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
可我還挺好奇,問:「什麼任務啊?」
張懷寧瞬間來了精神,「這能告訴你嗎?這可是機密中的機密。」
「你的腿就是那時候傷的?」
「是啊,做了 8 次手術,接了鋼板,才能勉強像正常人一樣地生活,可一身本領廢了一大半,」他自嘲地說,「這不,連你這種弱不禁風的女人都跑不過。」
16
不知又過了多久,我們都感覺筋疲力竭了。
不僅僅說不了話,甚至連喘氣的聲音都微弱了。
可外麵依舊一點聲音也傳不進來,要不就是無人救援,要不就是埋得太深,根本聽不見外麵的聲音。
「小資會幫我討回公道嗎?」
我忍不住地問一句,張懷寧吃力地「嗯」
了一聲說:「他不能,但我能。」
「我們都要死了。」
「不會。」他非常肯定地說。
「你有後招?」我驚喜地問。
「沒有,」他戲謔地說,「可你有啊,你剛剛說的話,也許有幾分是真的,但肯定也有幾分是假的,你大仇未報,這麼冷靜淡定,說你沒有保命的後招,我是不信的。」
我?
恍惚我有一種他是我肚子裏蛔蟲的感覺,但我依舊想反駁幾句:「不是,這種情況,怎麼保命?即便有,我也用不上吧?你別把我想得太厲害,再厲害不也被你抓了好幾回嗎?」
我好奇地問:「你有沒有後招?」
「準備點生理鹽水。」
「啊?」我不懂,「什麼意思?」
正說著,我突然就感覺上麵「轟隆」了一下,而且聲音越來越響亮,一時也不知高興還是不高興。
「救援來了?」我問。
有一點點光射了出來,張懷寧抬起了手:「小資速度應該沒有這麼快,救援人員沒有目標,也不會舍近求遠……」
隨著光線越來越亮,我看到張懷寧的胸前全部是血,他的整個上衣都被染紅了,我嚇了一下。
他急忙說:「不要緊,沒有傷到要害。」
我一時抬著手不知道該怎麼才好,想著給他按住止血,又覺得此刻已經晚了些。
「你爸爸哪裏去了?
「為什麼要殺周敏暉?
「前幾天,你應該是出了一趟國,去了哪裏?」
厲害!
這麼真的故事,他竟然能精準地找出漏洞?
我說謊說得很明顯嗎?
「在這裏說,我算你自首。
「去了審訊室,性質就不一樣了。」
我知道,我不會死在這裏,故此顧慮也少了些。
我慢慢地站起身來:「你不是已經被撤職了嗎?就算我再次進了審訊室,也輪不到你來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