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3章 心疑賢妃(2 / 3)

怨,如何能不怨?秦疏酒怨了自己的歹毒,看著她這般自我埋怨,南枝那兒也是瞧得心都覺了痛。忍不住又上了前,南枝說道:“姐姐,蘇充媛這一事與姐姐無關?”

“怎會無關?”直接厲了聲斷了南枝的話,秦疏酒厲言說道:“那棗泥糕中的摻物是我命了摻的,若不是長時食了那些棗泥糕,蘇姐姐怎會胎象不穩動了胎氣,以至於滑胎血流不止失了性命。”

本就是她毒了心腸才害得蘇蝶落了這般下場,現下南枝卻說這事與秦疏酒無幹,她如何能心安理得的覺了南枝的話對了。情緒已有些失控,道這話時秦疏酒幾乎失聲怒喊,她的失控叫南枝明了心中究竟有多後悔。瞧不得這不論遇上何事皆能泰然笑對的小姐失控成了這般,南枝當是說道。

“蘇充媛的事真與姐姐無關,姐姐命南枝摻入棗泥糕的活血之物,南枝未曾摻過。”便是這話落後叫秦疏酒直接愣坐於那處。有些不甚清明的看著南枝,半晌之後秦疏酒才問道:“你這話?何意?”因是聽了,才覺詫愣,才要這般細詢,見著秦疏酒微了愣一幕惘迷之色,南枝應道。

“姐姐是命了南枝往棗泥糕摻了活血之物,這樣才能保得蘇姐姐胎象不能固鞏,隻是南枝曉得,若是這般姐姐日後必會後悔,故而從未往蘇充媛的吃食中摻過旁的。”

這訴解的話道完。秦疏酒已是徹底無了聲。直接癱坐在妃榻上,恍失片刻後秦疏酒才輕喃說道:“是啊,你當是未往蘇姐姐的吃食內摻過什麼,若是真的摻了那活血之物。榮太醫在整日給蘇姐姐診脈。怎會****都報胎象平穩。明明是這樣清明之事。我怎就沒有留心。”

或是心中早有悔恨之意,故而也下意識的未去著思這一點,一味的信著蘇蝶的胎象還是穩的。竟是未想自己犯了這樣大的過錯。心平之下的秦疏酒當即沉了心,開始思尋起一切,越是尋著越是覺了這事不對。

為了能適時的扳倒候賢妃,棗泥糕的活血之物她都是命了南枝按量加的,斷是不可一次加得太多以至胎兒過早滑落,也怕量過大會傷了蘇蝶根本。事事她都計算得極好,可是蘇蝶的身子卻一貫瞧著都是不錯,過了那頭一兩個月的不適後,平日去看望她甚少瞧見有何不適,康健得很,甚至都叫秦疏酒偶起疑,覺得那活物之物是不是量加過少。也是近來的這幾日才覺得蘇蝶的麵色瞧著有些不適,可因她在設圈引了候賢妃上套,根本沒有心思去思這些,便是全都錯漏了。

早就設布好了局,蘇蝶滑胎歿了秦疏酒當是覺了一切皆是自己的過,可現在卻忽聽南枝說,她的命她並未照辦,便是蘇蝶之事與她無幹,既是無幹的話,那麼……

“究竟何人,竟是害了蘇姐姐。”

當是心中那自恨的怨痛散去,所有的悔恨重新彙聚成了對於那謀害之人的痛絕。

她根本就沒有留心到,是何人趁了她的未留意,在那背後害了蘇蝶性命,憤恨,便是滿心都騰起了憤怒之意,怒火上了心頭連著麵色都變了,眼內已是微著發紅,怒思之下秦疏酒道出一人名諱。

“候賢妃。”

候賢妃,眼下最有可能對蘇蝶下手的便隻有候賢妃,雖說先前麗德妃是重罰了蘇蝶,不過麗德妃那樣傲性之人總覺得她不會使了這樣的手腕,至於候賢妃,倒是極像這般心腸之人。鎮國將軍屢立戰功,功績之上已是直逼輔國將軍,朝堂之上說話自當更加不予以留了情麵,便是叫輔國將軍心中悶了一窩道不出的火。朝堂之上已是失了勢,如今後宮之中蘇蝶又是懷了龍裔,若是待這蘇蝶為離清平安誕下龍子,輔國將軍一族怕是要叫鎮國將軍徹底壓於身下。

這樣的事對於一貫高高在上的候賢妃,如何忍受得了,便是借了機會連著胎兒與蘇蝶一塊除去,才是她心裏尋思得出的心思。

候賢妃麵生柔美,心卻如了蛇蠍,與她那道貌岸然的父親如出一轍,皆是叫人惡心。蘇蝶的死,秦疏酒頭一個便疑了候賢妃,隻是她也隻是有著猜疑,卻無半分證據。

聞了秦疏酒壓了聲說道,南枝當是回道:“南枝也覺這事便是那候賢妃做的,隻是沒有確切證據。蘇充媛有了身子她連這如意宮的門都沒踏過一次,便是蘇充媛滑胎病危時她也是稱病呆在溫室殿,就差人過來詢了一二。便是我們猜覺事是候賢妃做的,可是明麵上她卻將一切撇得幹幹淨淨,縱是清明也無據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