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莊無勝不屑的看了莊生一眼,道:“楊小姐,你這麼演戲到底是想給誰看呢?這小子不過是莊府的棄子,以你的眼光又怎麼會看得上一隻流浪狗?大概是你看他可憐,同情心泛濫吧。”
“住嘴!”
楊蔓青厲聲喝道:“莊無勝,我不管你們之前有怎樣的過節,但是我不允許你侮辱的我的男朋友。”
莊無勝毫不在意,冷笑道:“我就侮辱了,怎樣?”
楊蔓青氣結,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便代表東尚國際跟你們林府開戰。”
“你一個區區職業經理人,代表不起。”
“那麼公孫家呢?”
一語擲地,所有人都沉默了,不僅僅是眾多潛海商業大佬,就連魏戴和莊無勝都秉著呼吸。
公孫家,一般人或許不知道,但諸位潛海大佬以及莊府又怎會不知道公孫家?
公孫家屹立數百年,在華夏是一等一的存在,在場眾人最多是在商業上有幾分成就。
但跟公孫家比起來,不過是蚍蜉與大樹,根本沒有半點可比性,莊府也不行。
公孫家太恐怖了,那是橫亙在無數人心頭的大山,隻能仰望的存在。
雖然明麵上麵沒有顯示,但所有人都知道東尚國際是公孫家的產業,楊蔓青則是公孫家看中的頂級商業人選,沒人敢妄動。
莊無勝也一樣,包括潛海三公子中的另外一位林子凱,對於楊蔓青也隻是追求而已,卻不敢逾越半點分寸,一切隻是因為楊蔓青為公孫家服務。
在華夏,誰又能惹得起公孫家呢?
莊無勝深深的出了口氣,視線卻定格在莊生的身上,所有的無奈都在刹那消失,繼而是瘋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楊蔓青啊楊蔓青,你以為搬出公孫家就能壓製我,哈哈,太天真了,你對你身邊這個喪家之犬根本沒有半分了解,你知道他之前為何會進牢獄嗎?哈哈哈,你永遠都想不到,你根本不懂這裏麵的點滴恩怨。”
他微微彎著腰,笑意幾近癲狂:“你自以為公孫家是你的背景,卻不會想到,當你真正葬送自己那一天,也是因為公孫家,哈哈哈,自討苦吃,自尋死路,也罷,我今天放過你們,我們,來日再看。”
在一陣狂笑聲中,莊無勝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理會莊生。
別人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些許,莊生之所以會進牢獄,不過是殺了自己親生父母想要栽贓公孫家而已,卻不想以卵擊石,被公孫家擒下,送進了牢獄。
而今雖然莊生出來了,但與公孫家的矛盾仍在。
公孫家如此的龐然大物又怎麼會放過曾經的眼中釘肉中刺?
莊生必死,楊蔓青若是真與莊生有些許關係,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望著莊無勝離開的身影,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楊蔓青冷冷的看了莊生一眼,轉而對魏戴說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魏戴一陣歎息,雖然商會的事情重要,但跟曾經的恩人、或者說是恩人之子比起來卻也無關緊要了。
即便因為此事導致商會無法成立,也比不了他與莊生的情分。
包括他當場跟自己的女朋友發飆惹得眾人不悅,一切的一切,也隻是為了報恩啊。
況且,莊生鋃鐺入獄,而今出來仍舊敢如此肆無忌憚,怎會沒有底氣?
這世上有太多高手因一時衝動或者是憤怒少思慮,致以貽誤終生,傻瓜才會意氣用事表麵判人。
酒會不歡而散,魏戴的目的沒有達成,卻仍舊一一歡送。
當他送莊生上了車,望著那輛改裝過的奔馳遠去後,麵上揚起保安與服務生都不懂的笑容。
當年那個叫莊禮的男人無所不能,而今虎父怎會有犬子?
幽暗的小路上,莊生慢悠悠的開著車。
楊蔓青沉默了一路,來到她家樓下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她也低聲開口道:“你的表現很不好,我不喜歡沒有實力的自以為是,你隻是和魏戴認識,或者是有幾分交情,但你不應該惹怒莊無勝,莊府比起時代集團恐怖太多了,你不懂,你剛愎自用,你……讓我很失望。”
“哦?然後呢?”
“給你一天時間,後天到東尚國際,直接去人事部門應聘報道。”
“好的。”
楊蔓青下車,甩了車門遠去了。
莊生莞爾一笑,自語道:“傻女人,你又如何知道你愛慕的男人有何等的氣魄,莊無勝、林子凱等人不過跳梁小醜而已,何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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