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7章 險象環生(1 / 3)

七皇子落水,眾人皆是恐驚,也是南枝率先回了神當即縱身躍入水中,方才將七皇子救起。這樣多人看護竟還出了這樣的事,當即人人皆是恐的,當南枝從水中將七皇子救起時,已有人急著稟了秦疏酒。

七皇子盼著隨了六皇子去看紙鳶,秦疏酒便覺此事應當留心,誰知叫南枝隨身跟著竟還是出了這樣的事,當七皇子從水中救起時已是因著嗆了不少的水,陷入昏迷之中。出了這樣的事,秦疏酒自當恐驚至極,當下已是命人速傳慕容端若。

聞言七皇子再遇禍事,慕容端若心中也是焦的,忙是至了自擬宮而後入寢探查,便是一番檢查之後已是擬方抓藥,一番忙碌。

七皇子年歲尚小,忽的落水自當受驚,便是因著受了這一份驚,當晚連著高燒不退。退不下的高燒可叫秦疏酒急的,卻又因了沒有對策隻能在殿外急著等候,盼著慕容端若能快些將七皇子的高燒退下。

也是因有著慕容端若這樣的聖手,秦疏酒才不至於徹底沒了分寸,一夜不眠不休的照料,便是等到了第二日,七皇子的燒這才見了退。當是聞了七皇子的高燒退後,秦疏酒這才舒了口氣,心中記掛七皇子,秦疏酒也是一夜不得入眠,陪著七皇子便是整整熬了一夜,等著七皇子的燒徹底退了,秦疏酒這才真的舒了口氣,便是頓感疲倦。

七皇子的身邊,南枝與簾兒自當守著,自己身為生母,自己的孩子還在那兒受著罪,何人能安得下心去安眠。便是這般強撐了身子,等著慕容端若從內殿走出後,秦疏酒這才起身迎上而後問道:“慕容大哥,琰兒如何?”

實在心焦,詢問的語氣自然也是急的,便是見著秦疏酒這般焦心,慕容端若但是應道:“高燒已退,如今暫時無了大礙,便是在觀察幾日才能下斷。”

隻要高燒退了,這心裏頭的一口氣便可舒了大半,便是長舒口氣後,秦疏酒這才連著道了幾句“還好”,她這心裏頭掛了一夜的心可算是暫且鬆下,倒是慕容端若,直接開口詢道。

“好端端的七皇子怎就落了水?你們也太不仔細了。”

孩童最是忌諱的便是不當心,小兒落水極易失了性命,便是有幸命叫人給保下了,可是受了驚的孩童也是極易害了病,便是這樣的病也極易取了孩童性命。七皇子這一次是險險的在閻王殿又走了一遭,也是心中甚是心疼擔憂,慕容端若連著言語都沉了不少。壓著聲語,語中已是幾分斥責之意,慕容端若說道。

“七皇子年小,你們怎就不知小心看著,這一次也是七皇子命大,落水不過嗆了幾口,沒有落下什麼大的後症,便是那一夜的燒也是險險的退了,若不然你們的罪可就大了。”一麵說著一麵怒著語,憤氣視看南枝與簾兒,便是瞧得兩人的麵色都煞了白,慕容端若這才續道。

“小兒受驚最是容易害病,連夜高燒更是忌諱,若是七皇子這一次起的高燒不能快些退下,莫說七皇子的性命能不能保了尚且不清,縱然真的保了,往後也不知會不會叫這高燒燒出癡呆之症。”

孩童之事最是開不得玩笑,一個不慎帶來的後果絕非常人可以承受,實在不知這一次的落水竟可能引來這樣可怕的後果,南枝的麵色已是慘得沒了血色。煞白的麵色,連著唇色也是退了幾分,心中滿是後恐,南枝看了秦疏酒,歉道:“姐姐,是南枝不中用,險些害了七皇子,望姐姐重罰。”

秦疏酒讓她仔細照料七皇子,莫叫旁人有機可乘,誰知還是叫人在她眼皮底下動了手腳,便是這一事叫南枝極是自怨,心中滿是愧意。南枝已是格外小心,隻是明槍易躲暗箭實在難防,縱是周遭都留了心眼免不得還是叫人鑽了空子,秦疏酒自是不可能罰了南枝。也是輕了一歎而後行入內寢看著已然入睡的七皇子,便是一聲歎後秦疏酒這才說道。

“你也是萬分當心了,誰能知會出這樣的事。”也是話落,秦疏酒已是疼惜看著搖床內的七皇子,倒是一旁的簾兒,見著七皇子受了一夜的罪心中滿是揪疼,便是疼時忍不住開口詢道:“南枝姐姐,究竟出了何事,當時您與乳娘皆在那處,便是周遭也是諸多內侍宮婢伺候著,七皇子怎就跑著跑著便落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