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拒還迎便是需著心思,當是這般謹慎避閃,當聞隔壁傳來一聲長簫,鶯歌曉得已到了時候。便是腳下一頓叫使臣一把攬入懷中,這懷中抱了個美人兒,手上自當沒個分寸,便是不住的戲調著,腰上身上不住亂撫。這趙國使臣乃是個好色之人,如今心中****已叫鶯歌挑起,好不容易逮到這欲拒還迎的美人兒,他自當不想委屈自己,倒是噘了嘴便要湊上前親一親。
那上了前的嘴,口中還散著一股道不出的惡臭,便是叫著鶯歌不住推拒,而後出語哀求說道:“使臣大人,求您放過賤婢吧,賤婢不過一介草民,求您饒過。”方才還一語不言便知曉得退拒還迎,現在倒是出聲求了,莫說鶯歌現在才求,便是方才出語使臣也不會放過她。麵上那猥瑣的笑意更深了,手上已經不老實,使臣笑著說道。
“呦,小娘子還曉得在下的身份,看來小娘子今日出現在這兒可非巧合。莫不是早早就知了在下,在這處候著?小娘子莫要怕,既然如此,在下必然好好的憐香惜玉,自當不會叫小娘子失望。”一麵說著手上已是開始解了鶯歌衣裳,便是不住淫著笑,使臣全當鶯歌假拒實求。
這人手上已是不老實到了極點,鶯歌的衣裳都叫他褪了半數,便是恐得已是垂了淚,鶯歌哭求說道:“使臣大人,求您饒了賤婢,賤婢已是將軍的人,賤婢斷然不可背叛將軍,求使臣大人饒過。”
求饒之語愈道愈大,隻是如今箭已續發,怎是鶯歌如此一語就可停下。使臣可非那定性之人,淫心已起更是不可能就此罷了,鶯歌的話半句皆入不得耳,便是手中撕扯仍繼,使臣笑著說道。
“什麼將軍,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官罷了,小娘子竟已名了本使的身份,便還記著那什麼無能的將軍,倒不如從了本使。今日若是伺候得好,本使便跟你朝皇帝求了你,一並帶回趙國如何?到時入了趙國,本使保準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提那孬子將軍。”
可才不管鶯歌是否已是旁人的人,使臣就想得了她,這話說得也是混了,他是不覺此話如何,反還覺著得意,可這話落之時正欲將鶯歌身上之物全數扯下時,雅間的門竟叫人從外頭踹入。便是“轟”的一聲巨響,屋內的使臣當是驚得心都定了,便是身子一僵連著麵色也是慘白,麵白之後朝著門出看去,使臣見著一華衣男子踹門而入。
男子身著華衣,眉眼生得倒也好看,遠瞧也是一翩翩公子,隻是這公子不知何的,此時眉眼倒樹像是極忍怒意。便是見著此人壞了自己的好興致,雖瞧這人一身戾氣,不過使臣還是壯了膽子,隨後看著宇文浩斥道。
“好個賊子,莫不知旁人之處不可私闖,膽敢攪了本使的好事,信不信本使命人將你亂棍打出。”便是出聲斥責,使臣已是出了誑語,隻是他這一份誑語如今可入不得宇文浩的耳,自門踹開之後,宇文浩的眼已是落於鶯歌身上。嬌柔女子如今淚眼迷垂,衣裳散盡,便是受了折辱之意,尤其是見了他到來,那一汪眼淚更是止停不住,叫宇文浩瞧著怒氣甚旺。
鶯歌如今已是他的人,對於自己的所物,宇文浩向來看得極重。入了京都之時,一次偶的機會鶯歌至了此,當時覺著這茶樓甚是風雅,便是調了笑說有一****若不慎走失,必然來了這處,尋一間上好雅房,等著宇文浩過來帶她回去。
當時的一番笑語,沒想到今日到是成了真,當府中家丁求了內侍將鶯歌走失之事傳入宮中時,宇文浩心中當是急的。便也顧不得叫麗德妃罰著不可京都亂行,宇文浩趁機出了太明宮。因是早時有過那樣笑談,他倒也抱了希望至了此,萬是沒想到真在這兒尋到鶯歌。且瞧見的不隻是自己的女子,更是見到了另一個男人。
鶯歌已是他之物,可如今自己的女人竟然叫別的男人摟在懷中,肆意欺負,宇文浩怎能忍下這一口怨氣。便是因了怒至了極點,到無立即現怒。
宇文浩起怒,使臣不是未覺不對,隻是他有使臣這一層身份做了護符,又如何會思太多,便是隻覺著略有不對而即便將這異感壓下,使臣看著宇文浩,方才興致叫人壞了,使臣當是覺著惱怒,語話自然帶了怒意。可現下這般一看,倒是覺了宇文浩也是生了一副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