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裴頭皮發麻,他爹卻聽懂了他的意思,連忙拉扯著程裴,說:“將軍厚愛,我們父子二人,以後定當從命。”
林作攀揮了揮手,也是有些累了,說:“走吧。”
許也好這在家裏呢,就聽到了關於自己跟程裴的一些風流趣聞。
從小雲起的嘴裏弄清了來龍去脈,許也好也是失笑了,又問:“那林作攀是什麼反應?”
小雲起想了想,說:“雲起讓他放娘親回江南,跟蕭玄爹爹成婚,他不肯。”
許也好:“那他可生氣了?”
小雲起歪著頭想了一下,說:“沒生氣呀。”
許也好心想,自己現在跟林作攀脫離了關係,林作攀總算是能將自己當一個常人對待了,比起之前也尊重了許多。
或許她真的可以留在這京城,跟林作攀相安無事。
許也好在京城的身份這麼複雜,沒想到程裴竟然絲毫都不在意,又拉攏了幾個富商,上趕著跟她做生意。
程裴對她這態度,讓許也好和他的傳的更加的厲害了。
一日,許也好還試探地說了一句:“這傳聞這麼厲害,日後可別耽誤你娶妻生子了。”
程裴嚇得噴出一口茶水,這側著身子,一臉惶恐地看著她,說:“你,你話是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了吧?”
許也好知道自己的事業太順了,有意套他的話。
她這支著頭,笑吟吟地看著他,說:“之前在江南的時候,你不就說過想要娶我當妾室嗎,我這雖然不會給人當妾室,但如果你未娶,我也沒個男人的,倒不如互相當個紅顏知己,平時一塊兒賞風賞月,如何?”
程裴嚇得跌了杯子,眼珠子晃蕩,朝著屏風後頭看過去。
“怎麼嚇成這樣?”許也好一副很是不理解的樣子,看著他,“你若非對我無意的話,這在生意上怎麼會處處對我如此照料。”
“畢竟據我所知,這在江南的時候,程公子可是將生意分得清楚的很呢。”
程裴坐都坐不住了,連忙起了身。
許也好竟然也跟著起來,朝著他過去了,還掏出帕子,要給他擦擦汗,“怎麼了這是,你怎麼嚇成這樣。”
就在這時,屏風後頭,就這麼走出了一個人。
程裴嚇得立馬退避三舍,一副要哭的樣子,說:“將,將軍,這跟我可沒有關係啊,我可沒有勾搭她啊!”
林作攀就這樣看著許也好,嘴裏吐出一個字:“滾!”
程裴麻溜地就滾了。
程裴走後,許也好就這樣又重新坐了回去,看著林作攀,明知故問說:“這麼巧,林將軍怎麼在這裏?”
林作攀也坐下,擺弄著桌子上的茶杯,“許姑娘是真的不知道嗎?”
聽他叫自己許姑娘,難得見他正經成這樣的許也好苦笑了一聲,說:“所以,林將軍做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林將軍要是真心對我好的話,倒不如直接放我回江南去。”
“何至於害得全京城都沒一個男人敢多看我一眼,難不成林將軍還真想讓我一世孤寡不成?”
林作攀:“你就這麼想嫁給旁人?”
許也好:“我不是想嫁人,我隻是想有的選。”
“等著吧,”林作攀直接打斷她說,“等我哪一天娶妻了,就放你走。”
許也好聽他這麼說,笑著罵了他一句:“無賴。”
林作攀看著她,又說:“許姑娘不甘寂寞,想找人花前月下?不知許姑娘覺得本將軍如何?”
許也好不裝了,直接問他:“我們的事兒,牽扯到了當朝公主,你明知道公主不可能看著我們二人重修於好,你何必非要留我在這裏?”
林作攀看著她笑,笑的惡劣了起來,說:“你就算不是我媳婦兒,本將軍也樂意將你放在眼前兒,天天瞅著你。”
許也好罵他:“有病!”
說完,許也好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