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實在不想在家待了,想起小雨就傷心難過,月兒也整天愁眉不展,家裏的事還接二連三層出不窮,在家就算不忙死也得煩死。永年跟月兒商量過了,準備在外麵找個工作好好幹幾年再回來,月兒也表示讚同。剛好馬勇國要去新疆,永年便盤算著搭上這條船,也互相有個照應。
一天萬裏慌慌張張地進了門,“萬裏,你過來。”好不容易逮到他,永年當然要問個清楚。
“哥,怎麼了?”
“你一天跟爸鬧什麼鬧?到底有什麼事你告訴哥。”
“奧,沒什麼。哥,我也有事要跟你說一說,我找風水先生看過了,這家裏風水不正,現在又沾了不幹淨的東西,以後保不定還會有災禍發生呢。”萬裏神神秘秘地說。
聽他這一說永年出了一身冷汗,家裏也顯得陰森了許多。“你放屁,過去幾十年都沒出過事現在說風水不正?”
“哥,說真的,你趕緊帶大嫂走吧,再待下去會出事的。你看媽,小娥,還有春蓉,不都是平白無故地死了。”
“你是不是瘋了啊?滾,趕緊滾,再胡說我掰爛你的嘴。”
萬裏打著哈哈轉身走了,一問起他和馬鴻儒的事就搪塞不清敷衍了事,心裏絕對有鬼。不過這萬裏是不是腦子真出問題了,難道小娥死了他克不過精神分裂了?永年想起他說的又打了個冷戰。不知萬裏是不是真找過風水先生,不過永年也覺得家裏挺陰森的,以前家裏人多熱熱鬧鬧,況且自己也常不在家待還沒感覺,現在好不容易在家住上幾天總感覺瘮的慌。
晚上躺在炕上,永年想起萬裏白天說的話。也是啊,媽和小娥都無病無患轉眼間人就不在了,莫非家裏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如果有的話,那接下來遭殃的豈不是自己跟月兒了,想到這裏永年就後背發涼,一閉上眼睛總感覺有人穿著白衣服在窗前晃來晃去,可睜開眼睛又滿是清冷的月光,永年心裏發亂睡不著。月兒就睡在旁邊,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她的臉上,顯得很安詳。她眼睛閉著,呼吸均勻,短發垂在耳際,活脫脫一個睡美人。永年仔細地看著,漸漸入了迷。突然月兒睜開眼睛,看到永年正發呆看著她,“怎麼,睡不著啊?”
“月兒,你說咱們家會不會有不幹淨的東西?”
“不幹淨的東西?要真有的話你也不會活到今天。”月兒認真地看著永年的臉,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眼裏滿是愛意。
“也是啊。”
“算了吧,你要真怕的話我抱著你睡吧。”月兒說著伸出雙手把永年攬在懷裏。
永年有些受寵若驚。“月兒,你覺得我愛不愛你?”
“我不知道,可能愛吧,也可能不愛。”
永年聽他這麼一說,把手伸到月兒的背上,溫柔地撫摸著,“好了好了,愛愛愛,愛還不行嗎?”月兒禁不住笑出聲來。
兩人絮絮叨叨聊到半夜,清冷的月光把整個院子照得一片雪白,不時傳來兩人的笑鬧聲。
(由於是本人的處女作,寫的不知所雲。本想描寫一段家族的恩怨情仇,和一段傳奇的千古愛戀,但由於能力有限,文筆太差,故事情節狗血一般。還有,接下來要準備考研,也沒有更多的時間進行所謂的創作,這部小說可能會爛尾,專業人員會說太監,但不管怎樣,也許哪天本人心血來潮會續上那麼一兩句。當然,喜歡這種風格的可以繼續關注追隨我,不要說我自命清高,一窮二白就是這麼任性。但大家千萬不要催我,寫這麼晦澀陰鬱的小說太耗藍值和血量,雖然寫的跟屎一樣,簡直是一種折磨,還是奇幻穿越都市曖昧的好,啊,天好藍,好新鮮的霧霾,我終於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