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6章 惡事盡敗(2 / 3)

此時的候賢妃哪還有往日的風光,一身褻衣著於身上,便是因了方才的拉扯,衣襟散開一側滑落露了肩頭。香肩微露當是那絕色之幕,可配上候賢妃那淩亂散開的發鬢,卻是異常狼狽。便是瞧著秦疏酒站於殿門處噙了笑看著自己,候賢妃那眼中的咒怒之意更甚了。

她入這溫室殿為的便是賢妃娘娘,既然來了,當是要好好聊聊,便是命了屋內宮俾退下,可這一道命卻叫宮俾們為難得很,伏跪於殿上便是不敢起身,宮俾們相互瞧著身側。也是一番瞧過那為首的宮俾才開了口稟道:“回窈婕妤,此事……”

便是話才到了一半便叫秦疏酒打斷,輕了笑示意她們起身,秦疏酒柔著聲說道:“我與候才人有些話要說,爾等便是先退下吧。”話音剛落那伏跪於前的宮俾忙是回道:“回婕妤,皇後娘娘命婢子等人好生關照候才人,便是不得離了左右,婕妤現下卻命我等退下,這……”

那可是鄭皇後的意思,她們這些宮俾豈敢逆了皇後之意,當是為難得緊,便是回稟之後那宮俾再道:“況且婕妤您方才也是瞧了,候才人現下心緒不定,若是婢子們先行退下,一會要是婕妤出了何事,婢子們實在擔當不起。”

這秦疏酒可是眼下璃清最寵的女人,也是這宮中算有權勢的妃嬪,她的身子如今可是金貴得緊,宮俾當然不敢由了她與如今的候賢妃相處。秦疏酒此令,叫她們好生為難,倒也不敢遵了,也是曉得她們乃是職責所在,秦疏酒倒也未動了不悅之色而是抿著唇柔了色說道。

“是我命了爾等先行退下,若是出了何事便由我一人擔著,再說了這殿內又不隻有我一人處著,南枝不也在此。宮內有她,宮外頭內侍們,不礙事的。”秦疏酒麵上是噙了笑,不過這話中的令可非玩笑之語,也是聞了秦疏酒此言。宮俾們也不敢忤了這宮中當寵的妃嬪,便也不再多言而是起身應著“喏”而後退下。

待那宮俾們退下合了殿寢的門後,秦疏酒這才欠了身隨後朝了候賢妃行了禮便是恭稟笑道:“臣妾見過賢妃娘娘,望娘娘萬福金安。”秦疏酒麵上恭笑如常,也是如了以往向著候賢妃行禮,隻是如今的候賢妃卻已非素日風光,一身狼狽叫此時這一份禮顯得幾分可笑。便是覺著秦疏酒這一份恭敬並非誠心而是有意刁辱自己,候賢妃當是更憤了怒意,便是那眼中的憤意更深了,候賢妃憤道。

“秦疏酒。你敢侮辱本宮。”便是話後秦疏酒輕言回笑。而後起了身說道:“臣妾哪敢,娘娘多慮了。”眉眼之中的笑意已是從眼中溢出,秦疏酒像是未瞧了候賢妃的怒憤,便是輕盈回著。卻是這一語笑回叫候賢妃嗆噎得道不出話來。覺了一口氣堵在喉處半晌化散不開。隻是不住喘著重氣。那一口重氣好不容易平順之後候賢妃這才憤道。

“你莫是在這兒假慈悲,哪敢,這世道之上還有你秦疏酒不敢之事?如今本宮暫落到這般田地。你卻是忙著落山下石,秦疏酒,難道你真覺得本宮這樣便敗了?”一番話後語中已是帶了冷意,候賢妃重語怒寒這,揚抬了頭瞪眼怒視手舉直指秦疏酒,她便是那般的怒喊道。候賢妃的這一番重喊,聲是大的,隻是落於秦疏酒耳中換來的卻隻是她輕淡的一語,便是處在那兒噙著笑看著候賢妃,待她怒後秦疏酒笑著應道。

“便是這樣敗了?若不然呢?娘娘該不會還覺著自己有重返的餘地吧。”一句話回得極輕,與著候賢妃的怒語成了鮮明對比,笑著上了前而後微前傾著身子看了候賢妃,秦疏酒說道。便是秦疏酒這輕佻的回語叫候賢妃的麵色重變,隨即說道:“莫不然呢?覺了這般本宮便是敗了?秦疏酒,本宮可告訴你,莫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