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8章 狠除毒妃(2 / 3)

“是你。”直接驚了說道,頓驚之後候賢妃質道:“你究竟是何人。”

她乃武將之女,便是命人追殺取了兩人性命並非難事,可秦疏酒隻是區區尚書的千金,那秦尚書不過一介文官,秦疏酒有何能耐可從自己手下將那兩人完好救出。記得當時遣派之人失手而歸時說過,在追殺左參將以及易將軍時驚遇高手相救。當時也是尋思不明故而覺著是否僅是因了那江湖高手偶遇,管了閑事壞了自己的好事,也就隻是命了人繼續追尋,如今聞著秦疏酒這般說道,到叫候賢妃覺了事情恐非自己所尋思的那般。

那些中途衝出截救了左參將以及易將軍之人,怕是與著秦疏酒有著說不明的幹係,心中頓是清明,越思越是覺著驚,便是連著額尖也滲了薄薄一層汗,候賢妃怒道。

“是你。那些人你是遣去的。是你壞了本宮的好事。”

“娘娘這話怎可這樣說?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些偶遇之人不過是拔刀救了兩人性命而已,娘娘怎就道了臣妾壞了娘娘的好事?不過說實的,到也巧著那些人偶過。莫不然左參將與易將軍怕是真要遭了歹人算害。到時南王以及賴昭儀的冤屈。恐是再無昭雪可能。”

“你這賤人,便是你與那二人串通欲陷害本宮。”已叫秦疏酒的笑眸激得無法克製自己的心緒,候賢妃再次咒語怒言。便是這樣侮辱性的言語換來的隻是秦疏酒如尋的笑,全無放在心上的意思,秦疏酒笑了重歎了氣而後說道。

“串通?娘娘這話可是折煞臣妾了,且不說左參將與臣妾素未謀過麵,便是那易將軍可是娘娘府中的隨將,臣妾怎能與其串謀害了娘娘?”話後勾唇又是發著笑,秦疏酒說道:“說實的娘娘會有如今這一般,到也該托了娘娘自己的福呢。”

直接挑了眉笑著,秦疏酒說道:“若不是娘娘總想著將那事事都做到幹淨沒個痕跡,左參將與易將軍也不會恨了心入京叩拜陛下,稟了自己的罪行。”

句句言著笑,秦疏酒的每一個字皆是叩落於候賢妃心中,亦是正了眸看了她麵上的每一份驚思,秦疏酒笑道:“娘娘要取他們的性命,著實辛苦得緊,臣妾也是不舍得見著娘娘這般辛苦,便是替了娘娘私下辦了一樁事。”

“一樁事,你究竟做了什麼?”

“也算不得什麼,娘娘行事不是喜了斬草除根免得留了後患?既然娘娘費了那樣多的周折,這行下的事怎能不叫人知曉。臣妾不才,是做不到娘娘那行事的手腕,便隻能替了娘娘將諸事如實告於兩位將軍。”

左參將的老母親,易將軍的家眷,事後皆叫候賢妃命下殺害,便是知了自己的親眷已是死在候賢妃手下,他們怎會不想複仇。

構陷南王謀反,欺君罔上重罪,他們定會咬緊這一番控指,候賢妃那兒斷無反盤的可能。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布局,到了最後卻叫秦疏酒毀了,候賢妃已是撐受不住,當是一股悶氣哽於胸口,而是悶氣嘔出血來。血嘔之後陰斜了眼怨看了秦疏酒,候賢妃咬牙說道。

“你這賤人,竟是布了這樣的心思害本宮,你以為本宮會如你所願。縱是陛下如今信了奸臣誣告憤了本宮,可那朝堂之上本宮的父親斷不會善罷甘休,你便是給本宮看著,本宮不會就這樣折斷,待本宮複位之時必然叫你不得好死。”

“複位?娘娘到現在還在思著複位之事?莫不是娘娘覺著如今朝堂之上的輔國將軍,還有當年的權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此話落後當是心頭猛驚,候賢妃立即睜眼瞪迎了秦疏酒的笑眸,隨後質詢道:“你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質詢之後秦疏酒回道:“也無旁的意思,不過是想先一步知了娘娘,好在娘娘明白,輔國將軍當下怕是自身難保,更別提是為娘娘出頭了。”

“自身難保,你真覺了本宮會信了你的鬼話,陛下素來最是信任父親,父親也從未做過愧對於薑國的罪事,怎會自身難保。”

“從未做過?娘娘確定?”笑著接了候賢妃的話,秦疏酒好心提醒道:“看來娘娘不隻是在自己的事上貴人多忘,連著輔國將軍做過的事也未放在心上,既然娘娘忘了,那麼臣妾便是隻能再提點了。”笑頓之後直接錯了眸,秦疏酒幽道,

“不知娘娘對旻州舊役可還有印象。”

旻州舊役,候賢妃當然有印象。畢竟那一場與趙國交鋒的戰役時,輔國將軍可是節節敗退,也是自那一場戰役後,他手上的兵權日益萎縮再也不複往日盛淩。旻州舊役,候賢妃當是明白,而這其內所隱的內幕,她也心知肚明,如今見著秦疏酒笑談旻州舊役,候賢妃頓敢心恐。

自己往日做下的那些事皆能叫這個女人查出,那麼旻州舊役所藏的隱幕。她是否也知明。縱若構陷南王之事坐定。依了璃清的脾性他也不會要了自己的性命,不過是褫奪封號禁於宮中,可要是旻州舊役內情暴露,輔國府上下怕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