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8章 太後壽宴(1 / 3)

蘇蝶行事從來都是大大咧咧,方才那一推門可叫秦疏酒驚的,手下的筆一個沒留心抖了,倒是生生的壞了那快要寫好的經文。這一抖可是叫南枝心疼了許久,倒是秦疏酒可是沒什麼反應,隻是惋惜一番之後便將那一張經文抽離。

許是瞧見了秦疏酒抽了張紙卷出來,蘇蝶便趕了幾步到了她跟前隨後問道:“疏酒你在做什麼?”

“備太後的壽禮,這太後的壽辰也快到了,若是再不準備怕是來不及了。”

“太後的壽禮?”一聽秦疏酒這樣說蘇蝶便上了前,當瞧了那抄寫經文的紙卷後蘇蝶便是一陣頭疼,隻是瞧了幾眼便不願在看了,蘇蝶說道:“你這備的是什麼?”

“經文。”笑著回應,這一回便看蘇蝶的嘴都噘了起來,微微一噘隨後瞥了一眼,蘇蝶說道:“抄寫經文,這瞧著量還不少呢,你可真是用了心了。”

那厚厚的一疊已抄寫妥當的紙卷整齊擺放在那兒,光是那樣看著蘇蝶便覺得自個的手發了酸當下便說道:“這樣一些,你可真耐得下性子,難道不累?”

這話一問完便聽那身後的南枝笑了,隨後說道:“本是極酸的,現在蘇婕妤您來了,便是要更酸了?”

“此話怎講?”南枝這麼一說蘇蝶便有些不明了,當下便開口問道,問過之後又見南枝抿嘴發了笑隨後說道:“這經文本就多,好不容易又抄妥一張,結果叫蘇婕妤一嚇,您瞧瞧。”說完便瞧看這秦疏酒手上還未收起來的那一張,而秦疏酒也是配合的,倒是將那一張給攤開。

端秀的筆跡,一頁經文如行雲便隻有那最後一字的收尾向側滑出,一看就知是書寫時受了驚嚇方才毀了那好好的一個字。想來也是自己剛才入寢時未叫宮人們先報直接闖入,所以才驚得秦疏酒毀了這好端端的一篇經文。

抄寫經文實屬不易,蘇蝶這廂到也是有些尷尬,倒是秦疏酒也不是很在意,不過是順了南枝的話將那毀了的經文給蘇蝶瞧了一眼,隨後便交與南枝讓其收起來。將那毀壞的經文交給南枝後,秦疏酒這才由著簾兒攙扶著起了身,隨後說道:“姐姐今兒怎麼有空上我這。”這話一說可叫蘇蝶不大樂意,當下便看著秦疏酒,蘇蝶說道。

“你這話說的,便好像是我不得空似的,明明這些日子都是你忙得瞧不見人影,現在倒是怪起我了。”說完倒是佯裝動了氣,一副不願同秦疏酒說話的模樣,此番抱怨本就是秦疏酒理虧,自然是當即便賠了不是隨後說道:“這不是都將心思放到了太後壽禮之上,實在是抽不出空閑之時從姐姐踏春了,對了,姐姐可是為太後備了何等壽禮?”

“壽禮?”微微一頓蘇蝶隨後說道:“我能備下什麼,不過是些金啊玉啊什麼的。我可比不上你有耐性,這經文實在是抄不來。”說完還不停的搖著頭,倒是無法理解秦疏酒是何等的耐性能將那樣一卷經文細數抄完。

這每個人有著每個人的心性,不過是些經文對於秦疏酒而言算得了什麼,當下便笑著說道:“哪有姐姐你說的那樣難的,姐姐可是忘了,我自小養在哪兒?”

“對啊,我都忘了你是在那庵子裏頭清修過的。”叫秦疏酒這樣一說蘇蝶倒也就記起來了,雖然這與那清修並無瓜葛,不過秦疏酒也懶得解釋當下也就這樣應了。對於那經文本就無半分的興趣,現下不過是瞧見了感歎了幾句,歎過之後蘇蝶便將話題引到他處,正與秦疏酒閑聊著,不知怎的突然靜下聲,隨後問道。

“對了,你可知我方才去了何處?”

“何處?”突然將聲音壓得那樣的低,倒是叫秦疏酒感到疑惑了,當下便問了。而問過之後蘇蝶便說道:“方才陛下召了我上紫宸殿,說是得了一條好鞭,便是召了我過去將那鞭子賞給了我。”

“陛下親賞的,這是好事啊。”

璃清賞賜並不是什麼稀罕之物,再加之蘇蝶乃是武將之女,得了那趁手的好兵器賞給蘇蝶也是合理。雖不知蘇蝶為何用那奇怪的語調說的這一件賞賜,不過秦疏酒還是由衷的祝賀著,隻是這祝賀的話方才說完她又聽見蘇蝶說道:“要緊的不是那鞭子,而是我在陛下的寢殿裏頭發現了一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