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櫻的神情透著難以言喻的古怪,她說:“子煜,剛才這個,他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別看現在他又臭又髒的,要是等到太陽落山,他撕下自己的臉皮和扒下那身臭烘烘的毛皮,他就是一個百萬富翁級別的人物。說起他,他也是一個農村裏過來的光棍漢,因為雙腿殘疾,但是沒有你重的,他不用雙拐就可以走路的。不細看都看不出來他是殘疾人的。他有過三個老婆,三個老婆給他留下了三個孩子。他是一個大學文化的男人,曾經是一個出色的醫生,但是他不注意醫德醫風,利用工作之便,刁難男性患者,討好漂亮女患者,並且騷擾女性患者,做了一個流氓醫生,被醫院開除了。出了醫院,他沒有靠著自己的雙手和文化去賺錢養著三個孩子,而是選擇了在大街上裝可憐,博得好心人的同情,伸出白爪子抓錢的主兒。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也是給過他一些施舍的,也同情過他。那天,他病在了街頭,我就和梅語把他弄回到了醫院裏麵,給他看病治療。等他好了,他回家穿了一身溜光水滑的名牌,雙手捧著玫瑰花向我求婚來了。開始,我還真答應他,與他交往一段日子看看,誰知道幾天後,我又在大街上看到了他,他還是在做乞討生意。我很厭煩的把他拉起來,給他找了一份殘疾人的工作,讓他去做。誰知道他隻做了幾天,就喊叫著太累了,就又回到了大街上。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他了。我看不上這樣生活的男人,隻有讓他滾蛋了。”
我徹底的無語,一股濃濃的酸楚,躍然心間。
做街頭流浪漢,做爬/行/動/物的乞丐,是一件可以賺錢的行當。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我的海中跳出這麼一個願望來,也許是因為我太窮了,想讓自己快些的富裕起來,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
我想一試。
或許不為別的,隻為爭那一口氣。
此時,陶紅櫻清冷、高傲、自信、淡然的神色。我卻是有了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也許是見到那個狗皮膏藥的小子吃癟,我這心裏就是爽。陶紅櫻對我說:“子煜,我告訴你,你窮了我不怕,你變壞了我也不怕。你窮點媳婦我就是辛苦點,給你賺錢,你雖說是自尊心少了些,但我可以扶直了你。你變壞了媳婦我恭喜你,說明媳婦沒有看錯你,你雖說沒有了我的愛,但是世界人民都喜歡你。我最怕的就是你站不直,趴下去做爬/行/動/物,像他那樣的活著,雖說能輕鬆地賺到很多的錢,但是你傷了那些善人的心,同時你也被人們的冷眼淹沒了,被世界人們踩在了腳下。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希望我愛過的男人都是堂堂正正的漢子,站直了,別怕下。”
陶紅櫻深情厚誼的話語,讓我我有一種徹心徹肺的傷痛,同時在我心裏也凝聚成一種特殊的力量,我堅定不移地說。“放心吧!我不會向他那樣活的。把臉掉在地上,乞討來的飯菜我是從來不吃的。你大概不知道,別說讓我去這樣爬著討飯吃,就算是別人上趕著施舍給我的,我都會感到有一種羞澀感的。在我癱瘓的那幾年,我困難的都要沉底了,可我都沒有找過政府,申請低保金的。我都是靠著自己的雙手賺錢吃飽飯的。我覺得隻有自己親自賺來的東西,吃著才會舒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