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京城又待了兩個年頭,許也好沒想到,蕭玄竟然會來了京城。
蕭玄被人引進來的時候,許也好直接就愣住了。
蕭玄說話倒也直白,說:“幫家裏走一批貨,就來了京城,順道來看看許姑娘。”
如今的許也好,隨著林作攀在朝堂上的勢力,也早已經混的風聲雲起了。
蕭玄來的時候,就已經打聽到了這事兒。
他知道如今的許也好跟林作攀已經產生了不小的利益糾葛,甚至是一直都有的,他不知道的感情糾葛。
看出了許也好的為難,蕭玄笑笑,說:“我可能在京城逗留一兩個月,閑暇時,還請許姑娘能賞臉一塊兒喝個茶。”
許也好就這樣抱著手臂看著他,終究是笑了。
接下來的一兩個月,許也好全當給他當導遊了,跟他一塊兒踏青,聽戲,喝茶,賞月。
這在大街上,小雲起還十分不避諱地叫他爹爹。
於是,許也好的又一樁風流韻事,就這麼又傳了出來。
都在說著,這蕭公子比起之前的那個程公子,那是樣貌才學都要好上不少,多半是那程公子已然在許也好那裏失寵了。
至於林作攀,雖然都知道他跟許也好還有來往,但哪個男人肯要一個如此風流,不知檢點的女人。
所以就都覺得,林作攀之所以跟許也好來往,隻是不想讓自己的閨女沒了親娘而已。
蕭玄在京城的時候,跟林作攀打過幾次照麵,都是在許也好的院子裏。
林作攀不屑搭理他,總是追在許也好的後頭,耍一些小心機。
這讓蕭玄覺得,他好似……是在跟自己爭寵。
蕭玄畢竟隻是一個商人而已,在一個大將軍的麵前,難免謹言慎行了一些。
可他也看出來了,林作攀是對許也好是有情的。
隻是他怎麼都沒想到,林作攀竟然能親眼看著許也好與旁的男人傳出這麼些閑話來。
而且聽說這大將軍……至今未娶。
蕭玄來京城是為了做生意,總有走的時候。
臨走之前,蕭玄看著黑著一張臉,想方設法地纏著許也好,不讓許也好送他的林作攀,還是鬥著膽子,對許也好說:“可否請許姑娘喝一杯茶,也算是替我餞行了。”
許也好根本就不管林作攀,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茶樓的包廂裏,蕭玄苦笑一聲,問她:“許姑娘,不管你之前發生了什麼,如今你們二人既然有意,為何還要鬧成這般。”
許也好看著樓下往來如織的百姓,說:“我這輩子,不想跟人成婚了,哪怕是跟他,我也不想了。”
蕭玄聽出了這句話算是拒絕,可他又覺得安慰,說:“其實這樣也很好。”
關於許也好的傳聞,在這京城裏頭時有時無。
她一個女人天天拋頭露麵的,任哪個男人跟她待在了同一個屋子裏頭,總要傳出一些閑話來。
漸漸地,百姓可能也是覺得無趣了,連傳閑話,都懶得傳了。
許也好隻知道,林作攀在朝堂上的勢力越來越大。
公主終於是陪著他們耗不住,又擇了一個駙馬,成了婚。
聽說在公主大婚的時候,林作攀一時來了興趣,非要跟那駙馬比試箭法。
那駙馬頭頂一個李子,林作攀一箭射過去,直接將那駙馬給嚇尿了。
新婚當天,駙馬尿了一褲襠,公主可以說是顏麵盡失。
皇帝臉上也是掛不住,心覺林作攀放肆。
可這件事情擺在朝堂上後,滿朝大臣,竟紛紛替林作攀求情。
到最後,別說是治罪了,連大懲小戒都沒有,反倒是開始勸起了公主跟那駙馬,說林將軍不過就是一個玩笑而已,太計較的話,那就不對了。
這事兒傳出來,許也好這才知道,這五六年下來,林作攀在朝堂上的勢力對皇帝來說,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了。
再有就是,林作攀竟然做主,將他那親爹貶到了蠻荒之地,還美其名曰地說讓他養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