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人大包小包的上了飛機。朱銘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飛機升起的過程。再反過來看林北和學生們,剛上飛機就迫不及待的拿出零食吃,就連平時看著吊兒郎當的亞楠也融入其中,隻有朱銘靠在窗邊一臉嚴肅的看著外麵的風景。林北拿著一包辣條來到他身邊坐下,把辣條遞給他說:“衛龍的,不辣。”朱銘接過辣條,但還是很愁眉苦臉。林北問他:“你刷視頻抑鬱了啊?”朱銘無奈的笑著:“我他媽是在心疼我的錢,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你們四個一口氣給我幾乎全吃沒了。”林北哈哈大笑了起來說:“至少給你吃了吧。”朱銘擺了擺手說:“但我更擔心的是這次的任務。”
“怎麼?任務有問題嗎?”
“沒有,隻不過那個求救的內容讓我想起來一段曆史。”
林北故意壓低聲音說:“seven three one?”朱銘點點頭說:“嗯,一百多年前,他們用我們的同胞的命做活體實驗,再加上那個求救內容裏‘他們把毒藥注入到饃裏麵強行喂給我’像當年那些畜生們把毒藥注入到西瓜裏強迫我們的同胞吃下去,來看人體在病毒下能活多久……我希望那封求救信號是從日語轉換為中文,而不是一開始就是中文,否則我定要給那裏帶來長屠殺!”林北拍拍他的肩說:“冷靜冷靜,先吃點東西。”
過了三個多小時,飛機終於抵達東京。
剛下飛機幾人就直直前往日屬基金會區域。來到基金會的大門前,門後守衛的士兵用日語喊:“禁止通行!趕緊回去!”朱銘拿出蔣聶政的特許通行證說:“淅川肴,幫我給他們翻譯,這是蔣聶政總主席發的特許通行證,他們沒資格讓我們回去。”淅川肴一字不漏的翻譯完。但沒想到守城的士兵不僅不允通過,甚至還拿出槍指著幾人喊:“聽不懂話嗎?”朱銘本來就帶著一肚子火,又被他們這麼用槍指著繼續讓淅川肴翻譯:“你們這群混蛋聽不懂話嗎!趕緊放開大門!別逼我動手!”那幾個守衛趕緊呼叫日屬基金會總領山本一郎過來。山本一郎聽見此消息立即下令暫停一切工作來到大門口。
眾人在外麵等待,看見一個頭發花白、戴著眼老花眼鏡、麵容清瘦還帶些駝背的老人走了過來。朱銘看見他耳朵上帶著同聲翻譯器也不讓淅川肴再翻譯了說:“你就是領事?”山本一郎緩緩走上去四十五度鞠躬說:“是的,我叫山本一郎,是日本國基金會總領事。請問閣下尊姓大名?”朱銘雙手抱胸回答:“我叫朱銘,身後的幾位分別是林北、張墨、亞楠和淅川肴。”在念到淅川肴的名字時朱銘故意拖了下長腔還故意重音強調,為了就是看山本一郎的微表情。誰知道這山本一郎也是個老油條,全程眼睛低眸,讓人很難捕捉到他的微表情。
朱銘見此計行不通便開門見山說:“我這次來是因為基金會總部收到了一封從這裏傳來用中文(重音)寫的求救信,不知道你對此事是否了解呢?”那山本一郎聽到這話明顯臉部肌肉跳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故作鎮定死皮賴臉說:“這裏並無此事。”但卻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用手向身後的人打手語讓身後的道光上野去封閉通道。朱銘看出來了,故意做大幅度動作查看,又直起腰盯著山本一郎問:“你讓他去幹嘛?有什麼秘密嗎?”山本一郎表態:“堅決沒有。”朱銘繼續施加壓力:“既然沒有,那不妨讓我們去看看呢?正好基金會總部還希望看看各地基金會分區的情況。”在一旁的道光上野出來要麵子說:“你們有搜查令嗎!”林北不慌不忙的把蔣聶政的特許通行證拿出來說:“這就是。”幾人見攔也攔不住隻能硬著頭皮放幾人進來。但山本一郎還是小聲交代讓道光上野去關閉重要通道。
朱銘看見情形下令:“等一下!林北,你帶著張墨去西邊查看、亞楠和淅川肴,你們兩個去東區看看。至於我嘛,我作為隊長肯定要跟著重要人物一起走了,你說是吧山本一郎和道光上野?”隊員們瞬間理解了朱銘的意思,也都識趣的迅速離開,留下朱銘幾人。
朱銘拿出手機點開照相機,開啟錄製模式放在胸前的口袋裏說:“從現在開始,我將全程錄像,你們中但凡有一個人敢離開,蔣聶政可說了,先斬後奏。”隨後扭頭看向山本一郎問:“你剛剛一直讓道光上野去哪裏?不妨帶我一個?”山本一郎回答:“不行,那裏是軍事重區,不能隨便進入!”朱銘回答:“有你們在不就不是隨便進入嗎?”幾人見說不過他也隻能同意,但趁朱銘轉身的時候下令一會進去之後殺掉朱銘。
隨後幾人帶著朱銘來到一間地下室裏,通道十分漆黑,隻有點點燈光照射,如果沒有專業人士帶領還真不好找到出去的路。朱銘走在最後麵以防萬一他們中有人耍小聰明。走了約十幾分鍾,終於走到一扇鐵門麵前。與其說是鐵門,這更像是一個豎起來的導彈發射井,那門整體是圓形,輸入密碼打開後看見這門光厚度就有約二十厘米,而且裸露在外的電線也說明這扇門還有高壓電。朱銘內心思考:“什麼樣的東西需要這種門來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