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驚變】(2 / 3)

但見兩條黑影電射而至,兩把閃著碧綠寒光的長劍直指朱厚!

陳錦榮高喊一聲:“保護王爺!”他自己雙臂一振,一杆紫金長槍呼嘯而出,“當!”地一聲震開兩把長劍。陳錦榮乃是日月國名將,天生神力,紫金長槍重達一百多斤,誰要想和他比力氣那是自討沒趣。

果然。兩把長劍一挨到紫金長槍,那兩條身形纖細的黑影立刻倒飛了出去。而這時候正圍向白皓原地重甲武士們也退了回來,將朱厚身前身後圍了個水泄不通。

白皓原趁機拔出腰間的焰火筒,一拉火繩,“砰!”一道紅色火焰直衝夜空而去。遠處地禦林軍一見此信號立刻蜂擁而來,而這時候的西山大營兵士正集結待命中,卻遲遲未見自己的主帥陳錦榮有任何信號發出。如此一來。便痛失堵截禦林軍機會。

陳錦榮並不是不想發信號,怎奈他那負責發信號的副將已經掛了。不但這個副將掛了,其他十幾個副將幾乎在同一時統統死翹了。

一道黑影鬼魅般的在陳錦榮附近出現,瞬間就幹翻了他所有的副將。而陳錦榮自己則被那兩個使長劍的黑影死死地困住了。。電腦站,。盡管他力大無窮,一杆紫金長槍上下飛舞。耍得毫無破綻,但是那兩把長劍組成的劍網威力更大,不但將他困得寸步難行,還將那些企圖衝上來解圍地重甲武士一一逼退。

這時候,那個鬼魅般的黑影在幹倒所有副將之後,又向重甲武士們殺去。前排十幾個重甲武士一不留神就被刺穿了脖子,盡管他們身披重甲。脖子四周都有保護,但還是留著那麼點縫隙,就這麼點縫隙要了他們的命……

一看形勢開始不妙,鄭悠一拉朱厚的胳膊:“王爺,我們先回帳篷吧。”

朱厚雙眉緊鎖,望著左支右絀,狼狽不堪地陳錦榮和節節後退,疲於應付地重甲武士們,不禁搖頭長歎了一聲:“唉!二哥他傾心結交江湖人物,覓得如汗達法王那樣的絕世高手。以為大業可成,結果還是死於刀兵之下。我呢,以為有西山大營做後盾,就能在最後關頭勝出。結果還是失算了……失算哪……他朱慈既有江湖高手賣命。又有禦林軍襄助,更有胡靜平那樣地曠世奇才出謀劃策……我敗得其所啊……”

鄭悠沒想到朱厚仰天長歎之後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這不是還沒見勝負麼?怎麼就說敗了呢?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震天動地的呐喊聲,但見禦林軍的重甲兵們也衝了過來,與保護朱厚的重甲武士撞擊在一起,登時發出沉悶異常的響聲。而陳錦榮也在此時被兩把長劍刺穿了肩膀,手中紫金槍“當啷!”一聲落地,沒等他轉身逃竄,兩把長劍同時貫穿了他地身體……

“大勢已去!走吧……”朱厚一拂長袖,轉身向帳篷內走去,鄭悠緊緊跟隨。兩人在帳篷內換了禦林軍的行頭,吹滅蠟燭,趁黑劃破帳篷,向大營外逃去。

陳錦榮一死,他的手下無心再戰,死的死,降的降。禦林軍立刻控製了大營內的局勢。這時,朱慈的身影終於出現了,他地身後跟著嚴先生和胡靜平。白皓原大踏步迎了上去,“王爺,末將奉旨捉拿反賊朱厚!西山大營統帥陳錦榮包藏禍心,縱賊拒捕,現已伏誅!反賊朱厚下落不明,禦林軍正全力追捕中!”

朱慈點點頭,輕聲問道:“白將軍,父皇他……”

白皓原垂下頭道:“皇上,已經駕崩了……”

朱慈的眼中淚光閃爍,轉身向皇帝大帳走去。嚴先生和白皓原立馬跟上,胡靜平走在最後,衝提著長劍快步走來的司徒姐妹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姐妹倆剛才殺了陳錦榮之後,又幫著阿飛殺了不少重甲武士,現在二人渾身是血,但卻精神奕奕。司徒玉更象是還沒殺過癮似的,一雙眼睛還在掃著那些早已放下武器的重甲武士們。阿飛早已收劍歸鞘,麵無表情的跟在胡靜平身後,仿佛剛才那番與他毫無關係似的。胡靜平轉身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這一次虧得有他們三人才一舉扭轉局勢,想來也隻能說冥冥中自有天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結果。胡靜平這次若不帶這三人來,僅憑白皓原是拿不下朱厚的。因為誰也沒想到朱厚的最大地靠山居然是西山大營統帥陳錦榮。

傍晚時分,胡靜平發現自己帳篷被西山大營士兵包圍之後就開始感到有些不妙了。因為如果是長樂皇帝下的命令,那幹這活兒的應該是禦林軍才對。於是天色一黑,他便使出飄搖訣偷偷溜進了朱慈的帳篷,兩下一商量都覺得事情有異。而這時外邊忽有亂聲傳來,胡靜平出帳一看,就把朱厚那邊發生地事情看了個明白。當機立斷喚出阿飛和司徒姐妹,一路殺了過去。

這也叫是白皓原行動及時,在西山大營地兵馬還未集結到位前就動手,才給胡靜平他們贏得了機會。若是當時再猶豫半個時辰,等陳錦榮的大軍統統湧進來後。那任誰也無力回天了。

卻說這個時候,契丹國內也正上演著一場誰也沒想到地驚天大戲。

契丹大汗地駙馬那塔爾突然不見了。一開始誰也沒注意周林去哪兒了,等到要入洞房時左找右找都不見人影,大家才慌了起來。鐵木宏圖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滿世界地找周林去了。

“宏業,別是你女兒硬把那塔爾給拉走了吧?”鐵木宏圖陰沉著臉問鐵木宏業。

“不會……肯定不會……”鐵木宏業說是這麼說,但心裏也沒底。他可是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的。說不準是會這麼幹的。

“那她人呢?她在哪裏?你帶我去找她!”鐵木宏圖說道。

“大汗……你再等等,也許那塔爾喝醉酒貓在哪裏打瞌睡呢?”鐵木宏業其實也不知道女兒上哪裏去了,隻能信口瞎編。

“那塔爾以前喝醉酒也這樣嗎?”鐵木宏圖問。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鐵木宏業,他“啊!”了一聲道:“對了,當初他娶珍嵐的時候,喜宴上也曾失蹤了一些時候,後來又醉醺醺地回來了,應該是喝多了趴在哪兒了。大汗,您別著急,我們再仔細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