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9章 將軍暴怒(3 / 3)

這等好色之人,可是不管倫理之事,便是色心起了,何處還會顧及。因是細瞧了宇文浩的模樣,使臣麵上的怒漸著消了,便是消了幾分而後又掛上猥瑣淫笑,使臣笑著說道:“你這小生,脾氣雖然大,不過模樣生得倒也俊美。便是看在你這一副好的皮囊上,本使便不與你計較,今日若是能叫本使快活,本使饒了你方才的不敬大罪。”

欺辱他的女人已叫宇文浩怒了一心憤意,如今竟將那混賬心思打到自己身上,宇文浩豈是能叫人肆意羞辱的主。心中憤意不斷瘋漲,便是一語不言,宇文浩漸入雅間中。那步步而入,戾氣縈而散繞,縱是使臣已起色心如今叫著戾氣煞著,也是頓消。當是覺著有些不對,使臣鬆了懷中的鶯歌而後退了幾步,人是退後嘴上不禁厲道。

“你,你想幹什麼?本使可警告你,本使乃是趙國出使薑國的使臣,若是你敢對本使不敬,本使必然要你性命。”威脅的話落出,卻不能叫宇文浩起了估計之意,當是因語頓下而後陰眸審看使臣,宇文浩冷語笑道。

“不敬,若是不敬,你奈我何?”冷眸言道,這落下的話語像是臘月寒入骨中的陰風,叫人一聽便是連著骨子都凍寒了。覺了宇文浩身上滲來的絲絲陰氣,使臣竟是嚇得不敢再言,便是見著使臣收噤了聲,受了折辱後跌坐於那處的鶯歌抬了眸,而後失聲喚道。

“將軍。”

一聲將軍,道盡的便是方才所受的折辱,乃是見了鶯歌這般輕喚,宇文浩移眸怒看。便是上下一番審量後,宇文浩說道:“為何成了這般?”便是詢後見著鶯歌哽聲回道:“賤婢出遊不慎走失,因是記著與將軍笑約,便是入了這兒候等將軍。誰知這人途中竟是闖入,一入便是動起手腳來,鶯歌百求他卻不肯就罷。鶯歌便,便,求將軍為鶯歌做主。”

後頭的話已是哽得道不全,便是淚珠由了連絲粒粒落下,鶯歌此時實在惹憐得緊。隻是昔日將其視為珍寶的宇文浩,此次卻未上前安撫,便是仍處於那處,宇文浩問道:“難道你沒說你是本將的人?”便是話落見著鶯歌哽道:“自是說了,可是他不聽,不但不聽反而還說了些詆毀將軍的言論。鶯歌不過柔弱女子,實在無力反抗,便是受了他的折辱。”

動了他的女人已是罪不可恕,竟還對他有了詆毀之意,宇文浩怎能咽下這一口氣。便是眸中神色已是凜陰至了極點,再掃鶯歌後,宇文浩步步上了前。

自鶯歌身旁經過時,鶯歌下意識伸手欲碰,誰知這一探手卻叫宇文浩一級冷眸駭止,便是一眼冷後,宇文浩沉陰說道:“本將從來不碰肮髒之物。”便是這樣一句話叫鶯歌的手徹底僵在那兒,已是不再留心於鶯歌身上,宇文浩徑直到了使臣跟前。

方才還能一派狂語,如今卻是嚇得身子都發了顫,便是連著再退幾步,使臣質詢道:“你是何人,膽敢這般,信不信本使上稟了你國聖上,治你的罪。”話是道出,不過這語調卻是顫至了極。就連使臣自己都覺了恐懼,語中底氣不足,又如何能撼住宇文浩。

居高臨下看著那跌坐於地麵的使臣,宇文浩陰眸說道:“本將軍乃何人?既然你不知,那本將軍便告訴你,拓跋王軍宇文浩,便是本將。”

話不需多,僅此一句便是足以,宇文浩如何殘暴,外國何人不知,便是見聞此人就是傳說中的宇文浩,使臣已是雙膽皆破。恐得話都說不連貫,卻還是出言警道。

“本使,本使乃是趙國使臣,就算你是那個宇文浩,你也不能將本使如何。使臣不得亂斬,若是你敢動本使一根汗毛,你們的皇帝也不會饒了你的。”

已是不知如何保下自己的性命,使臣隻能將璃清搬出,可即便搬出這薑國的皇帝又如何?宇文浩已是盛怒之時,如何能聽使臣之語。人已是陰詭著笑,宇文浩說道。

“使臣,告訴你,莫說你隻是區區趙國派來的使臣,就算是趙國國君如今站在本將跟前,本將也照取他的性命。拿出陛下來震本將,你以為本將會懼了,本將告訴你,就算陛下現在來了,你的性命本將也要定了。”

就算聖旨已到又能如何?這是件誰也不能阻了宇文浩行事,話已落下,殺心頓起,便是驟然探手,手落之時人已沒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