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咬牙切齒地的掐了一下。雖說是她咬牙切齒的掐我,但是她的手那麼的柔軟,又是不舍得真的掐死我,我也就沒有感覺出氣困難了。
“你給我說,為什麼不叫我喝酒?”
我故意地明顯的喘了幾口氣息,然後傻笑著,把兩隻胳膊搭在了她柔軟的身上。“昨天你喝了一個晚上,都已經喝多了,身體都已經不適應了,應該養幾天的。”
她頑皮地又掐了掐我的脖子,臉上掛著大朵大朵的笑容。“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昨晚喝酒去了?”
“軼男對我說的。”我絕對的坦白從狂,抗拒從嚴。
歐陽梅語臉紅紅的瞪了我一眼,嘴角卻帶著一點笑容。“這個小東西,我不叫說,她偏說了。小東西,我養了十幾年,你隻是替她挨了一刀就給我俘虜了。”
“那還是你的女兒的,她也不希望你天天泡在酒吧裏喝酒的。”
“也是軼男告訴你我在酒吧裏喝酒的。”
“這個軼男沒說。”
“那你怎麼說我在酒吧裏喝酒的。”
“我猜的,城裏人喝酒都去酒吧的。”
“對,喝酒去五金店那是走錯了門,你的腦袋還真聰明!”歐陽梅語俏皮地晃動著滿腦袋的黑又亮、飄又柔的長發說道。
我用力摟了一下她。“本來嘛!”
“那你說,我想喝酒了,去酒吧不好嗎?”
“不好,酒吧裏的女人都是讓人摸來摸去的。”
她覺得我這個想法非常的古怪離奇,臉上的笑意不禁消退了幾分。“我覺得酒吧不錯的,那裏最有特色,去那裏的女人也是最有姿色的,同時,那裏的女人也是色彩最濃的。告訴你,紅櫻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酒吧!待會兒等她回來,我還帶她去。”
“不去那裏行嗎?那裏麵不是好女人去的地方。”
“好啊!你說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掐死你,讓你把我想的麼的壞。”
我感覺到她握住自己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燙,力量越來越大,掐的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我已經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她長長的頭發傾瀉下來,嘩啦一下堆積到了我的臉上,歐陽梅語的手掐住我的脖子的時候,她的眼睛在一直看著我,她的眼神很有魅力,仿佛有高壓電一般,電的我頓時又沉醉在她的歡樂夢中……
我聞著她身上淡淡散放的幽香,從肩頭,從香頸,從發梢,從她全身,總讓我有無法言喻,想緊抱她的衝動……
這次,我的胳膊沒有去摟她……
她鬆開我的脖子,伸出一根芊芊玉指,輕柔地放在我的眉梢,一遍一遍,輕輕的幫我撫平,最後嘟起嘴,溫柔地獻上一吻……
我仿佛被她掐死做成了一個標本一樣,沒有思想,沒有靈魂,沒有任何對異性朋友的反應,更沒有浮想聯翩。
歐陽梅語左右擺動著腦袋,笑眯眯地看著我,俏皮極了。這時候的她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絕對不是那個囂張、強勢、蠻橫、狡黠等種種手段全來無理的女人,也不像是一個靚麗沉穩、富有知性、鋼鐵一樣的女人,身上既散發著女性的柔美,又閃耀著一種金屬的冷豔。此時的她就是一個輕靈可愛、笑容甜美、仿佛帶著春天裏鳥兒調皮味道的小女孩兒,值得我去細細地品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