養母惠妃後來也生了二殿下跟六公主。
對大皇子不聞不問,甚至幫著親生子女欺辱大皇子。
宮裏那些人都是主子臉色的。
以至於,魏霖州還小時,是個人都想欺侮他一番。
直至殿下成年,心思越來越重。
那些想欺負到他身上的人,明裏暗裏吃了虧,也就不敢再隨便不將魏霖州放在眼裏。
這幾年來,魏霖州性情好像越發溫和,卻也讓李福這個近身伺候之人越發看不懂。
他好像,已經很久沒見大殿下這副陰沉模樣了。
今日為何,殿下心情如此糟糕。
莫不是今天進宮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皇後舉辦宮宴,按理說諸位皇子都可以攜女眷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