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一副訝異的表情,嶽木晨大大方方的走到奧布裏的麵前,打開視訊調出之前他發給自己的求婚信問他,“奧布裏閣下,這封信是您三天前發給我沒錯吧!”
“呃……”,奧布裏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到嶽木晨竟敢當著眾人的麵這樣質問他,強詞奪理的說道,“這是我想發給木棉的,結果錯發給你了!你以為我會看上你這種毫無廉恥之心的雌性嗎?”
“嗬嗬,”嶽木晨笑了笑接著說,“是嗎?能被閣下嫌棄還真是幸運的事,畢竟連未婚夫名字都能記錯的真心很少見。”
“作為一個未婚雌性,你的話似乎有點多。”
“那閣下覺得怎麼樣才不叫多呢?”,嶽木晨微笑著湊近奧布裏,傾身為他倒了杯茶。看著他眼裏因為自己的容貌而產生的瞬間的失神,嶽木晨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在他的耳邊提醒,“閣下應該管好你的眼睛。您最最美麗、如同帝國珍寶一般的嶽木棉,現在可不在這裏!”
奧布裏被他的笑容迷惑,癡癡地說道,“有你在這裏,我誰都看不上……”
“哈哈,”,嶽木晨笑得快意,後退了一步,語帶譏誚,“看來閣下似乎不光記憶力不好,連眼神也不怎麼樣。”
“你勾引我!”,回過神來的奧布裏凶狠的看著他,恨不得上前把他撕碎。這個雌性,居然敢挑戰他身為雄性的尊嚴。
“不敢,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嶽木晨隨口反駁了一句,然後麵對安迪夫人,語帶嘲諷,“之前夫人似乎對我的禮儀方麵有些質疑?不過我認為,在關心我的禮儀問題之前,您似乎應該先關心一下您的兒子。身為雄性這是準備對我一個雌性動手嗎?我記得《帝國雌性保護法》裏好像有相關方麵的規定。”
“奧布裏,你失儀了,向嶽二公子道歉!”安迪夫人的臉色也不好。
“不,安迪夫人,是我們的錯。木晨你快向夫人和奧布裏道歉!”公爵夫人趕緊攔住。
嶽木晨轉眼看了看一旁臉色尷尬的公爵夫人,淡淡的說道,“夫人可不要再誣陷我,眾目睽睽之下,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就連安迪夫人都承認是奧布裏閣下失態了。”
拿出昨天公爵交給他的請柬,嶽木晨收斂了笑容神色冷峻,“夫人,有些話咱們可以私下裏討論,我服從了您的安排,那麼我認為您也應該給我一些方便。至於那封情書嘛~”
頓了頓,嶽木晨的麵色帶了幾分嘲諷,“尊敬的奧布裏閣下,我從未懷疑過您的話,也願意相信一切都是誤會。畢竟,您是如此的厭惡著我不是嗎?您和兄長大人的訂婚典禮在三個月後,而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身在帝星了。不能到場我深表遺憾。所以趁著今天大家都在,我誠心誠意的祝福您和我兄長的婚姻幸福。也期盼在向獸神起誓的那天不要發生類似今天這種叫錯名字、認錯人的情況。願你們百年好合,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嶽木晨!”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公爵沉聲喊了他一句。
“父親有什麼吩咐?”嶽木晨站在嶽秦公爵的麵前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
“你很放肆!”嶽秦的話很輕,但是嶽木晨卻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成年雄性的強大威壓逼迫著他向公爵妥協,可嶽木晨卻倔強的不肯退縮。調動識海裏的精神力抵抗著公爵的怒氣。看著他額角沁出的冷汗,嶽秦慢慢收斂了氣勢,冷淡的說了一句,“既然是誤會,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先下去吧!”