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簾兒之過(2 / 2)

萬萬沒想到秦疏酒竟會這樣,簾兒也是驚愣了,處在那兒好一會兒方才又跪下謝恩,隨後在秦疏酒的示意下將這紙錢滅掉。在撲滅的時候秦疏酒倒也順口問了:“對了,簾兒,你可記得是如何進的宮。”

“回寶林的話,是寒親王帶入宮的?”

“寒親王?”有些迷惑的複了的一句,秦疏酒到覺得有些奇了,這宮女雖然不似妃嬪那般需要禮聘入宮,不過在選用的時候也是諸多事宜,必定是良家之女放才得以入宮服侍。可是這簾兒,竟然是寒親王帶進來的,這就有違常理。當即覺得迷惑,隨後細細問道:“這寒親王也能往宮裏頭帶宮人?”

“回寶林的話,婢子本是寒親王府內的一個婢子,隻是兩年寒親王時常入宮陛下擔心宮內的宮人服侍不慣便讓親王從府內挑入幾個,沒想到入了宮後寒親王又不樂意讓人服侍,方就留在宮內伺候各位嬪妃。”

“竟是這般?”如此說來也叫秦疏酒似懂非懂,不過陛下的聖意又豈是常人可猜尋的?秦疏酒卻也隻是笑笑,隨後便不再多言。

催了簾兒快些入寢宮,而秦疏酒則跟南枝隨在後頭,遠遠的瞧著快走在前頭的簾兒,南枝說道:“這婢子做下這等事,姐姐不將她送到掖庭獄已是天大的恩賜,怎麼還讓她在宮內燒紙錢?”這話倒是有些憤然跟不解,而秦疏酒卻隻是搖了頭說道:“盡孝乃是大事,那婢子無錯,又何必責罰她?再說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待自己的宮人還是用點心以後方才能省心。”

“話是這樣說沒錯。”略微蹙了眉攙扶著秦疏酒繼續行著,南枝說道:“可是在這宮裏頭燒紙錢,實在太晦氣了。”話語中還是有些忌諱之意,此番的忌諱秦疏酒卻也不上心,隻是輕輕一笑隨後說道:“忌諱,有何好忌諱的,若是什麼事都要忌諱那還如何能成就大事。”

說完瞥了一眼邊側的南枝,雖然沒在說什麼,不過秦疏酒的意思南枝卻是明了,點了頭應了一聲“南枝明白”隨後便不再提及這一件事,隻是轉了話說道:“不過咱這陛下倒是極寵寒親王,竟然連宮人都能由著他帶進來,倒不像以往聽說的那般。”

“寵嗎?”這一次的笑已是換上一絲嘲諷,秦疏酒說道:“不是寵,而是不忌憚?”

“不忌憚?”

“是啊,不忌憚,不忌憚這個沒有實權也沒有兵權的空架子親王,任何權勢都沒有,也胸無大誌隻想做一個閑雲一般的清閑親王,這樣的親王有何畏懼?再說了,待他好一些又可為自己掙得一個寬待同胞兄弟的美名?如此的好事咱們那位文武兼修的賢明君王又怎會不做好?”

“這般一說倒也是咱們那位陛下會做的事了?”叫秦疏酒如此一說南枝倒也明了,細心行著恐著深夜腳下的路不慎平坦恐摔了秦疏酒,在快要進了宮門後,秦疏酒突然對南枝說道。

“簾兒是個不錯的孩子,倒是可以看看。”

隻是說了這樣一句話,隨後便入了寢內,而南枝也是一說便通,了然的點了頭應道:“南枝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