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4章 昭儀明思(2 / 3)

一雙轉悠的眼眸,明亮而又清明,謹而未笑迎目直視,卻是有種分思之感,因是幽昭儀言語之中盡顯喜意,秦疏酒便命了簾兒將七皇子抱了過來,隨後抱至幽昭儀跟前。既是喜了,想來也是喜著抱於懷中笑逗。秦疏酒可是半分皆不忌諱之前幽昭儀曾有意害了七皇子,而七皇子也是大氣得緊,倒也沒有拒之而是順勢入了幽昭儀的懷。

幽昭儀也是有過自己的孩兒,自當曉得如何逗抱孩子,七皇子在她懷中倒也顯得舒坦,便是坐於對側看著幽昭儀笑逗七皇子,秦疏酒抿唇輕道:“姐姐不愧是有過四皇子的,便是曉得如何抱了孩子才叫他們覺著舒坦。不似本宮,到現在還摸不清七皇子的性子,有的時候抱了還不過半刻,他便不肯再讓本宮抱了,倒是鬧著要尋乳娘。”

初為人母,不清之事也是多的,到也是聞了秦疏酒語中的歎道之意,幽昭儀笑著應道:“為人母何人不是這般起的,便是臣妾以前也是什麼都不懂呢。”

何人不是從不清明到了漸漸熟識,倒也因了秦疏酒一番歎言失了笑,幽昭儀順語說道。便是話落見了一名內侍移步入了涼亭,內侍身微前傾手中提了一個食盒,便是提了食盒入了涼亭後,內侍恭稟說道:“娘娘,這是尚食局新製的酥糕,請娘娘嚐品。”

涼亭雖是解暑,不過這樣坐久了免不得叫人覺著幾分悶,入亭時秦疏酒已是命人傳了尚食局,備下些糕點以及涼茶送入涼亭,如今已是備妥,自是送入。

如今酥糕已是送至,秦疏酒笑著說道:“方才遠些瞧見姐姐,想著入了涼亭與姐姐說說話,由覺著隻是坐於涼亭之內說話免不得無趣,便是命了內侍傳了尚食局做了些酥糕,姐姐可是嚐嚐?”

便是話落眸已瞧了內侍手中所提之物,因了這一份心思乃是秦疏酒特備,幽昭儀自是不會謝絕,便是應了話,幽昭儀說道:“娘娘便是娘娘,確是最有心的,臣妾也是聞了尚食局近來多了幾個好手藝的廚子,想來這新花樣也是那幾個廚子製出來的。既是娘娘特地吩咐,臣妾自當嚐了。”

說完也是瞧了內侍手中食盒,便是以眸示意,內侍當是領了意而後上了前,將那食盒放於石桌上隨後從裏頭一一取出所備之物。便是一麵取放,內侍一麵說道:“這是涼茶,這是藕粉酥,這是桂花蜜,這是玫瑰香,這份則是天竺葵。”樣樣皆是輕手輕放,內侍也是道著每一盤酥糕的名。便是聞著這些糕命,秦疏酒眸眼噙笑,誰知在聞了最後一道糕點的名字時,秦疏酒的麵色竟是驟變。

當是整張臉都陰了下去,秦疏酒顯是動了怒意,窈妃娘娘這一份怒意來得極是突然,便是奉著酥點的內侍也是驚了。因是不知何處惹了娘娘動怒,受驚之下的內侍忙是退行伏跪,便是幽昭儀也是頓起疑意。倒是一旁的幽昭儀不知怎的,在聽了那天竺葵之後麵色忽是一變,尤其是見著秦疏酒動了真怒,麵色更是驟然起了幾分異樣。

幽昭儀麵色驟變,自是理當,畢竟她曾用這天竺葵做過什麼,她自己心中清楚。因是心裏頭明白,故而瞧見秦疏酒動怒,她這心裏頭也是慌了,不自然的錯了眸微的瞧了起了怒的秦疏酒,幽昭儀出聲詢道。

“娘娘,你是怎了?這天竺葵可有不妥?”便是因著心中幾分虧意,幽昭儀這一聲詢得有些輕了,隻是她的這一份詢並未立得秦疏酒回應,陰很著雙眸看著伏跪於前處的內侍,便是一番恨氣之後秦疏酒出言命道。

“來人,將這人給本宮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還有製了這酥糕的廚子,一律給本宮重罰。”沒有根由,也無人知了為何,窈妃娘娘的怒意便是這樣來了,雖是心中覺了委屈,也是不停的喊著冤枉,不過窈妃娘娘的命何人膽逆,當是領了命,內侍便叫人拖了下去。

下拖之時那哀求的聲音仍是瘮的,便是耳邊仍蕩內侍哭嚎之聲,幽昭儀更是覺著心難平靜,心中愈是揪悶,麵色又是白了幾分,便是心中一番糾思之後,幽昭儀開口詢道。

“娘娘,方才那內侍可是犯了何事?娘娘為何動了這般大的肝火?”秦疏酒的脾性宮中已算極好,便是今日這般,自了她入宮到了如今,也是不曾見過。實在叫秦疏酒忽爆的怒意震了,幽昭儀忍不住出聲問詢。也是因了她的問詢,秦疏酒這才憤著起舒了歎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