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6章 惡事盡敗(1 / 3)

璃清下了命,當是要徹查,而這首先當查的便是候賢妃身側的貼身宮俾。

雋語。

身為賢妃娘娘的貼身宮俾,娘娘素來所行之事雋語自當皆明,甚者還有大多數的事便是雋語親手經辦。若是嚴審她,候賢妃做下的事也就明了,璃清親下的旨意,鄭皇後當是要徹查,便是將雋語打入掖庭獄,由著掖庭獄嚴審。

掖庭獄那是個怎樣的地方,入了裏頭豈還有不招的可能,便是將那手腕都使上了,隻是這雋語到也是個硬性之人,雖是入了掖庭獄那樣處活人不見骨的地方,卻還是咬死了牙不肯鬆口。便是在這掖庭獄的一番嚴審之下,終是沒能挺過一命嗚呼。

雋語沒了性命,候賢妃身側的人當是個個都審過去,不過也隻是審出些不甚打緊之事。爭風吃醋,後宮素來皆有,可依了候賢妃的手腕必然不隻是做下那樣之事。雋語已死,候賢妃所犯之事也是審不出,不過單憑了她構陷南王以及賴昭儀謀反,便已是欺君的大罪。

輔國將軍當是要上奏求了璃清開恩,可這欺君的重罪又豈是幾封奏折可求來的開恩,也是看在輔國將軍一生的功績,璃清才免了候賢妃的死罪。不過這死罪可免活罪卻是斷然逃不得的,便是下了旨褫奪賢妃封號降為才人,扣押於溫室殿內,待查旁的罪行。

璃清這一份褫奪封號的旨意下後,候賢妃自是喊了冤枉。直道這些皆是旁人構陷,她並未犯下那欺君罔上的重罪。隻是人證物證俱全,又豈是她一人可以狡辯的。候賢妃那冤枉之語,璃清必然是不願入耳,便是一道聖旨下後命鄭皇後全權負責此事,當是要將一切都查明方才妥罷。至於那所查之事,事後也不必再稟了他,畢竟賢妃所行實在過惡,便是叫璃清也顧不得往日情分。

璃清不願再聽到任何有關她的事,而那得了陛下親旨的鄭皇後當是事事明察。便是往來高於之上的溫室殿。如今已成了人人懼而近之之處。誰也不願近了那兒,便是恐了叫人疑了是賢妃一黨,叫這一件事給牽扯進去。

旁人懼而不已,秦疏酒倒是毫不避諱。還特尋了個明媚之日至了溫室殿探望候賢妃。往日的賢妃娘娘如今被陛下扣押在溫室殿內。這外頭當是由內衛監守。秦疏酒至了此處,也是明了本意欲入殿內探視。先頭內侍們是不敢應的,恐是叫秦疏酒入了殿。事後便會因了此事受罰,不過最後在顏閡的示意之下,終還是讓秦疏酒入了內殿。

便是謝了顏閡相幫,秦疏酒這才推了宮門而後入了這後宮女人皆是心心相盼的妃位寢殿。剛才推了門入了殿,還未行入便聽到裏頭傳來候賢妃的哭怨聲,便是聲聲喊著自己冤枉,候賢妃拒不承認自己所犯下的惡事。也是聞著這樣的話而後看了南枝冷而一笑,秦疏酒這才驅步行入內寢。

內寢之中已經一派混亂,因了賢妃不住喊冤一勁往外衝跑便是鬧著求見陛下,負責看護她的宮俾們也是焦急得很,死死的抓了她當是往內寢拉拽。以前的賢妃娘娘何等尊貴,可如今到了這樣的地步不也如了草芥般一派狼狽。恐了她真的跑出去會被降罪,宮俾們在拖拽之時可是毫不手軟,倒也叫人瞧了都覺著疼。

便是入了殿徑直瞧見這一幕,秦疏酒這嘴角不自覺的微了揚,倒是處站在殿門口看著昔日風光的賢妃娘娘如今這般難求的狼狽。

秦疏酒的入殿叫宮俾們驚得緊,便是忙著鬆了手而後伏跪而下,當是行禮叩拜。也因秦疏酒的入殿,倒也叫候賢妃暫且定了,便是一身狼狽的處於殿堂之中,候賢妃怒目瞪看秦疏酒,眼入銳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