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李禦女到真隻能委屈了。”
遇上這樣的事她也是怨不得別人,要怨便隻能怨她自己命不好。正說時忽的瞧見路旁竹林之內有人影穿行而過,因是留意到南枝忙著停下腳步隨後示意秦疏酒有情況,而秦疏酒也是意然,看了她點過頭,隨後南枝便隱身跟了上去。
南枝隨去瞧個明白,她這個不懂腳下功夫之人自當不能跟著,便是尋了一處涼愜之處隨後坐下來靜候南枝。也未叫秦疏酒等上許久,約莫著半個時辰南枝便回來了,入了亭內來至秦疏酒身邊,南枝說道:“姐姐,我看到一幕有趣之事。”
“哦?何事?”
“方才竹林中瞧見那黑影,南枝便隨了上去,結果在那林中南枝看到南王以及賴昭儀身邊的若芥。”
“南王以及若芥?”輕聲複了一句,在秦疏酒輕聲複後南枝便又開口說道:“不隻是若芥與南王,南枝還瞧見另一人。”聽南枝這語壓得有些低,秦疏酒便知她所要說的這人身份必定叫自己詫異,當即也就不等她賣關子而是問道:“第三人是誰?”未急著應答而是抬了頭看了四周,確定周圍無人後南枝這才說道:“陛下身邊的楊公公。”
楊公公,那也是隨身侍奉璃清的太監,與蘇毅一樣皆是餘善提拔起來的人,雖不如蘇毅那樣招餘善喜歡,不過也是個懂眼色之人,也算是殿前侍奉之人。聽聞南枝說楊公公與南王若芥私下會麵,秦疏酒恐了有誤當下便問道:“確定是楊公公,你可看錯?”詢問的話落下便聽南枝正色說道:“南枝曉得這事嚴峻也是恐了自己看錯所以特地瞧明的,那人確實是殿前的楊公公。”
“楊公公,楊公公怎會私下有南王有約?”南王可是璃清的兄弟,同時也是先皇之子,他怎私下與南王有約,如此看來到叫人深覺這其中藏了什麼,當即秦疏酒的眉心可是蹙了,坐於亭內低頭尋思,思量許久後秦疏酒說道。
“南王野心從未消減,楊公公又是殿前侍奉的人,這兩個人扯到一塊絕無好事。南枝,速速去尋那人,叫他跟我盯緊楊公公,這個楊公公跟南王絕對藏了什麼,至於若芥。”提到若芥秦疏酒便是頓收了聲,頓過之後複想了些許,方才說道:“至於若芥,她可是賴昭儀的人,不若做什麼那都是賴昭儀示意的。賴昭儀那一邊,或許能借由這一件事做出點名堂也未嚐不可。”
賴昭儀與南王,這兩人間總叫人瞧著不對,兩人之間的牽連,或許真能叫她拿出來做些名堂也未嚐不可。
秦疏酒的吩咐南枝自當記下,當即便應了過後速去辦妥,有著南枝,秦疏酒可是能省下不少的煩心事,既她已吩咐下去,這一件事便無需在由她操心。畢竟不管是南枝還是那個人,他們兩人可都是秦疏酒在這宮裏的左膀右臂,定然會將所托之事辦得妥妥當當。
在這亭內也是坐了許久,瞧看著時辰也差不多的秦疏酒便是起了身而後說道:“這一個不留神到也過了不少時辰,也不知蘇姐姐她們可是尋到了?”此話剛落南枝便是應道:“那含羞可不好尋,若是真要尋它怕是這行宮裏的草都得拍拍碰碰也不見得可見。”
“是啊,那東西可不好尋,也盼著蘇姐姐別尋到快些膩了回來,也免得真叫她找著了我還的尋思著怎麼扔了。”
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自然是留不得的,還不如別帶回來,也免得叫人頭疼。可是叫秦疏酒那蹙眉長歎的模樣逗得笑了,南枝倒是在身後竊喜,這樣的竊喜自當是叫秦疏酒橫的。不過也是橫了那樣一眼,她倒也沒說什麼,便是出了亭隨後回了自己的住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