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心中長歎,深吸了一口氣對馬超說道:“超兒,明王殿下是愛惜人才之人。今日父親與明王殿下言歸於好,你效忠明王殿下便是為父親盡孝了。今後明王殿下便是你的主公,還不快快拜見你的主公。”
馬騰說罷見馬超兀自迷惑,不由得轉頭對秦陽說道:“秦陽兄弟,超兒自幼便被我寵壞了,不懂什麼規矩。還請兄弟多多包涵,代我好生管教……”
秦陽見馬氏父子情深義重,不覺心中有些惻然。忙正色說道:“馬兄放心,雖然我與超兒年紀相差不大,但秦陽保證,他在我黃巾軍中我將以子侄之禮待之。而且,這一萬銀甲軍也悉數交於超兒統領,我定會讓超兒在這亂世之中大放異彩光耀你馬家門庭!”
“如此……馬騰多謝了!”馬騰對秦陽深深一躬,心中難舍之情也是稍有緩解。
“父親,超兒是父親的兒子,絕對不會向敵人效忠!我不去!”此時馬超才終於明白了馬騰與秦陽的用意,稚嫩的臉龐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決然之色。
“逆子!”馬騰一聲怒喝,看了看秦陽並無動怒之色,才再度開口對馬超說道:“我西北軍如今已經與漢中黃巾軍結盟,我們不再是敵人。為父與你韓遂叔叔在西北興兵數年毫無建樹,黃巾明王殿下勘正天下英傑之中的佼佼者,能跟著他是你的福氣!今日你若再執迷不悟,我……我便與你斷絕父子關係,從今以後將你逐出馬家,永不相認!”
馬騰此話半真半假,大部分都是發自肺腑之言。原本馬騰根本就沒把盤踞漢中的黃巾軍和才二十多歲的秦陽放在眼裏,這也是他敢公然入寇漢中的原因之一。如今見漢中軍軍容嚴整,文有郭嘉等人運籌帷幄,武有黃忠等武將所向披靡,特別是在被神機營的霹靂車與神機弩壓製之後。他才知道,如今亂世之際,也隻有秦陽和黃巾軍這種精銳之師才會在亂世之中占有一席之地,若是以馬超為契機與黃巾軍有了良好的關係,在今後的亂世之中也能保證馬氏一族立於不敗之地了。
“父親,我……”馬超還待要說什麼,卻是再度被馬騰喝止,“逆子!你真的要氣煞為父不成麼?!”
馬超見父親動了真怒,一時間有些無措,訥訥不敢再說話,但目光卻是一直不甚友善的望著秦陽。
“哈哈,小友。難不成你還在記恨老哥哥射你那一箭不成?”此時秦陽身邊的黃忠開口笑道。
“黃……黃大哥……我沒有……”馬超有些不要意思的望著黃忠,雖然在他敗在黃忠手上,又被黃忠重創至此。但他的心中對黃忠除了佩服之外,卻提不起半分的恨意。
“沒有便好,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到時候我們一同在明王的帳下,為黃巾效力,豈不是一樁美事?另外……”黃忠說到這,有意壓低聲音對馬超說道:“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麼?在黃巾軍中其實明王殿下才是第一高手,若是你願意,等你傷好了之後我找時間讓你和殿下學上兩招,如何?”
“真的?”馬超眼睛一亮,能與比黃忠還要厲害的黃巾明王交手,對馬超來說無疑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哈哈!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我軍有不少將領可都親眼見過我與殿下交手的過程,當真是受益匪淺啊。”黃忠哈哈一笑說道。
“那……好吧……”馬超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黃忠,終於點了點頭。
“末將馬超在此向天盟誓,從今後拜黃巾明王秦陽殿下為主,終生不離!若違此誓,天地同誅!”馬超在軟榻之上奮力直起身子,拿起利刃劃開手掌,歃血盟誓。
“我銀甲軍士,從今後拜黃巾明王秦陽殿下為主,終生不離!若違此誓,天地同誅!”一萬銀甲軍將士齊聲大吼,道道血光浮現,震撼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