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找點事情做比較靠譜。
周南看了眼後視鏡,隻見沈淮安揚了揚下巴,他這才開車往商場去。
首都多的是大型商場,可沈淮安常去的也就公司樓下那個,其他的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晚晚,”沈淮安握住了傅晚的掌心,緩緩的捏著。
“首都不比c市很多地方很多事情是你看不見的,我不希望你出去,並非想控製住你,而是不希望你出事或者說出現任何意外。”
“瑜伽館的事情?停下來?或者我來安排老師到家裏來上課?”
傅晚點了點頭,同意了。
南之今天晚上還跟她說了首都情況特殊。
沈淮安摟著傅晚的脖子親了親。
一臉的柔情。
二月份過年,傅晚一月底的預產期。
到了十二中旬,首都的冬天就冷的不是正常人可以接受的地步了。
傅晚基本每天窩在家裏不再出門。
每次一出門總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凍散架了。
離了暖氣簡直是不能活。
十二月中旬,南姒過來了。
一進門就覺得她的鼻子都是通紅的。
“沃日,首都的天氣簡直就是變態,這也太冷了,冷得我都要懷疑人生了。”
傅晚在屋子裏穿著毛衣,看見南姒進來趕緊讓人倒色熱茶。
“先喝口茶暖和一下。”
“難怪你說你每天都不出門,這要是我,我也不出門,出門不得凍死了?”
“太冷了,難怪圈子裏的那些首都的女明星一到冬天基本不接首都這邊的活動,原來是有原因的。”
南姒瘋狂吐槽。
傅晚看著,又好笑又沒辦法。
“我也覺得冷。”
“還想著今天帶你出去逛逛的,算了算了。”
南姒來待了一天,第二天就走了,在國外有工作,直接從首都飛了。
南姒走的第二天,傅晚就感冒了,晚上發高燒。
嚇得沈淮安人都清醒了。
大晚上的想抱抱她,這一伸手,摸到的是一個跟火爐一樣的人。
“晚晚?”
傅晚燒迷糊了。
大晚上的,望江苑的傭人進進出出的。
連帶著醫生都急得不行。
沈淮安在首都的名聲眾人是知曉的。
他僅僅是站著那裏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沈淮安在後盯著這些醫護人員後背冷汗直冒。
“怎麼樣?”
“感冒引起的發燒,燒退了就好了,沈先生不用擔心。”
“那就好。”
第二天,傅晚醒了,整個人都有些迷糊。
“我怎麼了?”
“你發燒了。”
沈淮安公司都不去了,在家裏守著她。
傅晚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鬢角。
“怎麼了?”
“頭疼。”
“我想回c市,首都的冬天太冷了。”
傅晚早就想回去了,首都的冬天凍的她連門都出不了天天呆在家裏跟隻鵪鶉一樣。
沈淮安肯定不會讓傅晚回去。
這都要生了還來回跑。
就連傅百川估計也會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