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炮而逝的堅守(1 / 2)

“就喜歡你這樣半推半就的勾人樣,讓我熱血沸騰,別提多帶勁!”趙坊鳴俯下身來,在莫曉白的耳畔低聲細語,但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

莫曉白嗯哼了一聲,桃花眼一翻,滿臉潮紅地嬌嗔著回道:“你……你混蛋!就知道欺……欺負我。”

多麼熟悉的表情!

多麼熟悉的話語!

遙記得以前,幾乎每次激情過後,莫曉白都會這樣假裝羞怒,嗔怪起趙坊鳴來,而趙坊鳴則會在她滑膩渾圓的肥臀上重重拍打一下,拍得緋紅蕩漾,煞是誘人!

而這一次,他們還在劇烈地運動著就提前發生了這一幕。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莫曉白的羞怒看不出究竟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反正趙坊鳴也不在乎,心願達成,自己爽了就好。

他一邊輕撫著莫曉白的腰臀,心中暗讚著她腰臀曲線之完美、肌膚之光潔的同時,嘴上還調笑著說:“誒!我們可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怎麼能叫欺負呢?!這叫……恩……愛。”

“你輕點!”莫曉白反手推了一下忘乎所以的趙坊鳴,卻是毫無用處,隻得無奈地壓低了聲音,不過,語氣之中的羞怒減弱了幾分,興許是已經認了,不再抵抗,興許是不敢觸怒趙坊鳴,怕他動粗,但嘴裏說的卻是斷情絕義的狠心話,“你再……再這樣粗……粗魯,我就……我就告你強奸。”

強奸?

趙坊鳴聽得嘿嘿一笑,不禁再次俯身在莫曉白的耳畔戲謔地說道:“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叫強奸?怎麼,難道你還打算讓院外的那個小眼鏡上來抓奸?真要是那樣,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再怎麼說我都是‘正輪子’,哪有‘正輪子’反被小白臉打成奸夫的道理?你說是吧?說實話,其實我是無所謂的,隻要你不怕出這個名就行。”

他都知道啦?!他怎麼會知道?

莫曉白乍一聽趙坊鳴這般說,腦子裏頓時嗡嗡作響,壓根兒就不敢正麵回答,慌亂之中隻得繼續死鴨子嘴硬:“你……你瞎說什麼?一見麵就知道胡來,腦子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後能有個什麼出息?”

趙坊鳴是沒出息,在另一個時空裏,到死都還是個小癟三,可這個事不能隨便說,這是人身攻擊,侮辱性極強,傷害性極大。

但,此刻的趙坊鳴卻是不以為意,反而訕笑著說:“是啊!我這麼個小警察哪來的什麼出息?也就是能查查案子,特別是……特別是出軌案啊、腳踏兩隻船案啊什麼的,那叫一個精……通。”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你越說越沒……沒邊了。輕……輕點,我讓你輕點!嗯!那個,一會兒搞完了,我……我還有話要……要問……問你。”莫曉白越聽越心驚,心裏亂的一批。

此時,趙坊鳴正處在“火山爆發”的關鍵時刻,見莫曉白扭過身來說話,趕緊將她的雙手一捉一拉,隨後憋著一股勁,和著節奏喊道,“沒……什麼……好問的。別亂……扭。啊……噢……啊啊啊……啊!呼!嗯哼……好久沒做了沒辦法,也就隻能堅持這麼二三十分鍾。”

說完,趙坊鳴又喘息了起來,感覺得出,這小半個小時當真是要了他半條老命了。

良久,趙坊鳴長長呼出一口長氣後,才又慢悠悠地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再等,估計你那個小眼鏡就真要心急了。”

“哎呀!手臂都被你捏出了印子。”莫曉白的心徹底亂了,強行找個話題想要轉移一下趙坊鳴的注意力,卻完全沒有得到回應,緊接著白了他一眼,仍是沒有用,隻得自己搓了搓手臂,這才動手先扯了兩張紙把身上擦了擦,再又扯了幾張直接夾在了下麵,然後一邊整理衣裙,一邊強裝鎮定地說道:“你又在亂說什麼?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了……”

可趙坊鳴依然沒有理會她,而是顧自說道:“別問了。盡管今晚不是太盡興,但還是要感謝你幫我圓了二十多年的夢。說真的,我這個二十多年的心結今天總算是解開了,以後應該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怨恨和執念了。走吧!不用再給我扣什麼帽子,你不是早已經給我戴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