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愛情欺騙了我,我該怎麼辦。我悲傷的情緒還在繼續著,便看到我坐著的旁邊有著一把閃閃發光的尖刀。
內心有個聲音一直在說著:拿起這把刀,往心髒和脖子刺去,你就解脫了,你不在悲傷,不在難過,這個世界對於你來說已經是沒有了任何色彩,到處是欺騙,肮髒,黑暗,你解脫了就可以去另外一個世界,那裏沒有悲傷,沒有肮髒和黑暗。到處是祥和和光明。隻要你拿起刀刺下去,刺下去。
我麻木的拿起了刀,看著刀刃閃閃發亮的光芒,這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到嗎?我的眼前一片恍惚。
我既然是心死了,刺心髒應該不會痛吧,我拿著刀對準了自己的心髒。內心那個聲音還在不斷的說著:刺下去,刺下去你就通往了另外一個世界。
正在我準備用力刺下去的時候,內心深處又有一個聲音響起來了,她急切焦躁的喊著:不要啊,你走了,我怎麼辦。
這是,冰洋!
我身體突然抖了抖,眼前的畫麵慢慢消失著,空間好像坍塌了,一切都支離破碎起來。我清醒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病床上。
我感覺自己喉嚨幹燥的可以噴出火來,眼睛也很幹澀,頭還有點痛。我還沒有看看周圍是什麼狀況,就聽見張葉笑著對我說:“.喲,終於醒了啊!”
我甚至還沒有看清楚他的臉龐說:“給我倒杯水。”
張葉端著水來到我身邊說:“這麼多人就你病的最重,昏睡時間也最長,都一天一夜了。”
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在草坡村,到時很像是醫院。
我問道:“為什麼我會在醫院啊?我們不是在草坡村嗎?”
張葉說著:“一言難盡啊,這次我們可能要上報紙了。”
我很疑惑,靜靜的想著,我現在還在想著最後把我喚醒的聲音,那是冰洋啊,我正在追的一個女孩子。
張葉繼續說著:“你不知道啊,我們去的著十幾個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我驚訝的看著他,差點沒有把喝下去的水吐出來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聽著張葉的講述我內心也起伏不定,驚駭莫名。才知道我昏迷後竟然發生這麼多事。
令我感到極為不舒服的麵具失蹤了,創業艱難在我救到他後就死了,而更令驚愕的是聆兒竟然自殺了,割腕在死在了家裏。白藤花和黑森林木屋精神出了點問題。至樂生活被美羽砍傷了手臂,飛刀自己弄斷了自己的手失血過多死了,盒飯竟然成了殺人犯,他殺死了自己的同學尤愛,那對同性戀現在還戰戰兢兢的嘴裏總說自己沒有殺人。
張葉還在說著:“我想啊,一定是那些煙霧和那個尖銳刺耳的聲音造成的,我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頭就昏昏沉沉的了。”
我問張葉:“警察是怎麼來的啊,荒郊野外他們怎麼會來這,再說當時草坡村沒有信號啊!”
張葉悻悻的說:“你不知道啊,幸好有那個至樂生活的保鏢,他發現至樂生活晚上沒有回來,第二天就找到了那個司機,問清楚了我們是來到了草坡村,他到了草坡村發現狀況後就報警了啊。”
我想到了那個被至樂生活當作包袱一樣甩的中年男人,心想要不是他來了,我估計就要病死在荒郊野外了。
我們後來並沒有上報上新聞,原因是至樂生活老爸出錢平息了這件事。
警察也找我詢問過,我都如實交代了。另我十分意外驚奇的事,當我說到有個人叫麵具的時候,警察說他們並沒有查到有這個人,而且還說我們隻有十三個人來到了草坡村。
警察也被我們弄暈了,因為報案人稱,我們一行人隻有十三個。一個瘦個子的警察笑著說:“我們勘察現場和詢問過司機,都是隻有十三人啊,不過你們真是膽大啊,在我們這裏草坡村可是鬧鬼的地方,也難怪你們都是外地人。”
我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背上也涼涼的。張葉跟警察辯論著,警察也很奇怪,因為我們去過草坡村的人都說有十四個人,除此之外都說隻有十三個。我心裏想著警察也相信有鬼?
我出了醫院就去吃了碗麵,張葉說是決定先回去,而我卻滿心的疑惑無法得到答案。想來想去頭又昏昏沉沉的。
張葉說:“你為什麼還不回去啊,我總覺得再呆在這裏我也會瘋掉。”
我腦海裏還在想著草坡村的事,聽見張葉這樣說,便看向他,發現他臉色極其難看。張葉很少會有如此臉色,眼神迷糊。
我問道:“你怎麼了,張葉,哪裏不舒服嗎?”
張葉深呼吸了一下說:“我感到好累,隻想回家,躺在我那張小床上睡一覺。”
我盯著他看了半分鍾才說:“要不你先回去,我想去看看白藤花。”
張葉說:“白藤花現在估計還精神不正常,他女朋友自殺給他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其他人也都各自被他們的家人帶走了。”
我說道:“好吧,你就先回去,我想去口坑鎮看看白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