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鶯這日約了幾個小姐妹喝下午茶,剛到聽見大家議論紛紛的。
一臉的羨慕。
沈鶯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有些好奇的問:“在聊什麼?”
“聊你嫂子啊!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嫂子在望江苑旁邊的一個瑜伽館裏練瑜伽,那個瑜伽館的老板就把你嫂子練瑜伽的照片發到了朋友圈裏,恰好被人看見了,然後整個首都的朋友圈就開始爆炸了,大家都衝到了那家瑜伽館去辦會員,就為了跟你嫂子搭上那麼點關係,這事兒都在首都炸好多天了,你不知道?”
“ 這不算炸的,最為爆炸的消息是,自從大家知道她在哪家瑜伽館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傅晚人,聽老板說 好像是把瑜伽老師請回家上私教去了。”
“大家都撲空了。”
沈鶯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在外人跟前還是得保持自己豪門大小姐的形象。
淡淡的笑了笑:“瑜伽館在哪裏不都可以上嗎?”
“瑜伽在哪裏都可以上,但是太子妃這首都可就這一位,能攀上關係那可是享之不盡的福氣啊,再說了,沈淮安這人稍微的抬抬手,你就有賺不完的錢。”
“是啊,鶯鶯你是不知道,首都多少開公司的人就等著從你哥的手裏撈吃的了,就想著你哥哥能高抬貴手放大家一馬了。 ”
沈鶯從來都不知道沈淮安工作上的事情,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沈淮安從來不會跟他說這些,每次聊公司的事情都不會當著她的麵聊。
今天大家說這個事情時,她一句話都接不上。
“鶯鶯, 你什麼時候帶著你嫂子出來跟我們見個麵呀?可千萬不能讓舒織他們那波人捷足先登了。”
沈鶯心想,帶傅晚出來見麵?
算了吧!他們倆一直都是互看不爽,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
傅晚是不會跟她一起出來的,連坐在一起都是奢侈。
“估計不行吧!”
“她現在懷孕都快預產期了,我哥看的很緊,聽說連望江苑都不出了,前幾天還因為受不了首都的寒冷感冒了,嚇得大家驚慌失措,夫人都過去了。”
“是吧!我就說沈董對待小孩兒似的對待傅晚吧?那真是跟養女兒一樣,你是沒看見,我上次在商場碰到一次,傅晚喝水都是沈先生拿著瓶子喂水,把一群女人羨慕的失聲尖叫。”
“果然,有錢又體貼老婆的人都是別人家的。”
沈鶯本來想約人喝個下午茶的,結果被白白塞了一嘴的狗糧。
還不能發泄出來,要是讓人知道她跟沈淮安的關係已經到白熱化了,那那些人不得笑話死她?
“真羨慕你,鶯鶯,沈董對家人應該也很溫柔吧?”
沈鶯笑了笑:“是。”
這話她回答的有些心虛。
是嗎?
.......
望江苑裏,傅晚靠在床上,臉色有些慘白,何英端著稀飯放在床頭櫃上。
“太太,吃不下的話喝點稀飯,”感冒幾天瘦幾斤,本來就不胖。
傅晚再瘦下去,自家先生要焦慮了。
傅晚搖了搖頭,何英看著幹著急,望著傅晚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或者您想吃什麼?”
“沒什麼想吃的,”她就是難受吃不下,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