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梅語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希望有一個哥哥,那種很親切,很親近,很親情的哥哥。一個袒護我,疼愛我,憐惜我,關注我的哥哥。一個不是情人不是戀人隻是兄長的哥哥。我會告訴他,做我的哥哥,好好愛我!知道嗎?和你聊天的時候,當我千方百計地弄到你的相片的時候,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是真的被你中年男人的形象給折服了,我驚恐於上天能給你那樣一個近似娃娃臉的帥氣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還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竟然會有這樣一個網友闖進我的視線,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滲汗。隻是我們的談話並不顯得有多拘束,就像在網絡上瞎侃一樣,好似我們已經相識百年,不對,勝似千年,萬年。我也發現,你就是一匹拴在破馬廄裏的千裏馬,隻待我這伯樂出現了。那時候,我就想,你要是我的一個哥哥該有多好。”
聽著歐陽梅語給我的讚美之詞,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一股曖意從心底升起,我的頭高高地抬了起來,大膽地看著她。
“等你的身體好了,我帶你回去見咱爸咱媽,咱爸咱媽一定會高興的。”
“好啊!”
“做哥哥了,就該有哥哥樣的,要給小妹做榜樣的,可不能再做傻事情了。”
我的臉紅了,她怎麼這樣,時時刻刻都在給我敲警鍾呢!“你也要聽哥哥的話的。”
“那是自然,我真希望現在有一瓶酒呢,咱哥倆好好地喝一回。”
“還喝呀!”
“當然要喝,等著,我去拿酒。”
歐陽梅語說著,起身下了床。我喊住了她。
“回來,不許拿酒。”
歐陽梅語站住腳,笑笑地看著我。“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準喝酒。”我斬釘截鐵地說。
“怎麼,我們不該慶祝一下嗎?”
“應該。”
“那就應該有酒。”
“你說,你能把認我做妹妹的話說出口,就說明你戰勝了你懦弱的一麵,敢於挑戰了,這就是你的一個進步,不應該有酒嗎?”
“應該。”
“那我就去拿酒。”
歐陽梅語說完,轉身欲走。
“站住。”我命令著她。
歐陽梅語站住腳,回身看著我,很無奈地說道:”唉!真是沒良心,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收留了你這無家可歸的流浪貓。”
“過來,上床坐下吃飯。”我聳聳肩,繼續向她發號施令。
想著退而求其次的歐陽梅語笑笑地看著我,來到床邊,站在我的麵前,歪著腦袋,一雙笑彎的眼睛,調皮地與我對視著。她伸手拿過我手裏的勺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搬起桌子,回身放到地麵上。起身,猛地撲向了我,把我撲倒在床上,用身體壓緊了我,瘋丫頭一樣的兩隻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笑嘻嘻地喊著。
“說,為什麼不叫我喝酒。”
也不知道是被她掐的,還是被她的身體壓的我,我的腦袋裏掠過一陣暈眩,心裏又襲來了那種想親親她的不良反應。
這一次,說我逃避也好,說我自欺也罷,甚至是說我覺得對不起陶紅櫻也行,突然間清醒的我,對待你這次的突然襲擊,我是一定要堅持坐懷不亂的。
“哎呀呀,你掐的我透不過氣來,怎麼回答你。”
歐陽梅語笑的更加的歡了,又用力掐了掐我的脖子,歡樂地叫嚷著:“你能喊叫出聲來,就說明我掐的不緊,我叫你喊,叫你叫,我讓你沒有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