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 簾兒毒思(2 / 3)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有的時候若是不以身犯險可是達不到自己要的效果,秦疏酒此時這言下之意竟是要用自己的身子將事鬧大。秦疏酒可是金貴的身子,怎能用來做這樣的賭注,當下簾兒可是驚到了當即便跪下說道。

“美人,這萬萬使不得,您的身子如此金貴怎能做這樣的事,若是這毒真如您說的那般霸道,那美人豈不是危險了。”

“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任人欺負,這有了開頭以後怕是要沒完沒了了,難不成我們以後連每一日的吃食都要像這段時日這般小心?”這話倒是改了平日裏的淡然,顯得有些急躁,不過也是,總有人在那暗中窺視伺機對你下手,即便是再無心爭奪之人這心裏頭也是不能永久的平靜下去。秦疏酒這難得的重音失態到是叫簾兒覺得她也是個會恐擔之人,主子的恩寵以及性命直接關乎了她們這些宮人的命,在這宮裏頭呆的年歲裏,這一點簾兒還是明白的。

看著那欲拿自己的安危犯險的秦疏酒,簾兒說道:“既然美人覺著必定要有一人受這毒的迫害,那也當是簾兒來。”她願意代秦疏酒受這毒,是甘願的,自從秦疏酒待她那般並且同意她在宮內為自己的母親燒紙錢,簾兒便知這位主子是自己該盡心服侍的主子。為了秦疏酒試毒,簾兒是甘願的,隻是她甘願秦疏酒卻不樂意,當即說道。

“你來,斷斷不成,我這身邊唯獨信得過的便隻有你和南枝,若是你有了差池你叫我以後在這宮裏頭如何保全自己。”

宮人也是妃嬪保全自己的一大利器,若是宮人們信不過,那麼妃嬪也就不用在這宮裏頭長久了。

秦疏酒的這一番話對於簾兒而言便是最大的承認以及信任,秦疏酒不讓簾兒涉險,但是這一次又必須有人出來受這一份罪,在那搶爭之下簾兒突然噤了聲。咬緊了自己的牙,麵色白得瞧不出血色,簾兒突然沒了聲。簾兒的銷聲叫秦疏酒也噤了聲,便是坐在那兒看著她,直到這丫頭慘白得麵上已是瞧不出任何的血色後,簾兒這才開口說道。

“既然美人說了一定要有一個人受罪,那麼我們便尋一個人不就成了。”咬了牙說著這一番話,雖聲量不大卻每一個字都是堅定的。簾兒倒是出乎了秦疏酒的預料,雖她也是有意如此,不過這丫頭的堅定卻叫秦疏酒詫異,當下便問道:“你這話何意?”

“隻要咱們宮裏頭有人中了這毒不就成了。”

隻要有人因為食用這一份酥糕而中了毒,那麼事情自然而然也就大了,簾兒的心思同秦疏酒不謀而合,不過秦疏酒還是想問問簾兒的人選,當下便繼續說道:“此法雖是眼下最妥當的,可是尋個無辜的人是否不當?”

“無辜的人自然是不當的,可總比美人親身涉險的強,再說了,也許那個人也算不得無辜。”此話倒是有著深意,當即秦疏酒便察覺話中有話,加緊了詢問,而簾兒也是如實答道:“簾兒雖不敢肯定,不過近日倒是時常看到鷺思離了鍾碎宮,也去過幾次麗芳宮。”

鷺思乃是她宮內的一個小宮人,因為不過是個尋常的宮人所以秦疏酒也未多留心,倒是叫簾兒的這一番話驚到了。

這個丫頭的心思,果然……

簾兒的心思可叫秦疏酒驚歎,不過她還是壓克了下來,可沒多問而是再道:“你的意思是。”頓下尋思片刻,秦疏酒不大信的說道:“你可看錯?又或者說她上麗芳宮是為了他事?”

“鷺思上麗芳宮到底為了什麼簾兒是不清的,不過許婕妤素來不喜美人,鷺思是我們宮內的宮俾,她頻到麗芳宮總叫人不大安生。”背著主子進出那敵對妃嬪的寢宮,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好的,既然一定要有個人遭罪,那麼當然是選這叫人不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