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幾分詫異,而後看著秦疏酒,蘇蝶說道:“竟是連你也沒瞧出來?我方還在想就你這玲瓏心思怕是早就瞧出些苗頭僅是瞞了我一人呢。”話下可叫秦疏酒笑著喊冤,當即便是應道:“姐姐倒是這樣看我,若真是一早就瞧出來我能不與姐姐說?”笑語之後蘇蝶點了頭,隨後應道:“也是,你素來都是事事與我說的,到也不曾瞞過什麼。”
對於秦疏酒,蘇蝶到也是全心的信了,隻是這一番全心的信到也叫秦疏酒無言,便隻是微抿了唇暫笑而過。淡淡一笑蘇蝶也未瞧出些什麼,便是所有的心思都落到了翁師師身上,輕而小聲的說道。
“不過話也說來,這先前還真沒瞧出個苗頭,之前也是詢問過,她倒是瞞得緊,不過也是,若是不瞞著豈能有這一曲驚世之效,倒也難為師師有了這樣的心思。先頭還在一直尋思著陛下殿內的紫玉簫何去了,現如今瞧著是賞給了她,倒也覺得寒親王說得無錯,的確是襯得緊。”
“紫玉簫現在師師手上,的確合適,配上她今日的這一身打扮更是襯得緊,到也叫人瞧了就挪不開眼了。”欣然應著,秦疏酒一麵略點了頭一麵說到,言語誇及的是翁師師,隻是這眼眸落及之處卻是旁人。
今日這一曲翁師師可是占盡了風頭,怕是聽賞之人心中也是各有各的思量,一眼瞧過鄭貴妃神色泰然林淑妃麵露溫色,麗德妃仍是一貫的不慎審屑隻是謀中略沉,至於候賢妃。
在看及候賢妃時秦疏酒可是著了心的,原是覺得翁師師今日這般出彩縱然嘴上不說什麼,可是候賢妃麵上應也是瞧出幾分不悅,可今兒瞧看著心情卻是好的,竟然欣然得緊全無不舒坦之意,麵露嬌笑倒也叫人覺得她是由心的賞了翁師師,也叫秦疏酒覺得奇了。
心下驀是記了這一事,正待秦疏酒尋思時卻見蘇蝶說道:“經你這樣一說到也奇了,我記得師師今日並非這一番打扮?她是何時離殿更的衣,咱們竟是沒有留覺?”
並不是特放在心上之人,既然不會時時去留意她的行跡,許就是在她們不留心之時翁師師才悄然退了場,布了這一份精細。不過也是這樣的悄無聲息方才能有了這般驚世效用,若不然她那一曲月宮上溢下來的簫曲,可就沒這般隱隱柔長了。
翁師師方才的那一曲擔得上月下簫曲的美譽,也不枉璃清現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也是瞧了賜坐於璃清身旁的翁師師,秦疏酒笑了,淡笑之後便是起了身。見了她悄然起了身蘇蝶便是仰了頭問道:“可是要上何處?”
便是問後秦疏酒回道:“喝了些酒有些上頭,出去走走。”應下之後蘇蝶頷了首,便是說了幾句叮嚀的話而後秦疏酒才離了席。
巧了聲息從宴堂之上離去,秦疏酒側目同身後的南枝說道:“一切可都備妥了?”便是問後南枝答道:“姐姐放心,這可是陛下欽點的新意,南枝自當一切準備妥當。雖也是幾分麻煩,可好在那小蘇子公公是個可打點之人,倒也都順了。”
“是嗎?”笑過之後便不在多語,倒是南枝續而問道:“不過倒是沒料想翁才人還藏了這一手,如今她先出了風頭,於姐姐而言會不會誤了什麼?”心中幾分擔心便也問了,問詢之後到是叫秦疏酒頓下回看,便是這樣斜了眸看了,隨後說道。
“誤了我的事?縱然她的這一曲確是驚俗,卻也不足誤我大事,有了她這一曲指不定於我而言還是好的相助。放心吧,今日陛下的壽宴,誰也搶不得我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