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與我們掌握的相矛盾!”男警察嚴曆起來,“你要好好配合我們,不要抱任何幻想,清楚不清楚?”
吳桐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找自己問相好的女人,究竟想幹什麼?太無聊了。他有些不冷靜起來,說道:“我自己的事,自己自然清楚。”
“你就不怕我們指出來?”男警察問。
“不怕。”吳桐說。
“不後悔?”
“不後悔。”
“那好,我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手機尾數是3355的女人?”
“3355?”
“對。”
星小姐?!吳桐著點呼叫出聲。
“認識這個人嗎?”男警察不動聲色問。
“認識。”吳桐說,急急追問,“同誌,她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你別管她,管管你自己。”男警察說。
“我?”
“對,你要把和這個女人的關係講出來。你認識她多長時間了?”男警察問。
“不到半年。”吳桐仍惶恐不已,他猜想星小姐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男警察問。
吳桐說不出和星小姐屬於什麼關係。
“回答問題!”男警察問。
“就是認識。”吳桐說。
“她叫什麼名字?”男警察問。
“我不知道。”吳桐說。
男警察與女警察再次對對眼光。
“不知道名字,知不知道她從事的職業?”男警察又問。
“不知道。”吳桐搖搖頭。
“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怎麼稱呼她?”男警察問。
“我叫她星小姐。”
“星小姐?”
這時程巧拎著幾聽飲料進門,放到每人麵前,又無聲地出門。許是條件反射的緣故,看見飲料吳桐感到口中十分幹渴,使勁咽下一口唾沫。
“Xing小姐?哪個Xing?”問話的是女警察。
“星星的星。”吳桐說。
“動物猩猩?”女警察再問。
“不是,星是……”吳桐一時腦瓜短路,楞是解釋不出來,後想起一首歌,說:“天上有個北鬥星,地下有個毛澤東,北鬥星的星。”
女警察暗自一笑,又埋頭記錄。
“你為什麼叫她星小姐?”男警察問。打開一聽飲料遞給女警察,隨後又給自己打開一聽。
“因為她會看星相,就信口叫。”吳桐說著學警察的榜樣為自己開啟了飲料。
“她給你看過星相麼?”男警察又問。
“看過。”吳桐說。
“她說了你什麼?”
“說……說我會交桃花運。”吳桐如實說。因他想到星小姐可能就在他們手中,他們也會問她,所以自己必須和她說的對上,要對上隻有說實話。
“那麼你交上了嗎?”男警察問,似覺得問得不完整,又補充句:“桃花運。”
吳桐搖了下頭。
“搖頭不是回答。”男警察指出。
“沒有。”吳桐就說話。
“這我們不感興趣,我們隻要你說清楚你和那個……星小姐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你不能回避,也是回避不掉的。”
“我和星小姐隻是認識,沒其他關係。”吳桐說。
“不對。”男警察斬釘截鐵。
“你們要我說什麼?說我和她有肉體關係是嗎?”吳桐質問。
“難道沒有嗎?”男警察反問。
“沒有。”
男警察滿臉怒氣,轉向女警察說:“記下,他說沒有肉體關係。”
“你可以考慮一下,再回答,可要為自己負責嗬。”女警察再給他一次機會。
“再考慮也沒有。”
“那好,我們就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來。從後往前,你最後一次和她聯係是什麼時間?”
“前幾天。”吳桐想想說。
“準確時間。”
“星期五下午。沒聯係上,她沒接電話。”
男警察轉臉與女警察耳語幾句,又轉向他點了下頭,表示他說的沒錯,證明他們什麼都掌握。
吳桐覺得喉嚨像在冒煙,喝了口飲料。
“你打電話找她有什麼事情呢?”男警察問。
“沒事情。”
“沒事情打什麼電話?”
“想說說話。”
“再往前講。”
“一周前通過一回電話。星期三晚上。”
“在什麼地方?”
“我家。”
“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