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胡靜平重新吻住司徒玉的香唇。兩人地舌頭再次攪在一起。
“唔……”司徒玉發出了一聲呻吟,她想掙紮,想反抗,但是已被徹底侵入的身體似乎並不願意響應她,反倒是隨著胡靜平有節奏的,老練的駕禦,發出陣陣快樂地呼應。司徒玉地眼睛漸漸濕潤了,她想哭。但是體內升騰起來地快感讓她發出地聲音聽起來是那麼興奮。她想推開胡靜平,但那雙手舉起來之後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脊背……
兩個**的身軀在**的浪濤中上下起伏,輾轉纏綿,很久很久才漸漸平息下來。然後,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窗外,隱隱傳來頭遍的雞鳴。將要燒盡的蠟燭發出劈啪地爆裂聲,光影開始搖曳。
司徒玉忽然坐起身子。一聲不響地穿好衣服,一聲不響地向房門走去。
“玉兒……”胡靜平輕聲喊她。
司徒玉在門前停了停,抬手推開門,腳步飛快地走了……
胡靜平呆坐片刻,回頭看了一眼床單。一抹殷紅就象一朵美麗的花盛開在眼前。“唉,怎麼會搞出這樣的烏龍來呢……”胡靜平搖了搖頭,不禁長歎一聲。“老周,我對不起你啊……”
話音剛落,就聽窗外有人說道:“你小子,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居然是周林的聲音。
胡靜平大驚失色,一把抓過被子蓋住身上。同時也遮住了那灘醒目的**血跡。
“砰!”窗子被推開,周林跳了進來,幾步走到床前,兩眼瞪著胡靜平,雙手叉著腰道:“說!你做什麼壞事了?”
“你,你一直在窗外?”胡靜平盡管心中慌亂,外表還是非常鎮定。
“沒有啊,我剛到!”周林這是標準的該狡猾時不狡猾,不該狡猾地時候瞎狡猾,他居然實話實說。
“噢……”胡靜平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額頭,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望著他:“我,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你小子在夢中說對不起我,快點交代。到底哪裏對不起我了?”
“嗬嗬。夢話你也相信?”胡靜平抓過衣服穿起來,同時反問道:“你怎麼現在才出現?這幾天都去哪兒了?”
“沒去哪兒。就在你們後頭跟著呢。”周林走到桌邊坐下,抓起茶壺晃了晃,一仰脖子直接灌了下去。
胡靜平心想果然是這麼回事,不禁笑道:“那就是說咱們最近所有的舉動都在你的監視之下咯?”
“沒錯!”周林抹了抹嘴,一拍大腿道:“我就是要看看你小子會不會趁我不在對司徒玉下手。”
胡靜平繼續不動聲色地笑著:“結果是不是讓你很滿意?”
周林點點頭:“還行,看來你小子還是懂點朋友妻不可欺的。”
“你昨天晚上在哪兒?不會就貓在院子裏吧?”胡靜平站起身來,準備洗臉漱口。
“沒有,我前天去了趟口外。聽說那裏地涮羊一級棒,特意去嚐了嚐,這不剛回來麼!”下心來。一邊擦著臉一邊問道:“那最近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嗎?”
“有些知道,有些不是很清楚,所以現在問你來了。”
胡靜平看了周林一眼,笑道:“你別是因為明天就是十五了才現身的吧?”
“才不是,你小子都給我安排好安全屋了,我還急什麼。我是想問你那個朱惜惜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那天會和你在茶樓勾勾搭搭的?”
“哦,敢情你沒偷聽到啊?”
周林一瞪眼:“媽的,偷聽也要有地方藏啊,你當我是壁虎啊,往哪兒一趴都成?”
胡靜平樂了,走到周林麵前,拍了拍他肩膀道:“我這麼和你說吧。那小丫頭看上你了,所以你也不用躲了,等著她招你當駙馬吧!”
“呸!你小子說點正經的好不好?”
“我說的是正經話呀!”胡靜平看著周林地眼睛,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不會吧,她這麼賤?”
“嗬嗬,這隻能說明你魅力無窮啊。”
周林撓了撓頭皮,又在椅子上坐了,“媽的,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躲這幾天了,真是憋死我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你怎麼會耐心這麼好,一直躲著不出來。”
“還不是怕連累你們啊!如果當時就我一個人在場,我還躲個屁,誰敢來抓老子就砍了誰,皇帝老子也照樣砍!”
胡靜平在他對麵坐了,微笑著問:“那現在你準備怎麼應對朱惜惜呢?她可是想你都想瘋了。”
周林一擺手道:“她怎麼想是她的事情,我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我知道你對她沒想法,但是這事情總得解決吧?”
“那你說怎麼解決?”
“你肯聽我的?”
“恩!”
胡靜平道:“先把她哄開心,和她成為朋友。這樣,你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周林皺了皺眉,“哄女人我是最不拿手了。”
“你就把她當作司徒玉那樣哄不就行了……”這句話說出口,胡靜平便有些自責了,抬手摸了摸鼻子,掩蓋臉上的窘態。
“可她不是司徒玉,我沒那心情哄啊。”
胡靜平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來說道:“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了,朱惜惜聽說汗達法王要和你決一死戰,就找他去了,她為了你可是什麼都不顧了……”
“砰----!”
周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壺茶碗統統蹦了起來。“他媽的!我還怕那老禿驢不來呢,她去說個屁啊!”
胡靜平白了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你可真是不識好人心,懶得和你說了。”
太陽已經升起,今天又是個好天氣。
而這時候司徒穎也已迷迷糊糊醒來,半夢半醒之間忽然驚覺昨天晚上似乎沒有看護過司徒玉夢遊,慌忙坐起身來,往身旁一摸,司徒玉正好好地睡在身邊。
“啊,嚇死我了……”司徒穎手撫酥胸,長舒了一口氣。
司徒玉其實還沒睡著,此時轉過身來,睜開眼睛看著姐姐,幽幽問道:“姐,怎麼了?”
“你昨天晚上夢遊了嗎?”
司徒玉輕輕咬了咬下嘴唇,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司徒穎摸了摸額頭,“我昨天晚上好象睡得很死,根本不記得是不是起來看護過你了。”
“姐,我不是在屋裏麼,說明你昨晚肯定醒著。”
“哦,那或許是我忘記了……唉,吃過藥這腦子就是糊塗啊……”
司徒玉不再說話,轉過身去閉上眼睛,眼角隱隱閃著一點淚光……
-\
六|九|中|文|書友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