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搶已經進入尾聲,天氣卻越發熱了起來。久旱不雨的田土裏,新栽下去的晚稻禾苗蔫塌塌地在微風中搖曳,社員們開始了新一輪的繁忙耕作。
倉庫裏還有一大堆待曬的稻穀,劉理元、餘仔和駝背大叔的女人依然每天忙著原來的事情。餘仔少了田裏趕雞的事,卻增加了打掃倉庫的事。
時間在緊張而平靜中流逝,誰也沒有想到,悲劇會在這時候發生。
秋老虎發了一天的淫威,隨著太陽西斜,漸漸疲軟下來。曬穀場上除了幾隻雞還在覓食,已是空空如也。
餘仔掃完場地準備回家,走到駝背大叔家門口,感到口渴,便進去找水喝。餘仔熱天從不喝開水,隻喝缸裏的冷水。他也不穿上衣,平時身上就一條鬆緊帶短褲,寬鬆而又舒適。他朝屋子裏看了看,沒有人。他以為駝背大叔的女人出去摘菜了,便徑直往廚房走。廚房在廳堂的上方,直通後門。平時,他經常穿過駝背大叔的廚房,從後門直接回家。但這天廚房的門是關著的。他走到廚房門口,看見門被關了,正準備轉身,突然聽到裏麵有嘩啦嘩啦的響聲,他以為是狗或者貓在偷吃東西,就探過腦袋從門縫裏往裏看。這一看,竟看出一場禍來。原來嘩啦嘩啦的響聲是駝背大叔的女人在洗澡發出的聲音。廚房的門是那種老式的雙合門,門縫比筷子還粗。餘仔從門縫裏把女人的身體看得清清楚楚。女人洗得很專注,很仔細,她一會兒蹲在腳盆上往身上澆水,一會兒站起來用手搓身子。她身上打滿了肥皂,雙手由上往下來回不停地在身上搓洗,當她的雙手落在她那的隱秘處時,餘仔看到她洗的特別仔細,特別用心,仿佛不是在搓洗,而是在撫mo。餘仔全身的血在不斷地快速地滾燙地往上湧,一股yu望的激流強烈地放縱地難耐地往外衝。他沒有多想,也來不及多想,就一把推開門衝了進去。女人站在腳盆裏,被這一嚇,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便絆倒在地上,跌了個兩腳朝天。餘仔看著女人兩腿之間那被熱水泡紅的部位,叫著撲了上去,一邊喊著我要,我要,一邊撤下自己的褲子,在女人身上瘋狂地蠕動起來。女人一邊奮力反抗,一邊呼喊著救命,救命。餘仔這時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力氣,他死死地摁住女人,兩個人就在地上扭成了一團……
這時,劉理元正好走出倉庫,聽到裏麵的呼救聲,知道事情嚴重,快步衝了進去,一看,原來是餘仔在對駝背大叔的女人施暴,便抓住餘仔的頭發,用力一把拉了起來。餘仔正在瘋狂中,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站起來,對著劉理元就是一拳。劉理元沒有料到餘仔會襲擊他,便對著餘仔的臉重重地煽了幾個耳光。此時,餘仔不知道是被打蒙了,還是打醒了,呆呆地盯著劉理元恨恨地看,恨恨看,仿佛在運足力氣準備決鬥。劉理元看到女人還光著身子坐在地上哭,就把餘仔強行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