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李靜的魂魄害怕太陽吧。”嶽希晨此時的心裏是這樣想的。
嶽希晨加快了腳步走到女生宿舍前,遠遠的就看見,趙星星一個人在坐在宿舍樓外的長椅上看書。隻見她雙手捧著書本兩側,目不轉睛地望著,偶爾因故事的高低起伏而發出幾聲長歎,過後如釋重負般發出幾聲清脆的笑聲。
“在看什麼書?竟然這麼入迷。燒退了嗎?”嶽希晨看著她故意皺了皺眉頭,輕哼了一聲,好像在訴說著自己被忽視的不滿。
“老師,你怎麼來了。”她見到嶽希晨後合上了手中的書本,抬起頭看著嶽希晨說。
“夏凱說你發燒了,我這節沒有課,所以過來看看你。你沒有什麼大礙吧。”嶽希晨看著趙星星手中的那本夏洛蒂·勃朗特的《簡愛》微微一笑。
“已經好多了,謝謝老師的關心。”趙星星對嶽希晨也微笑著。
“你回到宿舍隻後沒有在遇到那些奇怪的東西。”
“沒有了,昨晚可能是我太害怕而產生的幻覺吧。”
“那就好,你下午應該可以上課了吧?”嶽希晨看了看趙星星說。
“嗯。”趙星星點頭回答道。
“好的,老師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見趙星星一切正常,嶽希晨放心了許多。
“嗯,老師再見。”
女生宿舍樓位於學校的最東麵,宿舍在有一條很長的林蔭道,這條路也許是這個學校最值得一看的風景,在大樹下散布著許多長短不一的椅子供學生們休息。迎麵吹來絲絲微風,如母親那柔軟溫暖的手,輕輕撫摸著你的臉龐,舒服得讓人久久不想離去。可是美中不足的是,宿舍的每一個窗子前都安裝了防護欄,像是一座囚牢限製了學生的自由。
“防護欄?究竟是練了什麼本領,竟然能從寬度距離僅達10cm的防護欄穿過去。趙星星,你的話究竟幾分真幾分假。”嶽希晨回過頭看了看女生宿舍,搖了搖頭,無奈地說著。
回到辦公室後,嶽希晨猛紮一下躺到了沙發上,心想,反正老師們都上課去了,禮不禮貌什麼的都是扯蛋。他閉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下。可是剛閉上眼睛,各種各樣的東西就開始從腦海裏湧出來了。
趙星星究竟為什麼要對我說謊?但看她昨天驚恐的樣子,實在是看不出來她是裝的。而且在教學樓裏總是覺得有種莫名其妙壓迫感,但是出了教學樓這種莫名的壓迫感就不見了,難道……?如果“李靜”隻能夠在博學樓裏活動,那我在洗手間沒有那種壓迫感是因為她是女的不敢進來。這樣也能說得過去,但是趙星星昨天晚上為什麼能夠在教學樓外見到“她”,難道說趙星星遇到的不是“李靜”,或者說還是有什麼東西在限製著她來殺我們。
“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估計我就要去瘋人院報道了。還是聽聽歌什麼的,放鬆放鬆。”嶽希晨立刻起身,幾個大步就跑到了電腦前,用手輕輕地點了點主機上按鈕,感覺就像貓和老鼠的動畫中,當湯姆的主人出門後,一直在裝睡的湯姆確定主人出門後,立刻起身飛奔到冰箱前偷吃的,整個動作一氣嗬成,圓滑又老練。
接通了網絡後,嶽希晨首先從網上找了一些關於海城一中的靈異故事。但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鬼故事。找了很久,也沒有什麼收獲。
“也不知道我QQ裏的好友怎麼樣了。”見搜尋無果後,嶽希晨又打開了QQ,可是和昨天一樣,好友欄裏一個好友也沒有。
倒黴其實是一種永遠也不會錯過的運氣。就像是久旱中的甘霖,可惜它是酸雨。在他鄉遇到了故知,但他是情敵。到了洞房花燭夜,新娘卻是鳳姐。到了金榜題名時,收到的是藍翔的錄取通知書。隻不過在運氣不好時,也不要喪氣,請記住一句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隻有經得起磨難的人才會是真正的勇者。
“老天,你饒了我吧!”
嘟~嘟~嘟~
“怎麼又是這個人。”電腦屏幕上突然又出現了好友視頻的邀請,嶽希晨當場拒絕了視頻邀請。但剛拒絕完,qq上又提示好友視頻邀請。
“是誰!”嶽希晨從門口聽到一個皮鞋的聲音正漸漸向辦公室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