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給你做草莓小蛋糕,”祁瀾好笑地撫了撫幼崽的發頂,不動聲色地將話題拉回正軌,“現在我們該回會場去了,我猜,在你剛剛給大家講了那些東西以後,應該有不少人急著找你呢。”
“好吧,”幼崽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不過又拉了拉祁瀾的衣角,強調道,“那安安要和鍋鍋拉鉤鉤噠!”
祁瀾哭笑不得地主動伸出小拇指,和喻安安拉了鉤,再次保證他保證回去就做草莓小蛋糕,幼崽這才肯回到會場裏去。
終於遵守到幼崽的科學家們,此時連一貫維持的儒雅穩重的形象都維持不住,紛紛搶著占據喻安安身邊最近的位置,每人都有不少問題想要問他。
這些問題中有關於原理的不理解,有關於計算方式的不明確,有關於驗證方法的不清楚,但沒有任何人是抱著質疑的態度的。
顯然所有人都覺得他剛剛分享的內容很有道理。
“一個一個來。”祁瀾警惕地將幼崽護在了身後,生怕大家過分高漲的熱情,會嚇到怕生的幼崽,更怕個子嬌小的幼崽,不小心就在人群中被推倒受傷。
祁瀾的聲音明明不大,但聽起來格外冷靜且有震懾力,如一盆冰水自在場眾多科學家們的頭頂澆下,讓這群“科學怪人們”勉強恢複了理智,抓緊時間不太好意思地排成一隊。
排在最前麵占據了最有利的位置的,竟然是一開始那位質疑了喻安安的老科學家。
“小朋友你好。”老科學家在幼崽身前半蹲下來,努力放緩著自己的語氣,奈何他平時嚴肅慣了,此時就算再努力聽起來也還是怪嚇人的,幼崽下意識就往祁瀾身後躲了躲。
“別怕安安,”祁瀾在幼崽的耳邊輕聲道,“這些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隻是有一些問題想問桉桉而已,他們也都是為了科學和知識,他們沒有惡意的。”
祁瀾一麵說著,一麵輕輕握了握喻安安的手以示支持。
幼崽總算勉強鼓起了些勇氣,大著膽子對邊上排成了一行的大人們說道:“那你們問吧,隻要是安安知道的,安安都會回答噠!”
在現在這個競爭尤其激烈的世界,科研領域內卷嚴重,幾乎所有的實驗室都在忙著和其他實驗室搶時間搶成果,都對自己最新的研究內容和方向守口如瓶,生怕靈感會被別的實驗室盜走,但單純懵懂的幼崽,完全沒有要給自己腦子裏寶貴的財富上鎖的意識,不僅毫無保留地在演講中將這些全新的東西向大家分享了出來,還表示盡可能地回答大家的問題而非“這是研究機密,無可奉告”。
又或許,隻是喻安安是實在太天才了,對真正的天才來說,這樣其他人究其一生都求而不得的靈感,仿佛隻是腦海中一個很小的地域,在那塊地獄中有一眼永不枯竭的泉水,科學研究中那最難得的1%的靈感,就從那裏源源不斷地產生。
畢竟這樣的研究在幼崽看來,實在不算什麼驚天動地的大項目,甚至稱得上“沒什麼難度”。
老科學家卻因為喻安安這一
句保證一定會回答而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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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他向幼崽提問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不過好歹是將所有問題都問完了。
幼崽歪了歪頭,雖然不理解這麼簡單的問題為什麼也要問,但就在剛剛從茶歇台走回會場的路上,祁瀾悄悄提醒過他一會兒在回答別人問題的時候不要說多餘的話,不管別人問什麼問題,隻要回答他所能回答的內容就好,喻安安雖然不解,但也答應了下來。
若不是因為祁瀾提前的囑咐,隻怕這會兒他就要忍不住問這個問題難在哪裏了。
喻安安提醒自己,自己可是貼著小紅花的好寶寶,好寶寶就應該對爺爺奶奶們都很尊重,那就是要好好的回答爺爺的問題。
因此喻安安很貼心地換上了和老科學家一樣的口音,將他問的每個問題都詳細解釋了一遍,在最後甚至還笑眯眯地看向了已經聽呆掉了的老科學家,問道:“爺爺聽明白了嘛!”
中場休息的時間很短,每個人又都有很多問題,因此解答一個人的問題,就要花好幾分鍾的時間,喻安安還沒解答幾個人的問題,中場休息的時間就到了,那些排在後麵的科學家隻恨自己一開始跑的不夠快,心裏都在盤算著等下一次中場休息的時候,要怎樣最快速度的衝到幼崽身邊。
隻是他們的想法很美好,卻完全沒有了實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