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奔騰的駿馬,無角無雙翼。為表現其“天馬”的不同,常於馬下方繪製雲朵,體現天馬可以騰雲駕霧。其狀如白犬而黑頭,見人則飛,其名曰天馬,其鳴自訆。
據古書記載,馬成山上有一種獸,形狀長得象一隻白色的大狗 ,頭上的毛是黑色的,脊背上長一雙翅膀。它見到人時就會騰空飛升起來,人們叫這種獸為“天馬”。
又傳說,有一種名叫“乘黃”的動物,它生活在西方很遙遠的白民國,長得象狐狸,脊背上還有肉角,壽命長達數千歲,人若能騎上它,就能活千歲而不死。
也有人說這種叫“乘黃”的動物長得象麒麟,還有人說它的身體長得象馬,背上長著一對象龍的翅膀。總之,這種傳說中的動物誰也沒真正見到過,關於它的具體模樣,大家也說不清楚。
不過,乘黃為馬身有翅膀的說法在古代最為流行,若按照這種說法,乘黃也應是“天馬”的一種。“乘黃”在古代又被叫作“飛黃”,據說黃帝就是騎乘“飛黃”而升天成仙的。
兕,指古代犀牛一類的獸名,兕的形狀似牛,全身長著黑色的毛,頭上隻長著一隻角。兕之皮特別厚,可以用來製甲。兕,如野牛而青,象形,與禽離頭同,凡兕之屬皆從兕,兕古文從幾。
傳說典故,獵雲夢之兕:荊莊哀王獵於雲夢,射隨咒,中之,申公子培劫王而奪之,不出三月,子培疾而死。荊興師戰於兩棠,大勝晉,歸而賞有功者。申公子培之弟,進請賞於吏曰:“人之有功也於軍旅,臣兄之有功也於車下。臣之兄嚐讀《故記》曰:殺隨兕者不出三月,是以臣之兄驚懼而爭之,故伏其罪而死。”王令人發平府而視之於《故己》。果有,乃厚賞之。
傳說典故,虎兕出柙:
季氏將伐顓臾。冉有、季路見於孔子曰:“季氏將有事於顓臾。”
孔子曰:“求!無乃爾是過與?夫顓臾,昔者先王以為東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且爾言過矣。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
冉有曰:“今夫顓臾,固而近於費。今不取,後世必為子孫憂。”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為之辭。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貧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蓋均無貧,和無寡,安無傾。夫如是,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今由與求也,相夫子,遠人不服,而不能來也;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幹戈於邦內。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牆之內也。”
其大致意思就是,孔子的學生冉有和子路幫助季氏理政。季氏決定,要派兵去攻打魯國的附屬國顓臾。冉有、子路去見孔子說:“季氏準備攻打顓臾。”
孔子說:“冉求!這不就是你的過錯嗎?顓臾這個國家,從前周天子讓它主辦東蒙山的祭祀,而且它已經在魯國疆城之內了,是國家的臣屬。為什麼要攻打它呢?”
冉有回答道:“季孫大夫想這樣做,我和子路兩個人都不主張這樣幹。”
孔子說:“冉求!周任(周大夫)曾經說過:‘盡自己的能力去擔負職務,實在做不好就辭職。’如果季孫氏遇到危險而你不去拉住他,摔了跤而你不去扶起來,那麼人家又用助手幹什麼呢?而且你說的話也不對頭。試問:老虎、犀牛從籠子裏跑出來,龜殼、玉器在匣子裏壞掉了,這是誰的過錯呢?”
冉有說:“現在顓臾城牆堅固,而且離季孫氏的費邑很近。現在不占領它,將來一定會成為子孫的憂患。”
孔子說:“冉求!君子痛恨那種不說自己有野心,反而一定要尋找借口加以掩飾的人。我聽說過,對於諸侯、大夫這樣的統治者,應該擔心的不是貧窮,而是分配不均;不是人少,而是不安分守己。因為分配均勻,便不會覺得貧窮;彼此和氣,便不會感到人少;人人安分守己,就不會有危險。這樣做了,如果遠地的人還不歸服,便提倡仁、義、禮、樂招徠他們。已經來了,就讓他們安心住下去。現在仲由(字子路,又字季路)和你冉求給季孫氏做助手,遠地的人不歸服,而不能招徠他們;國家四分五裂,而不能保全;反而策劃在國內使用武力。我隻怕季孫氏的憂患不在顓臾,而在自己內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