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心裏頭想知,便是隨我赴了這邀如何?”說完唇眸之上已是渡了笑意,秦疏酒開口說道,倒也叫南枝聞後不禁冷了笑,接言說道:“姐姐心中都想不清明的事,南枝自當得候在身側瞧著,莫不然這心裏頭,豈不是糾碎死了。”
這無事相邀誰知裏頭藏了什麼,還是多一雙心思在旁側盯著比較好。
既是皇後娘娘相邀,自當不能慢了,也是更了一件衣後秦疏酒便如邀至了肅清亭,待人至了亭內時皇後以及淑妃已入了座,便是旁側她與德妃的席位還空著。入了亭內欠身行了禮,拜行之後秦疏酒這才落了下位之座。人才剛坐定,鄭皇後已是看著她隨後笑道。
“妹妹的身子總是起起落落,前些日子還聽張太醫說道,妹妹近來身子又見不妥,連著宮門都不樂意出了。現在可是如何?好些了?”官詢之語到也叫秦疏酒謝言,便是側了身而後麵朝鄭皇後,秦疏酒稟道。
“多謝娘娘關心,臣妾身子已是見妥,前些日子許是天氣忽的轉涼故而受了風寒,才閉於宮中罕著出來,如今太醫新開的幾貼藥服下,身子倒也好了不少,也沒了那倦困之意。”笑著應答,秦疏酒恭謙回道。倒是話落瞧著鄭皇後略點了頭,隨後說道。
“這女人家的身子就是孱弱,一個不謹慎便是叫那邪風入了體,尤其是這入秋時節,昨兒還覺著幾分悶熱,今日起了晨倒是一股子涼風就這樣灌了進來。若是一個不留神,著了風寒也是必然的,莫說是妹妹了,便是幽昭儀以及夢修媛那處,前幾日上本宮這兒叩安時人瞧著還好好的,這幾日竟也是著了風寒,如今正在自個宮內靜歇呢。便是六皇子。今早起來聞了他咳了兩聲,叫本宮聽了心中都起了憂思,生怕他也著了這邪風,受這風寒之苦。”
話落而後幽聲一歎。鄭皇後倒也因著進來宮中多聞風寒而歎了氣,也是見著鄭皇後這般輕了歎,林淑妃當是應道:“這樣的時節風寒是免不得的,倒是得各宮自己留心了,小心伺候注意這天冷加衣。方才不至於叫邪風入了體。”
話音剛落鄭皇後便是應點了頭,隨後說道:“淑妃妹妹所言甚是,看來本宮也當傳令下去,命那各宮謹慎照料,免得叫這宮裏頭的妹妹們個個著了風寒,倒是陛下倒是尋不到一個可陪在身側說話的。”也是打了趣說了這樣笑語,笑語落後鄭皇後複又看著秦疏酒,隨後說道。
“對了,這兩日本宮命了張太醫前往如燴宮給夢修媛把了脈,開了幾服藥。如今服下後夢修媛的身子已是好了大半。本宮瞧著妹妹這風寒拖得也是久了,怕是妹妹那宮裏頭的太醫不重要,若不一會兒本宮召了張太醫,也順著給妹妹診診脈,免得一直拖著病體,到叫陛下擔心了。”
“娘娘的好意臣妾心領了,隻是臣妾近來身子已是漸好,便是不要勞煩娘娘宮中禦奉太醫。”笑言回了一語,秦疏酒話音剛落林淑妃也是噙了笑說道:“臣妾瞧著窈妹妹近來的麵色也是好了不少,想文太醫開的藥方子也是見了效。皇後娘娘素來體恤宮中姐妹。心中掛思也是難免,隻是臣妾覺著,這醫道之間多少門派也是有差,便是太醫院的太醫所擬的方子也各有各的門路。窈妹妹現下是慣了文太醫所開的方子。固然娘娘身側的太醫乃是醫中之最,不過這開出的方子免不得與文太醫有差。這連服兩位太醫所開方子,若是起了效自然好的,可若是藥效相了悖,那就是不妥了。”
是藥三分毒,這不同的醫者所開出的藥難免相克。若是因了藥物相克反是傷了秦疏酒的身子,便是得不償失了。
林淑妃此語也是在理,當下鄭皇後笑道:“還是淑妃妹妹提醒及時,若不然本宮真要關心則亂了。”也是這話落後,忽然殿外傳來詢問之聲,麗德妃姍遲而來方是入了肅清亭便是問道。
“皇後這是又因了何事險些關心則亂?”詢話之語,語中帶了幾分慵佻之意,便是由了宮外頭行入亭中,當是入後橫掃亭內已是落席眾人,遲至許久的麗德妃隻是欠了身,隨後甚是隨性說道:“臣妾來遲,還望皇後娘娘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