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7章 毒殺德妃(3 / 3)

“秦疏酒,本宮要你的命。”說完直拍案幾,便是猛然而起作勢要取秦疏酒性命,依了麗德妃的身手,想要取秦疏酒性命並非難事。可不知怎了,在麗德妃怒而猛起時,身子竟然猛的一僵,一口腥甜徑直從喉中激湧而出。便是腥甜氣湧而上,血直接噴出,那星星點點噴出的血漸於案幾之上,便是連著秦疏酒的麵以及衣裳也噴落幾處。

麗德妃怒得吐了血,秦疏酒卻全無驚恐之意,甚是淡然的從袖內掏出娟帕而後輕的擦去麵上血跡,便是一麵擦著,秦疏酒一麵看了南枝說道:“倒是幸著聽了你的話,著了這件暗底紅杉裙,若不然這上頭點點的血跡,一會出了這寢門可如何解釋。”便是輕笑的到了一句,倒是悠淡得緊。

秦疏酒的話說得極其悠淡,麗德妃的心中已是驚了不安,方才那一怒之下她竟覺體內真氣逆而上湧,便是至丹田之中反逆暴壓之氣。那樣的逆反之氣在她的體內劇烈遊走,兩相扯拉,像是欲將她的身子撕裂一般。

如此之感,必是不善,當下麗德妃的麵色已是驟變,身子軟癱側倒,忙是以手撐了案幾方才為跌摔於地麵,便是忍著體內躁流的戾氣,麗德妃怒恨質道:“秦疏酒,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她這身子極是有異,原些並無異樣,可自從秦疏酒入了內寢,她便開始覺著身子很是不對勁,如今這般真氣逆轉,麗德妃自當疑了秦疏酒對她做了什麼。這一番質詢已是用近氣力,麗德妃隻覺身上的力氣正在點點消逝,胸前悶痛逐是遞增。

便是聞了麗德妃的質詢,秦疏酒這才頓了手中擦拭的動作而後看著麗德妃說道:“對娘娘您做了什麼?娘娘這等能人,臣妾這廂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能對您做什麼?你這不是太抬舉臣妾了。”

“若非你私下暗算,本宮為何這般。”話已是從那口中字字擠出,便是每一個字皆是用盡身上氣力。聞著麗德妃的怨詢,看著她那已是慘至了極點的麵色,秦疏酒輕著笑道。

“娘娘為何這般,便要問娘娘自己了,娘娘再見臣妾之前,可是喝過什麼。”

一句話,叫麗德妃記起方才服下的湯藥,麵色驟是變了,麗德妃驚道:“那碗湯藥。”已是啞了嗓音,驚愕之後麗德妃又是重了吸氣,而後說道:“怎麼可能,那湯藥可是本宮宮裏小廚房所熬,便是湯藥的方子也是……”話至了此麗德妃當是一頓,隨後像是明了什麼,麗德妃驚眸看著秦疏酒,呼道。

“慕容端若。”

便是直語道出慕容名諱,麗德妃的語中已是驚異,連著麵上也是顯了驚愕之態,麗德妃瞬然明了。麗德妃可非愚鈍之人,豈能不明期中根意,便是見著麗德妃心明,秦疏酒當是笑道。

“德妃娘娘果然聰慧,一點便通。”笑著訴道,秦疏酒彎了眸眼迎著麗德妃的狠怒,便是此語落後麗德妃的麵色已是更慘數分,百思不明為何的她因了心中煩思,那心裏頭的滾憤之意更深了,便是又一口腥甜湧出,麗德妃說道。

“為何,他為何要做這等事,為何要幫了你。”

“為何,娘娘竟問為何?娘娘在知此事乃是太醫令丞所為時便當想到,傾羽心當年的死,他已探知了。”

一句話,便是如雷而至,轟得麗德妃整個人都懵了,便是因著秦疏酒這一番壓語覺了頭眼發旋,半晌之後方才穩了身子,麗德妃麵上忽想癲狂之意,嗬冷連笑幾聲,麗德妃嗬道。

“你果然是傾氏的餘孽。”

“是與不是,如今於娘娘而言,可還要緊。”

“你這狼毒之心的後裔,本宮現下就去稟了陛下,定要將你這餘孽擒下。”

秦疏酒此語已是認了,當是認後麗德妃便要撐了身踏出內寢,隻是此刻的她身上已是無半分氣力,不過才動了一下身子,很快的人便側倒跌與榻椅上。麗德妃乃是女中豪傑,長劍在手硬弓在持,何時竟如這般無能,便是無力的癱坐於榻椅之上,麗德妃怨惡的瞪著秦疏酒。

這雙怒眼陰而怨毒,著實叫人覺著身子發寒,隻可惜這一雙眼眸再如何的怨毒也駭不得秦疏酒。便是輕著搖頭歎了笑,秦疏酒緩著起了身而後行至麗德妃麵前,居高臨下一番凝視,秦疏酒這才說道。

“與陛下說?娘娘是想同陛下說什麼?再與陛下誹眼臣妾乃是傾氏餘孽?且不說陛下會不會再信娘娘,便是真的信了,娘娘覺得有命離了這兒?”

她既來了此,必然不會叫麗德妃活著,這到了最後害死長姐毀了長姐屍首之人。

她要定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