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6章 疑心層層(3 / 3)

候賢妃妒心甚重,想要除了李禦女到也是也猜算之中的事,便是在候賢妃贈了含羞於了李禦女後夢修儀又差人送去摻了含羞的舒寧膏。這兩件事摻在一起瞧看,語氣說夢修儀生妒想要毀了李禦女,倒不如說她打從一開始針對的便是候賢妃。

借由李禦女之事,叫候賢妃受了罰。

事情若是這樣說,便是說得通了,當即叫人心中發了沉,南枝半頓而後說道:“事若換成這般細想,倒是更說得通了,隻是夢修儀與候賢妃可有過節?夢修儀為何要借李禦女隻是構害候賢妃?”

話剛詢後便見秦疏酒歎幽一笑,而後說道:“過節嗎?這謀害之人可不見得必與那人有所過節,與其要說夢修儀同候賢妃有何過節,倒不如想想這宮裏頭還有何人,同她有著嫌隙。”

陳書儀不是那種會主動對人生恨的主,不過是否因了旁人之意刻意想要構害候賢妃,就值得一番推敲了。

事情愈說愈是叫人覺著疑點層層,層層而至的疑點叫人思了都覺得心煩,便是眉心已是緊蹙而鎖,南枝出語說道:“這樣說來,夢修儀到更像是一枚棋子,她那身後極可能還藏了旁人。”

陳書儀如今已是位列修儀,其父現也是三品殿中監,何人還能命得了她,差遣她為自己謀事,放眼過去宮中能有此等權勢的,恐也就那一二了。

便是因了鑲珠之事,心中疑思層層而來,越是層出越是驚現疑處更多,便是一番理思之後,秦疏酒出聲詢道;“對了,如燴宮的宮婢除了道出李禦女之事,可還有道說旁的。”也是聞後叫了南枝一頓,隨即忙道:“到是有的,除了李禦女之外,那宮婢還提到了閔婕妤以及六皇子與安平公主的生母。”

“六皇子同安平公主的生母?可是魏充儀與魏充容?”便是話落南枝當是應了,應過之後便見秦疏酒鎖眉而思,隨後輕道:“鑲珠為何提及魏氏姐妹?莫非這魏充儀與魏充容的死也同如燴宮有著幹係?”當是話落心中已是團了疑思,也是見著秦疏酒在思魏氏姐妹之事,簾兒不禁出聲說道。

“魏充儀與魏充容之事實在叫人覺著怪了,可閔婕妤那處同是叫人思解不明,這閔婕妤乃是因了樂平公主夭折受驚刺激瘋癲成狂,最後自縊而死。這一件事莫非也與如燴宮有幹係?難不成如燴宮也往閔婕妤那處送過什麼?”

魏氏姐妹乃是病歿而亡,此事到也可能是如燴宮所為,可閔婕妤卻是慘遭失女之痛,因是不能承受公主的夭折故而擇了短見,這一件事實在很難叫人與如燴宮想到一處。便是這一事上怎麼也思不明白,簾兒忍不住出聲詢了,當是詢後見了秦疏酒眸眼忽亮,而後說道。

“樂平公主。”

便是忽然道了樂平公主的名諱,秦疏酒雖未直言,不過那一閃而過的眼眸之中卻好似已明了什麼。

諸多事中藏匿了諸多疑處,可這些疑處如今卻因鑲珠之語為秦疏酒解了半處,便是心中思明大概,秦疏酒笑了。

忽然掛上唇角的笑,總叫人覺著她已明了什麼,便是見了那勾上唇角的笑,南枝正欲出聲發詢,還未出言倒是見了秦疏酒先行問道。

“對了,如燴宮的那個宮婢現今如何?”

因是詢了鑲珠之事,南枝也就好再詢心中不解,當是答道:“受了驚嚇神智已瘋,便是瘋癲之時不慎跌入西海池內,已喪命。”

她是眼睜睜的看著鑲珠喪命,卻無相救之意,便是聞了南枝此言,秦疏酒應點了頭隨後說道:“已是喪命?倒是命沒了才好呢,今日這樣一嚇,瘋瘋癲癲的恐也是活不了了,倒不如一死來得幹脆。反正一個失心瘋的人說出的話也沒人會信,倒不如就叫她喪在湖裏頭,也免得到處說道著這些言語,倒是叫人傳入了如燴宮或者旁人耳中,可就不好了。”

既然已是瘋了,想來也就沒什麼用途,與其叫她活著瘋言瘋語叫人瞧出不對有了警覺,倒不如就這樣沒了性命,於自己而言也是好的。

宮中最是不值錢的便是人的性命,不過是區區一個宮婢,死了也就是死了。不過是因而歎了口氣,便是歎後秦疏酒已不在掛思鑲珠之事。

畢竟眼下的她,可有更加要緊的事情需盤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