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發錯了吧!”,嶽木晨有些無奈,敷衍的解釋了一句。
“你少在這裏和我花言巧語!我早就看清你淫丨亂的本質!作為你的兄長,我要代替父親教訓你!”,嶽木棉說著就要伸手打他。
反擒住他的手,嶽木晨被他的尖叫鬧得頭疼。眯著眼睛看著嶽木棉,S級的精神威壓不由自主的釋放出來,冷聲說道,“兄長大人,您似乎太得意忘形了!”
“你……想要幹什麼?”,嶽木棉沒有想到他還敢反抗,尤其是嶽木晨的眼神,居然讓他有種本能的恐懼。不對,他隻是個精神力為B-的廢材而已,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嶽木棉狠狠的掙脫嶽木晨的鉗製,站到了一邊。“我已經告訴了父親和母父,你逃不過去。哼,能被王後邀請去帝星參加太子殿下的選妃舞會那是你的榮耀,居然還想逃避,等著父親大人的懲罰吧!”,嶽木棉說完,便離開了臥室。
失去了睡意的嶽木晨幹脆起床。剛拾掇完,就收到仆人的傳話,說嶽秦公爵有事找他。嶽木晨答應了一句,便去了主樓。
一進會客室,嶽木晨就看見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的公爵,和一旁擦著眼淚的公爵夫人。坐在他們右手邊的是一位沒有見過的雌性,消瘦的臉頰帶著些尖酸刻薄,看長相就知道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而站在那個雌性身後的是一個年輕的雄性,雖然五官很英俊,但眼神異常輕浮。
“父親,夫人,閣下,日安。”,嶽木晨恭敬的行了個禮。
“說說吧,你昨天夜裏都做了什麼?”,公爵夫人擺出一副恫心疾首的樣子看著他。
“睡覺。”,嶽木晨回答的很淡定。
“可我收到的消息並不是這樣。你淩晨3點的時候去了廚房。”
“我餓了,所以去找一些吃的。”,嶽木晨奇怪的看著他,心裏琢磨,去廚房當然是吃飯,這有什麼可問的。
“……”,公爵夫人沒有想到嶽木晨會這樣回答,一時有些語噻。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作為一個高雅的貴族,我記得你的禮儀教師應該教導過你,為了健康著想,晚上8點之後就不應該進食了。所以木晨,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和你父親一個解釋呢?”
“解釋什麼?”,嶽木晨皺起眉,隱約覺得他話裏有話。
“嗬,嶽公爵家的二公子似乎並不怎麼懂得規矩。”,一邊的那個雌性開口說道,語氣裏帶著幾分嘲諷。
“對不起,安迪夫人,一些家事讓您見笑了。”,公爵夫人歉意的說道,然後命令嶽木晨,“趕緊為你的欺瞞向安迪夫人和奧布裏道歉。”
“請問夫人,我欺瞞了什麼?”,聽到他提起奧布裏,在聯想早晨嶽木棉的話,嶽木晨多少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這是要把奧布裏悔婚的事情賴在他頭上了。一個勁兒的抓著自己淩晨3點離開臥室的事不放,是想逼自己承認有和奧布裏私會的打算?這太可笑了。
“木晨,你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樣無理了!”,公爵夫人擺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然後起身對著安迪夫人道歉,“在您麵前這樣失禮是我沒有教育好他,我帶他向您道歉了。”
嶽木晨啼笑皆非的看著公爵夫人,忍不住插嘴道,“請問夫人,我到底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才會讓您三番兩次的替我道歉呢?就因為我肚子餓了淩晨三點去廚房拿了些吃的嗎?如果真是因為這個,那我建議,您以後最好記得準備我的晚餐,要不然這樣的事情難免會時常發生,畢竟餓著肚子睡覺是很難過的。而且我記得貴族禮儀上隻強調,為了健康所以才講究過八不食,並不是說吃了就不優雅了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木晨,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母父,但是這些年我待你可有不好過?今天還客人在這裏,你居然這樣汙蔑我的名譽,簡直居心叵測!”
“居心叵測?汙蔑?您為什麼叫我來這,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公爵府已經把我作為炮灰打算舍棄,難道您還要我感恩戴德的跪舔嗎?”,看著公爵夫人驚訝的長大嘴,嶽木晨冷笑的說道,“您叫我過來無非就是想逼我認下勾引兄長未婚夫的罪名不是嗎?其實我認下也無所謂,畢竟名聲這玩意在您這些年的悉心愛護下早就所剩無幾了,我隻是好奇,如果我的頭上扣上了勾引兄長丈夫的名聲,那麼二個月之後帝都的太子選妃舞會您打算怎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