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南獨孤冥天處大約聊了兩個小時後,天奇就向獨孤冥天說了一聲然後向著城北一個老酒樓趕去。
老酒樓分上下兩層,上層是酒樓,下麵卻是飯館。
此時還沒到吃飯時間,所以下麵根本沒有什麼人,但是二樓去已經有不少人,老酒樓不大,樓上隻放了八桌而已,而現在有六桌上都坐著人開始喝酒聊天呢。
在老酒樓中可以聽到許多別人的故事和事跡,比如某某某跟誰決鬥啊某個富豪保養了某個美女什麼的,裏麵聲音非常吵雜,就像菜市一樣。
從城南到城北一路上各種店鋪的叫賣聲顯得好不熱鬧,不時有人跟一個美的沒有天理的妖豔少年打著招呼,妖豔少年帶著迷人的微笑回應著,顯得是如此和諧。
妖豔少年自然是天奇咯。
天奇慢慢走上老酒樓的二樓,裏麵很多都認識天奇也就紛紛跟他微笑著打著招呼,天奇依舊一臉的迷人微笑跟他們打著招呼,然後四目望了望就看到靠窗的地方有一個邋遢的老頭在那裏自顧自的喝著酒,邋遢老頭喝酒很慢,好似怕太快喝完就沒有似得。
天奇也不說話就那麼在對麵那位邋遢老頭對麵坐下,然後叫老板上了兩壇子好酒,也學著對麵的邋遢老頭慢慢品嚐著,眼角卻是瞥了幾下邋遢老頭,見老頭沒有跟自己說話的意思也就不去管其他了就那麼慢慢的喝著。
邋遢老頭不再向一開始那樣慢慢品嚐,改而大腕大腕的海喝,天奇也不去理老頭也跟著大腕大腕的喝著,老頭越喝越急天奇也一直跟著老頭喝酒的節奏大腕的灌著。
一壇子酒在一老一少那風卷殘雲般的速度下很快見底了,老的喝的是他自己的少的也一樣,所以很快邋遢老頭那邊就沒有酒了。
邋遢老頭終於抬頭看著麵前的少年,眼中迷離著,真的好像好像,曾經的友情呢?曾經的容顏呢?現在是否依舊?邋遢老頭心中無限感慨著,這就是她的孩子。
天奇早已經習慣這邋遢老頭那已經癡迷的眼光,依舊很淡然的喝著酒,隻是老頭沒有喝了他也就又開始慢慢品嚐著,其實他不喜歡大腕大腕的灌,好似老頭有一種魔力般使人不自覺的會跟著他的節奏走,他很不習慣但是又很難擺脫。
“看夠了嗎?夠了就繼續喝酒。”天奇眼神淡然的看著窗外,悠悠的開口道。
“要離開了嗎?也是,你根本不屬於這裏。”邋遢老頭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有點幽怨但是卻好似又隻是在說一個事實一般。
“嗯”天奇心裏微微顫了一下,不是因為邋遢老頭能猜到自己要離開了,而是他的話,我應該屬於哪裏?
兩人都開始沉默,樓下的老板又叫小二送上來兩壇酒到兩人的酒桌上,邋遢老頭接過酒又開始喝了起來,隻是這次一直喝得很慢,好像前麵喝太快了現在還沒緩過來一般。整個二樓一直鬧哄哄的,兩人都一直沉默著好似很認真的在聽著旁邊的人講什麼。
咚咚咚咚
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所以人都很自覺的不再說話轉而注視著樓梯入口處,那帶著奇異節奏的腳步聲越來越響,二樓上除了天奇和對麵的邋遢老頭外,其他人臉色由還是的好奇慢慢變成蒼白最後變成了紫色,每個人心中都感覺被錘子給錘了幾下,說不出的難受。
哇
一位身材明顯弱小的矮個中年一口鮮血噴出,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那粗重的喘息可以看出他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好。
接著又有兩位跟著噴血了,而樓道也不長就那麼十幾步,但是對很多人來說卻是猶如一場大戰。
那奇異腳步的主人終於踏上了二樓的樓層,那讓人難受得恨不得吐口血的壓抑感就那麼消失了,所有人都大出一口氣,被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