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9章 修儀送禮(3 / 3)

便是這一番話後見著陳書儀還欲說什麼,秦疏酒忙是再道:“再說了,與妹妹一道入宮的姐妹如今也隻剩下姐姐一人。蘇姐姐已是離了妹妹而去,這宮裏頭最是能說得上話的也就隻剩下姐姐一人。若是姐姐還要與妹妹說那些生分的話,可是以後都不願與妹妹談心了。”

一同入宮的如今也卻是隻剩下她們二人,也是見著秦疏酒的話都說道了這個份上,陳書儀也不好再道什麼,當下隻能歎賠不是,道是以後斷然不會這般生分。也是見著她那般說後,秦疏酒這才輕了笑而後問道。

“對了,姐姐今日來妹妹這自擬宮,可有何事?”

方才的話說得倒是好聽,可秦疏酒與陳書儀的交情畢竟也未到了無事入宮閑談之境,便也是借了勢再詢一遍。也是見了秦疏酒再詢,陳書儀這才記起還未道明今日所為之事,當即便是從自己的袖中拿出一物,將那物拿出而後奉上,便是南枝先一步接過略著細細打量,之後才將那一物呈於秦疏酒。

接過那小奩瞧了裏頭所放之物,便是見那小奩之中放了一塊團黑的香料,料香無色無味,便是拿起放於手中近了鼻息細聞,也未嗅出半分氣味來。這物看著顯然就是香料,可是近鼻卻無半分香氣,不免叫秦疏酒覺得怪疑,當下便又嗅聞一番,而後說道。

“姐姐,這物可是香料?”便是問後陳書儀笑道:“娘娘聰慧,便是香料。”

“既是香料,為何近鼻卻無半分香氣?”說完像是欲再嚐試,秦疏酒複是再近了鼻,可無論她聞嗅幾次,這香料聞起來便是淡無香味,宛如一塊尋物。若是他人所贈,或許心中當疑,這此物乃是出自陳書儀之手,斷然非那尋物,當即秦疏酒便是問了。

見了她問詢,陳書儀倒也未急言道,隻是笑著向秦疏酒借了香料。雖不明她借此物有何用意,不過秦疏酒還是命了南枝速取。當那香料取來,陳書儀便是命了可冉燒焚。

上了前至了秦疏酒那處將小奩取回,隨後取了一小點與尋常香料放入爐中,頃刻之間舒香四起。那香味淡如飄絮,香中略帶纏綿,便是剛焚散開已叫人怡心曠。實在不知這小小的料香之中竟然隱了這等怡人怭香,當即叫著秦疏酒的眉心都是舒了,忍不住幽了一歎,秦疏酒說道。

“好泌人的香氣,便是聞後連著心都舒了,姐姐,這料香之中可是摻了金木犀?”當是嗅後便是忍不住出聲詢了,也是見著秦疏酒問詢,陳書儀不禁笑著應道:“便是瞞不過娘娘,這料香之中的確摻了金木犀,不隻是金木犀,當年皇後娘娘所賜的水沉香,這料香之中也是摻了些許。”

便是聞後當是叫秦疏酒略了驚,隨後說道:“那水沉香乃是世間稀罕之物,姐姐竟是摻於其中,不過不得不說這香實在極妙,倒也襯得起水沉香的美譽。隻是不知姐姐如何辦到的,為何這料想無焚便是無味,金木犀以及水沉香皆是雅香之物,雖說香味不重卻久而不散,姐姐如何將這料香製得無味?”

這一處秦疏酒是怎的都思不明白,當是出聲詢了,便是詢後隻是見著陳書儀淡的一笑,倒也未言。這個人有著個人的本事,不喜同外人道言也是常然,當下秦疏酒也是不再續問。也是見著秦疏酒不問後,陳書儀這才命了可冉將那小奩再度奉上,隨後說道。

“這料香乃是臣妾近來所製,覺著極襯娘娘便是冒昧來送,還望娘娘莫要嫌此物輕了。”當下話落便將那小奩奉了上前,看著那小奩中的香料,秦疏酒倒也不好收的。忙是應道:“姐姐此話說的,這旁的倒還好說,可這裏頭的水沉香那可是千金都難求,便是這樣一塊料香恐是宮中還尋不來第一塊,妹妹怎會嫌了輕。隻是……”

“既然娘娘不嫌棄,便是收下的,也算是臣妾這個做姐妹的一片心意。”

話都已到了此,若是在不收總叫人覺著嫌這禮輕,橫豎陳書儀所贈之物也非頭一次收了,加之她性實在淡薄宮中又無與人積怨行近,當下便是收了。明了南枝將那小奩收下,秦疏酒當是謝了陳書儀的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